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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琅没去看儿子,摸了摸舒兰的脸:“还疼不疼?”
舒兰盯着他古铜色的脸庞和大手,气得咬了他一下:“都是你,就因为你黑,儿子才这么黑的!”
萧琅一点都不觉得疼,她这样生龙活虎,他反而高兴地狠,之前的担忧全都化成了满腔温柔,听她一直说儿子黑,他这才低头去看襁褓,然后就对上一个小小的娃娃,长长的睫毛,粉粉的小嘴儿,然后,是儿子小麦色的脸蛋……
儿子生的黑,他心里很欢喜,可他不敢在舒兰面前表现出来,讨好地自责道:“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黑,可现在他都生下来了,也没有办法,就这样吧。再说了,阿兰,你真的觉得我很丑吗?”他把孩子放在床内侧,侧身躺了上去,幽深的眸子深情地望着她。
被他这样一眨不眨地瞧着,舒兰莫名地有些脸热,他丑吗?一点都不丑……
萧琅见她不说话,笑着亲她:“儿子长大会跟我一样强壮,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护着你,家里什么事情都不用你做,阿兰,你就别嫌他黑了!对了,想想,咱们给儿子娶什么名子好?”
他这样温柔,舒兰心里的委屈也散了,可回头看到襁褓里的小黑人儿时,她还是嘟起了嘴:“叫阿白,大名叫萧白,叫着叫着,或许他就会变白了!”
萧琅嘴角抽了抽,无论是阿白还是萧白,听起来都没有什么气势啊!
不过,看着气呼呼的媳妇,他还是妥协了:“嗯,不错,阿白挺好听的。”反正就是个名子,起什么还不一样。
可怜日后威震边疆、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萧大将军,就因为他娘对他肤色的美好愿望,得了这样一个并没有什么气势的大名,而还在酣睡的他更不知道,日后他会遇见一个胆大嚣张的少女,一个管她的爱宠狗狗叫小白的明媚少女……
*
因为坐月子不方便挪动,两人在程家继续住了一个月,直到出了月子,萧琅先回去把久未住人的家里彻底打扫一遍,随后将媳妇跟儿子接回了家。住程家是为了给舒兰最好的照顾,终究还是不如自家好……想干啥干啥。
回到家,舒兰坐在炕头给儿子喂奶,萧琅殷勤地坐在旁边,儿子吸左边的,他就托着右边的揉捏,儿子吃右边的,他就挪到左边,真是怎么摸都摸不够。她那里本来就大,如今生了孩子,就更大了,软绵绵滑腻腻,让他爱不释手。
偏偏阿白吃奶时有个习惯,这边小嘴含着,那边小手还要抓着另一边玩。今天他闭着眼睛吃的正香,小手习惯性地去抓另一边,结果没抓到熟悉的柔软,却碰到一只粗糙的大手,还无论如何也扒不掉,小家伙顿时不干了,松开娘亲嗷嗷大哭起来。
“哦哦哦,阿白不哭哦……”舒兰连忙抱着儿子轻轻摇晃,没好气地瞪萧琅:“一边呆着去!”
萧琅哪里肯走,厚着脸皮从她身后抱住她,热情地含住她的耳垂舔-弄:“阿兰,刚刚我看你似乎也挺舒服的啊,真的不想吗?”已经快一年没碰了,他想的快要疯了!之前她大着肚子他不敢多想,而她生完孩子后,每每瞧见她胸口的风景,晚上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他都胀的厉害。书上说女子产后一个月即可行房,眼下已经一个多月了。
舒兰当然想,刚刚被他碰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动情了,否则不会直等到儿子哭才训他。
“嗯……等会儿,等阿白睡了……在弄……”
“可我忍不住了……”萧琅朝她耳里吹气,诱惑地摸向她的腿内:“阿兰,你抱着他,我抱着你……”
舒兰刚想点头,胸口忽的一疼,却是阿白的小手抠了她一下,细腻的丰盈上立即多了一道浅浅的红痕。小家伙指甲长了,时常会弄疼她,舒兰没有当回事,只想着一会儿替儿子剪剪指甲。以前她常常哄瑾郎,知道如何照顾小孩子。
她疼得吸气,萧琅可是注意到了,脸色立即难看起来,大手拽着阿白就要把他放到一边。阿白还没有吃够,又被他毫不温柔地扯着,委屈地哭了出来。
这才回家哪么一会儿啊,儿子就被他弄哭两次了!
舒兰心疼儿子,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了,抱着儿子挪的远远的,不耐烦地催促萧琅:“你出去做饭吧,我先把他哄睡了,少来烦我!”
“可他抠你啊!”萧琅瞪着儿子,不满地道。小兔崽子,竟然敢抠他娘,还坏了他的好事!
“抠我我愿意,他这么小,知道什么啊?行了,你出去吧!”舒兰懒得跟他讲道理,背过身,轻声哄着儿子:“阿白吃奶奶哦,吃的白白胖胖的,不像你坏爹那样黑!”
终于没有人打扰他吃奶了,阿白咿咿呀呀地哼了两声,埋在娘亲香香的怀里继续边吃边玩。
儿子乖巧可爱,舒兰低头看着他,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萧琅见舒兰铁了心不理他,气得甩开门帘走了出去。
吃午饭的时候,阿白已经睡着了,舒兰盯着萧琅瞧了一会儿,见他拉着脸冷冰冰的,知道他还在生气,可她也不觉得自已有错,索性躺在阿白身边跟儿子一起睡觉,并没注意到某人哀怨受伤的眼神。
迷迷糊糊中,身子被人抱到一旁,紧接着就被人扒了衣裳。
她睁开眼睛,恰好见萧琅低头含住了她的一侧红樱,久违的湿热触感让她舒服地哼出了声。
萧琅动作一顿,惩罚似的咬了她一下:“你就只想着儿子……”
舒兰没有说话,压着他的头示意他继续,细白的腿缠上他精瘦的窄腰,几乎只在瞬间,就感觉他的昂扬顶在了她的柔嫩洞口,轻轻磨蹭着,带给她熟悉的愉悦。
“狼哥哥,进来……”她抱住他的脖子,喘息着发出邀请,敏感的身子早被他挑拨的水儿连连。
萧琅就像没听到一般,继续含着她的胸口吞吐,直到舒兰难耐地扭动身子,他才稍稍顶了进去,却停在洞口处轻轻研磨,幽深的眸子挑衅地看着她被情-欲染得绯红的小脸,看着她水雾迷蒙的杏眼:“阿兰,想我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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