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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回来了!”
“怎么不多坐会儿,这就回来了?”郑母也好奇,周父回来,这会儿周家应该正喜庆热闹才是。
“我爸回来了,家里睡不下,我这不是没地儿睡了吗,就想着来您这儿蹭几晚,就怕您嫌弃!”王重开玩笑似的说道。
“这说的啥话,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说啥嫌弃不嫌弃的。”郑母笑呵呵的道,对王重,心善的郑母已然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半个儿子。
“我去打点热水,给你们洗洗。”郑母说着就要动手,郑娟赶忙拉住了她。
“妈,你去炕上坐着吧!我来就行了。”郑娟把郑母扶到炕上,柔声耐心的道。
屋里头没烧炉子,郑母年纪大了,夜里又冷,身子骨又弱,还是去炕上暖和。
郑娟儿端来搪瓷盆,从暖水瓶里倒出半盆热水,找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给王重洗漱。
洗完脸然后洗脚,王重刚把脚放盆里,郑娟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王重对面,俯身用那双已经开始有几分粗糙的手帮王重按搓脚掌。
“我自己来就行了!”虽说以前没少被人洗脚,可那都是正当的交易,像现在这样,让郑娟这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放下身段帮自己洗脚,这是王重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可郑娟却按着王重的脚不放,抬头看着王重,嫣然一笑:“我给你洗!”
王重脑子有些空白,看着俯身温柔的替自己搓洗双脚的姑娘,看着那两条从两边肩膀垂落的麻花辫,看着那双白皙却算不上细腻的柔夷包裹着自己的脚掌,一时之间,目光竟都变的有些痴了。
“好了!”
“秉昆,想啥呢?”郑娟好奇的看着出神的王重,微笑着再度提醒:“洗好了!赶紧放被子里捂着,别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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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王重的两只脚都放在郑娟的大腿上,王重赶忙把腿收回炕上,塞到被窝里,郑娟重新倒了半盆水,坐在炕边,脱了鞋把脚放进去。
王重翻身下炕,趿着棉鞋,坐在小凳子上,俯身握住盆中郑娟的一双小脚,王重明显能够感觉到郑娟的身体一僵,脸颊迅速攀红。
“我自己来就行了。”宛若蚊虫般的低语,将少女的娇羞展现的淋漓尽致。
王重却抬头看着她笑了笑,手上的动作不见停:“别动。”
郑娟不敢动弹,身子僵在那儿,时不时偷偷瞥上一眼正专心致志给她洗脚的王重,心中窃喜的同时,却又泛起无限的娇羞。
一旁的郑母,笑容都攀升到了眼角。
郑家就一间屋子,二十几个平方,隔成了里外两间屋,外头小的是厨房,里头就是一家三口平日吃饭睡觉的屋子,一张大炕占去了整个屋子将近一半的空间。
不过四个人还是睡得下的,被褥什么的也不缺,这几年王重往郑家弄了好几床棉被了,原先的旧棉被也被拆下来找人重新弹了一遍。
因着快要成亲了,郑大娘也不让郑娟抛头露面的去外头卖冰棍和冰糖葫芦了,每次出摊,都是郑大娘带着光明。
郑娟只能在家给他们搞搞后勤,串糖葫芦,做冰棍,做饭,拆洗被褥,缝补衣服。
这段时间王重有小十天基本上天天登门,把他们家里里外外都翻新了一遍。
虽说都是王重自己动手弄得,可光是买木头这些材料,就花了不少钱。
郑大娘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洗漱完了,郑娟也上了炕,光明靠着郑母睡在外头,王重和郑娟挨着躺在里头,炕桌被收了起来。
三米出头宽的大炕,将将好躺下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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