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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哥等十个人被左小多忽悠的一怔一怔的,竟都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尤其是那位络腮胡子刘老师竟莫名生出面前这少年很有些神秘的感觉。
那一身满盈的神秘气质,实在是不可小视,怠慢不得呀。
刘哥顿了一顿,转头问道:“秦老师,您这学生家里是干嘛的?”
刘哥对秦方阳知之甚详,知道自己这位老友平日里虽然处事安稳,安全第一,却不谙求神问卜之道,左小多是其学生,却精擅相术易理,那多半是来自家传。
秦方阳此际也被唬得心头一愣一愣的,本能的挠挠头,道:“老刘,这会追究我这学生的师承没有更多意义,反正我是真感觉小多说的很有道理。这生死之事,万万不可大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络腮胡子咳嗽一声,目光愈发怔忡起来。
以他本心而言,是真的不想信。
但左小多刚才说的有一件事例,竟无巧不巧的正是他刚刚做过的。
就在昨晚上,莫名的写下了遗书,将自己的身后事,尽都安排了一番。
之前出去执行任务也好,做别的也罢,早已习以为常,家常便饭,何曾有过这等小家子气的做法;偏偏昨晚上,也不知怎么就想起来,感觉自己这一行其实是挺危险的,许多同伴每一次出去之前,都会事前写好遗书。
一念陡生之余,心血来潮,便即效法其他同伴一般自己也写了一封。
将自己的财产,各种账号密码,都交待了一遍。
却没有想到今天早晨才刚出来,就遇到了左小多。
叭叭叭的这么一说,令到刘老师心中打鼓不已。
难道是我自己真的意识到不对吗?难道真的是上天的提示?
“东,西,南吗?”络腮胡子喃喃问道。
……
仍旧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不解,络腮胡子带着九个兄弟出了校门。
“老大,你还真信那小子的神棍说词?”其中一个兄弟笑着问道。
“今天之前,我九成九是不会信的,但是昨天的一件事,我莫名动念之余……总之就是被他说中了。”
络腮胡子刘哥淡淡道:“你们也知道,出任务我们都早已经习惯了,早如家常便饭一般,基本几天就要出去一趟,而在此之前,你们都有写遗书的习惯,可我从来没有写过,对此嗤之以鼻,甚至还多次的嘲笑过你们。”
“那有怎么了,咱们都习惯了。你嘲笑我们的时候,从来都是不遗余力。”几个兄弟一起点头。
“但昨晚上,我莫名其妙的写了遗书。”络腮胡子道。
“……”
九个兄弟同时震撼了一下。
“还有,今早晨我就已经做下决定,打算去城南搜寻。若是到了城南搜寻未果的话,再散开两路,分别往东西两边搜寻。而这一方案,乃是咱们一起商量过的,并无异议。”
络腮胡子喃喃道:“可是这小子,却直接否定了这三面。”
“而我们没有考虑过的北面,被他单单指了出来。”
“你们说这件事情古怪不古怪,我觉得不是巧合。”
络腮胡子深吸一口气:“还有,他让我写个字的时候,我本来就没打算写,然后决定写之后初初是想要蹲下来写个‘大’字的,但也不知道怎地,鬼使神差也似的不愿意蹲下了,最后用脚划了一个一,并不是顺手而为。”
听罢刘老师之言,几个兄弟的脸色也都渐渐凝重起来。
高个子的老二突然神色一震,道:“要说玄乎,我也有玄乎的遭遇,我素来睡得沉,一觉大天亮,做梦什么的跟我完全扯不上关系,但昨晚上,我梦到了我死去已经三十多年的爷爷与我团聚了……”
几个兄弟的脸色愈发怔忡了起来。
“那,咱们还往南吗?”
最小的老幺脸色都变了。
众兄弟都没有搭这个话茬,尽都沉默的走着。
如是走了一会,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凤凰城中央南北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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