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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拉一屁股坐在苏里埃尔的旁边,几人一同看着不远处的浓烟,还有到处逃窜的感染者,都不说话。
弗洛拉的眼镜碎了,只剩下一个框架挂在脸上,羽绒服和大衣只剩下半边还算完好,就这么半死不活地穿在身上。
苏里埃尔脑袋上精致的羊毛卷现在变成了爆炸头,还有几根卷发像泡面一样垂在脸上。她下来得太急,没来得及将所有的防寒衣物都换上,现在只能裹着一件轻薄的羽绒服在雪地里瑟瑟发抖。
希菲尔就更加不用提了,他非但没穿防寒外套,还浑身是血——瓦莱莉雅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液全都擦到了他的身上。
瓦莱莉雅倒在一边,看上去生死不知。
本来感染者们还想找他们麻烦的,但是一看她们这个样子,好像失去了生活目标的精神病似的,顿时不敢过来了。
“走吧,看着也是可怜人……”有人这么说道。
弗洛拉翻了个白眼。
她把碎得只剩下边角上几块碎玻璃的眼镜往上推了推,然后对苏里埃尔说道:“我要不是瓦伊凡,早就被你折腾死了。”
苏里埃尔也说:“我要不是萨卡兹,也早就被我折腾死了。”
弗洛拉:“你还挺骄傲?”
苏里埃尔没有说话,乌萨斯的寒风一吹,她的上下牙齿都在打颤。
弗洛拉没好气,把同样贪恋温暖的猫从自己的羽绒服里揪了出来,塞到了苏里埃尔的手里。猫被她比尸体还要冷的手指冻了个激灵,险些跳到雪堆里。
苏里埃尔将猫抱在怀中,才稍微能够动弹一些。
弗洛拉最后看了一眼越野车的废墟,没好气地转过头,嘀咕道:“你最好有办法让我们回哥伦比亚,等我们两个失联半年,你猜洛伦和玛露莎会不会发疯?”
苏里埃尔也跟着站起来,活动一下,问道:“发疯会怎样?”
弗洛拉想了想,说:“不好说,我不敢想。”
苏里埃尔说:“别太担心,罗德岛的干员们在乌萨斯也很活跃,我们可以去找他们。他们肯定有办法把我们送回去的。”
弗洛拉:“希望如此吧……希菲尔怎么了?”
苏里埃尔看了看,说:“他冻僵了。”
弗洛拉:“……啊?”
***
在耐寒这方面,还是瓦伊凡的身体素质比较强大,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弗洛拉还穿着半拉外套的缘故。
看看其他人都是什么货色吧,一个萨科塔,一个营养不良的萨卡兹,还有一个黎博利……在自然的伟力面前,统统倒下了。
弗洛拉不得不把自己的外套剥下来分给她们,然后像一个带孩子的企鹅一样,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即将失温的人。
切尔诺伯格就在看得见的位置,如果她们能够在太阳下山之前到达的话,就距离冻死远一点了。
不过在那之前,几人准备先借着爆炸的余温取一下暖。
(不要学,爆炸发生后请立刻远离,因为有可能会发生二次爆炸)
苏里埃尔蹲在能够感受到热浪的地方搓了搓手,就算头发被燎到了也无所谓,车子内饰燃烧产生的黑烟将她的脸熏得黑一块白一块,缠在她脖子上的猫也跟着烤火,脸上的胡须都焦了。
弗洛拉连忙将她往后拉,“别靠得那么近,还没烧完呢……你在底盘里装了什么,烧得这么均匀?”
这个“均匀”也是讽刺居多,因为这火看上去烧个两天两夜都不成问题——大得很均匀。
苏里埃尔说:“没装什么。”
弗洛拉:“那你操作自爆的原理是?”
苏里埃尔将自己的头发往后拨,说:“切断能源转换接口,直接使用源石作为能源。发动机过载之后发热,温度到达临界值就能触发我安装在里面的打火装置了。”
弗洛拉又问:“你什么时候装的?这车不是我出发前一天刚刚提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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