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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站在窗户外面。还做了个记号。”我掰着手指想要做出来,但自己上手才发现,如果想做出那些动作,这指头除非断了才能做到。
我又想拿纸跟笔画下来熊哥拦住我,说趁早先解决我体内的虫卵,早上的时候也是它们最安静的时候。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了。
真正拔除虫卵比我想象的要痛苦的多。
没有直接泡进缸子,而是拿了毛巾沾了那些热水敷在我的胳膊上,热度也是不相上下,熊哥还勒令我不要喊出声,忍不住就滚出去,自己倒是在一边看书。
毛巾刚敷在胳膊上,除了烫出来的疼没别的感觉,但过了一小会儿,熟悉的麻痒传出来了。
我胳膊上的脓包还没有消,被热水一烫又破了,混着不知道掺了什么东西的水,感觉除了酸爽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我咬牙忍着,还真的不敢弄出点声音。
这一次他只是敷在了我的两只胳膊上,过一会儿就会给我换毛巾,他也不嫌麻烦。
等缸子里面的温度很低了之后,他把水都倒在一个盆子里面,让我蹲进缸子里面去蒸热气,这是真的跟蒸桑拿差不多了,我还觉得很舒服。毛巾也没放下来,继续给我换着。
我觉得蒸了怎么也有个三四个小时,期间许老三小玉还来敲了敲门,说要出去打水摘菜,熊哥给他们一把猎枪,还简单的教了怎么用。
我隐隐的好像听到了熊哥在跟许老三说,一旦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就开枪,不需要顾忌。
看不到时间的流逝,看着外面光线的变化,我知道到了中午。
我散出了一身的热汗,熊哥就让我脱了衣服。把毛巾拿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脓包的那些皮都被水弄软了,熊哥拿掉毛巾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撕扯得疼。
血很快就薄薄得铺满了我一层胳膊。
他也不让我擦,让我晾着,又拿出个木板子固定住我得胳膊,让我把胳膊举过头顶,在拿出个盖子给我扣上,只露出头。这个盖子一扣好,我发现自己就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我知道熊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不是恶趣味。
他拿着那对工具过来,还有些瓶瓶罐罐。有药粉也有药膏,不管我得胳膊上面还有血水就开始洒。
那种疼让我没忍住就喊叫了起来。他给我嘴里塞了块布,我瞪大了眼睛,看他从那堆工具里面拿出了一把小巧得刀,刀头很尖。刀身也很细。
用火烤了烤,他捏住我得胳膊像是在找位置。我“呜呜”得喊了两声,这没麻醉,非疼死!
“想麻醉,我没这些东西,你可忍住了,也没乱动,要是扎破了你什么动脉静脉得,或者切断了什么把你胳膊废了,你到时候别怨我。”
就这一句话吓得我不敢动了,那刀子看起来也确实是锋利的。
熊哥捏我胳膊是有手法的,一寸寸的捏,从上往下,还捋了两把,最后在我手肘的上一寸的位置找准了,用绳子在两边使劲绑了起来,不一会儿中间那块就开始充血,发红,看起来特别渗人。
其中有一块,最红,是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红点点。
跟我猜的一样,熊哥说,这一圈的红点,就是我这条胳膊上的虫卵。一会儿就要把它们全都放出来。
这么一圈,里面的虫卵大概也上千了。
我撇过头不想看,不看我也知道有多么恶心,更何况,那个红点点还附着在一个脓包上面,看起来就更加渗人了,我咬着牙,点点头,示意熊哥可以了。
一开始就跟打针,针头刺破皮肤的疼一样,不是很严重,我尚且能忍住,随后我感觉到了自己皮肤被划开的触感,被人强行隔开皮肉,我身体反射性的抽搐了好几下。
一抽搐熊哥就提醒我乱动的“后果”,逼迫我意识时刻保持清醒。
我以为划开就没事了,一转头发现那个工具还在我胳膊里面,甚至正在一点点的往里面是伸,熊哥脸上满是凝重,但胳膊出的血并不多,有些红色的我以为是血的东西也不是,而是红色的沫沫状,我知道那些东西就是虫卵。
大概是看的太专注,等我反应过来熊哥已经把那个工具抽了出去,还没等我松口气,他拿出个更为细长的跟镊子差不多大的东西。好像就是个镊子,但开口的弧度不大。
“准备好了,最麻烦的来了。”
这句话一说我眼前一黑,刚刚忍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居然告诉我才正要开始。
我也理解了熊哥说的麻烦是什么意思。
他在我的胳膊里面,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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