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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朝朝母亲脸上有些挂不住,竟开始使用怀柔政策,对白朝朝低声道:“你这孩子是不是傻?那个娄梵喜欢你,他肯为你花钱,你为什么非要别扭着呢?你现在这样苦哈哈地上班能赚几个子儿?他只是挥挥手就是二十万的支票!”
“你拿他钱了?”白朝朝讲话时已经带着哭腔,她扯住母亲衣袖,要往她兜里掏,“你把钱给我!你凭什么问他要钱?你凭什么问他要钱?”
白朝朝母亲将那支票死死攥进手中不放,与白朝朝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便开始推搡起来。白朝朝力气很大,渐渐让她有些应付不过来,而从心里产生一种作为母亲的权威被挑战的危机感。
“反了天了白朝朝!你敢打你妈!真是造孽了!”
白朝朝母亲嘴里大喊女儿不孝,同时竟直接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哎呦,丧尽天良……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竟当街打你亲妈……”
周围路人越来越多,更有甚者已经拿出手机开始偷拍。众人议论纷纷,将白朝朝当成个罪大恶极的人。有些看不下去的,直接站出来对着白朝朝质问:“你这样做还是人么?那可是将你亲手养大的妈妈啊!没有她哪有你!”
白朝朝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原本就有些低血糖,刚才与母亲周旋时情绪实在太过激动,现下她几乎已经失去全部的力气,拉着母亲袖子的手也变得麻木,只勉强维持着站立姿势。
见白朝朝气势弱下去,她母亲又变本加厉,对着路人细数白朝朝到底有多么罪大恶极。最后不解气,竟反手扇了她一个巴掌。
白朝朝还是没有还手。
“我把她养到二十岁,现在她爸爸得了癌,她整天就知道在外面混,谈恋爱!我过来找她是想拿她爸的救命钱!她都不给!”
白朝朝深知母亲已经无药可救,她拿她没辙,只能拉着她,试图把她从人群中带走。不要让母女两人都变成个笑话,丢人现眼。
白朝朝母亲太能颠倒黑白,路人早已经群情激愤,某位青壮年男子听不下去,直接穿过人群站了出来,拉着白朝朝,将她与母亲硬生生分开,又胳膊一抡,竟直接将人给掼到了地上。
意外来得太措手不及,白朝朝弱不禁风,毫无还手之力地顺着那男人的劲道,朝后倒了下去。
她下意识将眼睛闭上,是不想面对那么多探究或鄙夷的目光。
她太累了。
一瞬间的事,白朝朝已经准备好让自己的身体变成自由落体,狠狠地砸在满是尘秽的水泥路面上。
可想象中的痛觉却并没有来到。白朝朝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出现幻觉了吗?缓缓睁开眼后,她竟然见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那张她白天整日见到,晚上还忍不住会想念的脸。她没说过,没和任何人说过,她总梦见他,那梦千奇百怪,但都没好的结局。
娄梵的声音缓缓传来,温柔得不像话:“你没事吧?”
白朝朝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将指甲狠狠压进掌心,痛觉传来,她才肯相信,原来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幻觉,是真的。
“嗯?”
白朝朝张了张嘴巴,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声音像失去传播的所有介质,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用含着眼泪的眼睛看着娄梵,并摇摇头。
娄梵死死搂住白朝朝肩膀,将她一把从地上抱了起来。对面的白朝朝母亲见识娄梵,气势立马弱下去不少。而那路人还不问青红皂白想要“主持正义”,也被娄梵一把推开。
“阿姨,你闹够了就赶紧回家吧。”娄梵故意将声音放低,“只要我打个电话,那张支票随时都能作废。”
白朝朝母亲一听支票可能作废,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捡起地上价值不菲的包,对娄梵赔着笑脸道:“小梵啊,那我女儿就交给你了,你放心,我不会怪她的,毕竟是亲生的嘛。”
娄梵此刻已经快忍不住,他略微冷漠地搂着白朝朝,朝后退了几步,对白朝朝母亲道:“您走吧。”
说完那话,他便头也不回的带白朝朝离开了喧闹人群。他一只胳膊揽住白朝朝的肩膀,将可恶的母亲、议论的人群全阻隔在了身后。
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娄梵叫人带到公司楼下的咖啡店,包间里很安静,娄梵与她并肩坐在沙发上,他没有看她,只是将目光别到别处,对白朝朝说:“哭吧,不用忍着。”
原本隐忍着眼泪的白朝朝一听这话终于绷不住,她揪着衣角,肩膀愈加颤抖,眼泪如溃堤一般流满她整张脸。
“别动。”
娄梵捧住白朝朝的脸,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微微肿起的脸颊,白朝朝母亲指甲又长又尖,扫过白朝朝的脸时,精细的指甲划伤了她的侧脸,留下一道已经结了痂的血痕。可见对方下了多大力气。
白朝朝听了话没再乱动,娄梵将消炎的碘酒用棉签轻轻涂在白朝朝受伤的脸上,可药刚涂好,白朝朝一串眼泪就流下来,娄梵赶忙掏出纸巾为她擦,可能眼泪就跟止不住似的,将刚涂好的药全部冲掉。
娄梵看白朝朝这样,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他心疼极了,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对方,只觉得现在说什么话都很是苍白。
“别哭了……”娄梵捧住白朝朝的脸,“虽然你哭的时候也特别好看,也特别让我心动,但你还戴着隐形眼镜呢,这么哭对眼睛不好。”
白朝朝从来没和娄梵说过她戴隐形眼镜的事,她甚至都没有跟娄梵说过自己近视。
这一切都是娄梵自己观察到的。白朝朝上班时候会不经意地揉眼睛,思考愣神的时候,还会下意识做扶眼镜的动作。娄梵怕她戴隐形眼镜时间太长会不舒服,就给她买缓解眼疲劳的眼药水,送她护眼仪。
这些细节白朝朝都看在眼里。她终于忍不住抬头看了面前的娄梵。在他眼睛里,白朝朝看见了无法克制的心疼,那种心疼他只在父亲和聂筝眼中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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