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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相触,青霜一双眼睛越睁越大、越大越看不清眼前人,呼吸也是只进不出、渐而屏息。
脑子里乱七八糟闪了许多画面,耳边也乱七八糟灌进许多声音。
是王妃在成亲那晚哭着说不行,是王爷在烛火下俯身吻着王妃。
是层层纱帘后面她从未见过的相拥和起伏。
她甚至看到了那两个人的脸,应该是王爷和王妃才对,可那仰躺之人莫名其妙变成自己,再定睛一看,俯身行动者,却是破山。
就在这一刹那,所有的画面被击碎、声音成了一线嗡鸣。
青霜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只是后背衣裳贴着柱子往上移动,双脚离地。
好像有些本事是人与生俱来的。
即便从未接触,想要知道的时候,那本事便水到渠成的入了脑子,完全不必旁人教。
尤其是男人。
破山不曾松口,膝盖上移,缓缓抬起头,匀出的手本能落到她身前,手掌方要用力,便听到门口守卫行礼。
“参见侍卫长。”
“你们怎么在外头?”
“破山大人在里头守着。”
一丝清明钻进灵台,理智告诉破山,该停下来了,可青霜没有拒绝,他实在舍不得就此中断。
何况里头两位主子轻易是不会停下来的。
破山一只手手绕到青霜身后,上移托着她的后脑勺。
侍卫长迈步入院。
破山另一只手伸出廊柱,手指挥动,示意他离开。
侍卫长停住脚步。
朱漆圆柱挡住了青霜,侍卫长虽瞧不见人,可他总不至于傻到以为破山抱着廊柱释放。
“好小子,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侍卫长识趣退出去,还特意嘱咐门口两人,谁来也不许放进去。
终究是青霜撑不住,一口气接不上了,脑袋晕晕乎乎,整个人似一个粉团,软软靠着他,没了力气。
“霜。”破山差点喊出来,他将人抱坐下,小声道,“霜儿,你没事吧?”
青霜差点成为大夏首位因亲吻窒息而亡的女子,她一手扶着他,大口呼吸。
待脑袋清楚些,她转过头,看到破山,脸开始不受控制发烫。
“你、说话呀。”
破山的人生经验有限,也不太明白青霜这是怎么了,只是耳尖红透,问话的声音里透着可怜无助、以及无限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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