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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以势欺人。
听到外面的闹声越来越大,夏梓晗再也坐不下去了,瞬间就做了一个决定,“走,下车去看看。”
于家的拧着眉,担着心,“这时候下面乱的很,县主……”
“有护卫护着,怕什么?”夏梓晗则不以为然道,“这么多护卫如果都护不住我一个人的安全,那我养着他们有什么用?”
“说的也对。”暖玉居然点头,笑呵呵的跟着夏梓晗一起下了车。
于家的担心夏梓晗的安全,也急急跟着下去。
他们的车队显眼又特殊,周围看热闹的人,早已注意到了这里。
十几个护卫,一身丧服,腰间和头上全都系了白带,加上两辆挂了白曼白花的马车,这阵势,一看就知道人家家里正在办丧事。
马车上下来一个小姑娘,也同样是一身丧服,头上也只是别了一朵小白花,全身上下,除了白色和黑色外,没有一丝多余的颜色。
清新素雅,出淤泥而不染。
而更让人目不转睛的是她那张精致的小脸蛋,和一身不凡而高贵傲然的贵气。
“这是谁家的小姑娘呀?小小年纪,就是一个美人胚子,这要是长大了,还不知道会迷死多少男人呢。”
“我们镇上的大户人家,是谁家在办丧事?”
“不是本地的,他们早几天就住在西街的客栈里,好像是前几日从这里路过的一支丧葬队落下来的人,是有人病了,我看到过他们的人去老胡家的医馆里买药材。”
“原来是路过的人。”
……
夏梓晗刚下马车,就成为了众人视线的聚焦。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也一字不漏的落进了她的耳中,她像是没听到一样,冷着一张小脸,抬腿就往事发中心去。
于家的忙牵着夏梓晗的手,小声劝道,“县主,我们站远一点儿看,别被殃及池鱼。”
哼,那也得看对方能不能吞下她这条大鱼。
夏梓晗笑了笑,风轻云淡,“无事。”然后无视大家的视线,处之泰然的挤入了看热闹的人群中。
十几个护卫见县主都下车了,忙纷纷下马,围过来靠近县主,生怕他们有一个闪失,县主就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似得。
到了最前面,夏梓晗看去,只见摔在马车前的老头,已经被两个魁梧的汉子死死按在地上,一把大刀架在他脖子上,嘴巴被堵,身上的衣服也被刮破了好几块,衣服上还有血迹渗出,形象狼狈到了极点。
而他的一双女儿,手上各拿一把剑,正愤恨的怒瞪着一个金冠束发,锦衣玉带的二十岁左右的男人。
那男子笑嘻嘻的道,“怎么,还在考虑啊?”
他朝两个汉子一挥手,其中一个汉子就朝老头的身上就是一脚。
“爹……”年纪小一些的妹妹害怕了,哀嚎痛哭,边哭边道,“你们放开我爹,求求你们放了我爹吧?呜呜……”
“放人?行啊,我最听美人话了。”男人笑嘻嘻的道,“只要你们姐妹二人签了这卖身契,我就立马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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