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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柳坤生一挥手,那蛇骨不甘心的低吼了两声,却依旧稳稳的缩回了地里。
女子落地后,十分高兴的拍着躺椅,朝柳坤生道:“你果然厉害,跟我来吧。”
“在这里等我。”柳坤生似乎并没有打算让我进去,按着我的肩膀道:“这女人是蛊祖,这里四处所有的东西都是蛊虫,但你不用怕,这些蛊没有命令不会伤你,可进去吊脚楼就不一样了。我马上出来!”
他话音一落,对着槐树嘶嘶了几声,原本在上面吃花吃得开心的小白探出头,眼睛里有着不舍的回应着,可柳坤生又快速的嘶嘶了两声,小白偏着小脑袋,有些不甘心的游了回来,落在我怀里,贴着我手,奶声奶气地道:“娘亲,吃吃!”
知道柳坤生是怕我出事,所以叫回小白护着我跟胡古月一点。
“你小心的看着四周,一有不对,就叫我。”柳坤生朝胡古月点了点头,然后抬脚就跟着女子进了吊脚楼。
从我们进来之后,女子一直未从躺椅上起来过,等她一起身,那躺椅立马哗的一下就散了。
那哪里是什么躺椅,全是无数跟竹子一般颜色的虫子组成的,更让人害怕的是,这些虫子头顶上都有着尖刺,女子才离开的那一瞬间,我赫然看到,所有的尖刺都是对着女子体内的。
怪不得刚才蛇骨冲起来这么高,女子却都没动,原来是被这些刺给钉住了。
可看着满地乱窜的尖刺虫,我跟胡古月缩着脚,两人对视一眼,都感觉屁股有点痛了。
我们坐的也是这种竹质的凳子,谁知道是虫子的,还是竹子的,更何况柳坤生离开时说过,这里所有东西都是蛊。
那女子更是猖狂地说:天地万物皆为蛊。
更奇怪的是,她还问我记得这话是谁说的不?不要被打脸?
我确认自己没说过这话,打谁的脸不打我的脸就行了。
缩着脚等虫子爬完,那女子离开后,满树的槐花似乎也不落了,院子里似乎安静得有点可怕。
我细细的打量着这院子里的东西,想着柳坤生说所有东西都是蛊,我看着那棵槐树,实在看不出一棵树怎么也是蛊。
不是说蛊是将虫子放进器皿里养着的,相互吞噬方才叫蛊吗?
这树一棵单独在这里,怎么会是蛊呢?
可这一打量,我猛的发现,刚才槐花飘落如雨,可这会子,地上却是一片花瓣都没有,干净得连半点灰尘都不沾一般。
“别看了。”一直站在院子外面的丁所长突然开口,朝我沉声道:“你以为那树上的花就是花吗?那树都不是树,花怎么会是花?”
这话跟打机锋一样,我听着都绕口。
不过有胡古月在,他应该能看出来。
可这次连胡古月都摇头,朝我不解地道:“从一进这里,我的眼睛好像就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了,刚才那把躺椅我都没看出来是虫子。”
“她知道你是双瞳子,能放你进来,肯定是有防备的。”我想到这点,也没什么了。
可丁所长却冷哼一声,猛的双手朝这边一挥,一把手指大小的桃木剑哗的一声,对着院子里那棵参天的槐树就冲了过去。
桃木属阳,且阳性最重;槐树属阴,最易藏鬼。
我没想到丁所长没进来,居然还突然动手,而且这么突兀,想阻止就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拇指大小的桃木剑叮的一声,钉在了那棵槐树上。
我跟胡古月都是一愣,跟着就听到哇哇的哭声传来。
然后那些原本安安静静呆在槐树上的花串,猛的朝下落。
只是这时,落的哪里是花啊,全是一个个小小的人头,张着大嘴,哇哇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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