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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笙眼底浮上轻嘲,“怕什么?”
宋喜有些纳闷儿的说:“我们有过协议的,不能被外人知道,今天是我开车,撞见算你的还算我的?”
乔治笙说:“明确来讲,顾东旭也不能算外人,毕竟他身体里也流着一部分乔家的血。”
宋喜更糊涂了,乔治笙是什么意思?
隔了数秒,乔治笙径自道:“你觉着顾东旭若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会怎么想?”
宋喜心底哈了一声,暗道就顾东旭对乔治笙的看法,那铁定觉着他逼良为娼了,还能怎么想?
“东旭还是很敬重你的,毕竟你是长辈嘛,他也跟我说了,我生日那天之所以能去见我爸,还是你帮的忙,谢谢你。”
乔治笙没想到宋喜话锋一转还表扬上他了,停顿片刻,他开口不咸不淡的说道:“你不用帮顾东旭说好话,我认识他的时间比你久。”
宋喜眼底滑过心虚和尴尬,但嘴上又得违心的说道:“男人嘛,死鸭子嘴硬,心里想的跟嘴上说的是两套。”
乔治笙对号入座,严重怀疑她这套说辞到底是评价顾东旭,还是说给他听的?
宋喜跟乔治笙聊天的时候,依旧会绞尽脑汁,也会觉着紧绷,但两人都没发现,他们现在基本已经可以正常对话了,不像从前,没两句就戛然而止,要么就干脆翻脸。
车子一路开回翠城山,宋喜见乔治笙没有闭眼休息,干脆一个利落的小漂移,把车子侧靠停好。
下车之后,她打开后车门,把两个背包小心翼翼的拎出来,怕吵到可乐跟七喜睡觉。
进了玄关,两人各自在门口换鞋,然后一前一后往楼上走,待到上了二楼,乔治笙是直接转左往主卧方向走,宋喜想了想,还是绝对大度的跟他说一声:“晚安。”
她也没指望乔治笙能回话,说完就往三楼方向去,只有乔治笙自己才知道,他竟然本能的在心底‘嗯’了一声。
没错,心底。
出门几个小时,两人回房后各自洗澡准备睡觉,宋喜是很少失眠,睡得着是意料之中,难得的是乔治笙,他鲜少躺下不久就睡着了,而且睡得格外踏实,再睁眼,已是天亮,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乔治笙自己都觉着不可思议。
脑海中浮现出宋喜一边开车一边说:“你叫我宋聋子好了。”
乔治笙终是唇角勾起,眼底也像是雪山融化了一片,又冷又暖和。
想了不到半分钟,乔治笙猛然意识到,这样的节奏不对,怎么能睁眼就想宋喜呢?
收起笑容,他强迫自己把她从脑海中赶走,也不承认自己是在想她,顶多也就是觉着宋聋子很搞笑罢了。
洗了个澡,乔治笙下楼去厨房拿水,路径饭厅,看到桌上放着一个白颜色的砂锅,锅旁边还有一张字条样式的东西。
走近拿起一看,字条上面熟悉的字体,寥寥数语:谢谢你昨天的红酒。
乔治笙打开砂锅盖子,里面是半锅柿子炝锅的疙瘩汤,有青菜,有鸡蛋,还有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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