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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传需要策划,不是一两个人的事。现在全国各地广告公司多的很,他们的创意、团队都很专业。我只是一个记者,对于广告的策划不专业,你最好请专业的团队来做这件事情。”袁媛说到。
“什么专业?都是搞一些别人不懂的概念,造一些噱头,吸引眼球,不接地气。我还看不上那样的团队,就看上了你们报社的广告效应。袁记者,你就不要推迟了。你要是觉得我们的庙小,请不动你这尊大神,我郝蔓就再喝两杯,给你敬一杯。”郝蔓说。
袁媛拗不过,两人就喝了。
“你要是不好意思直接出面,就介绍一家公司,中介费一样会给你的。”郝蔓说。
“看来郝总是黏上我了。这样吧,你把公司的资料给我,我找一家公司策划一下,拿几套方案,到时候你在定夺。”
“好,就这样定了,来,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酒酣耳热。郝蔓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包,交给袁媛,说:‘这里是十万块钱,你先拿上,作为你们启动的前期费用,也可以是你的前期运作费,这钱不在我们以后的合同以内。’
“这个不好,不合适。钱的事,以后再说。无功不受禄,需要钱的时候我会提出来。时间不早了,天快亮了,我得休息一会儿,明天到分局跟踪一下昨天晚上事件的调查情况。”袁媛推辞。
“好,袁记者辛苦,还惦记着酒店的事。你休息。贺总,送一送袁记者。”郝蔓站起来,忽然的趔趄。
“不送,你们休息。我自己去房间。”袁媛站起来就走。
郝蔓把装钱的包包交给贺丰收,说:‘把袁记者送回去。’
贺丰收在两个晃晃悠悠的女人中间不好推让,就掂上钱包跟着袁媛出了郝蔓的房间。
郝蔓跟出来送了两步,说:“贺总,今天晚上一定要照顾好袁记者,大美女要是有一点闪失,明天你的总经理就干到头了。”
来到袁媛的房间,袁媛一下子瘫倒在床上。“这个郝蔓挺能喝酒,把我灌醉了。”
“我看你挺清醒,一点不像醉的样子。”
“我没有醉。郝蔓今天晚上给我送糖衣炮弹来了。还有你这个肉弹。是不是?郝蔓是不是要把你送给我?”袁媛说。
“你就笑纳呗!”
“呸,我才不要。你滚得远远的,带上你们的糖衣炮弹。”
“袁记者,我是端人家的碗受人家管。董事长发话了,我自然要照顾好你。”
“你不但端了人家的碗,还上了人家的床。那会不服软?”
贺丰收笑笑。“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两码事。其实我觉你给郝蔓策划一下也行,资本的原始积累是罪恶。资本家的每一个毛孔都渗出血和肮脏的东西,但是人民币是劳动人民的智慧和汗水的结晶,是实现财务自由的基础。你一个月就那么多的工资,够上你日常的开销吗?”
“你是帮郝蔓来游说我?我问你,咱们两个调查小玉尸体的事你给郝蔓说过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
“你觉的郝蔓会不会杀人?”袁媛盯着贺丰收说。
“他爹郝德本因为涉嫌杀人在监狱里,郝蔓涉世不深,要说杀人,我觉得她没有这个胆量。你是不是喝多了,敢于怀疑一切。”贺丰说。
“你回去洗洗睡吧,只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好。”贺丰收站起来就走。
“把你们的钱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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