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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平侯连否认的话,都说得没有底气。
侍卫上前将安远伯夫人拖下去,安远伯夫人强挣大喊:
“我夫君在沙场奋勇杀敌,有功于社稷,王爷却为了王妃的私人恩怨,要惩治功臣家眷,臣妇不服!前线战士不服!天下百姓不服!”
墨承影还等着勋贵斗胆求情,好一同治罪,这群胆小鬼,却不再开口。
所谓的联盟也不过如此。
瞧着时辰不早,墨承影也不想继续耽搁,将急报丢到宣平侯脸上,让他大声念出来。
“……安远伯临阵、临阵脱逃?意图勾结外敌???”
“怎么会这样?”
勋贵们得到的消息明明不是这样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安远伯夫人不愿相信,疯狂挣脱,墨承影使了个眼色,侍卫放手,安远伯夫人冲过来抢过急报。
白纸黑字。
“不、不会的,我夫君怎会勾结外敌?他不会临阵脱逃的、他不会!这是诬陷!对!这是诬陷!”
她没能立稳,宣平侯顺手扶了一把,“林夫人小心。”
“是你!”
安远伯夫人推开宣平侯,伸手指着江佩蓉、又指向沈雁归,“是你们!你们母女与林家有仇,你们想除了林家,所以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故意构陷我们安远伯府!”
“安远伯意图勾结外敌一事,乃是肃国公世子韩修成检举,此番也是韩世子亲自带人押送回来,是否构陷,届时一问便知。”
若是旁人检举,即便安远伯夫人不说,旁人也会这般猜测。
可是肃国公世子所为,这便与摄政王和王妃没有关系了。
勋贵男子看一眼肃国公,也不敢多说什么。
“林姚氏污蔑王妃,罪加一等!先杖责五十。”墨承影站起身,“安远伯夺爵抄家,合府下狱,听候发落。”
安远伯夫人被侍卫架下去,她的哭喊声越来越远,群臣的心越跳越快。
墨承影瞧一眼噤若寒蝉的众人:好戏方才开始,就怕成这样?
临安瞧着事情已经处理完,掐着时机提醒道:“吉时已到,宴席已经准备妥当,还请王爷和王妃入席。”
墨承影朝沈雁归伸手,沈雁归将手落在他掌心。
夫妇二人牵手走进麟德殿,登台阶,坐在正中上位,同席并坐。
主位两侧各设一席,原本该是临安长公主和靖宁公主同坐左侧席位,但是临安不会带孩子,她主动与沈圆圆坐在右侧。
左席让给了江佩蓉和靖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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