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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呐喊般的鼓励随风飘荡在山谷,给了秦晓田许多的感动和勇气。
她和袁暮天就是在攀登28道弯时遇见的阿朗和香香两人的,这两人的速度也慢,所以他们在第19道弯时偶遇了在他们前面的两人。寒暄过后知道他们也要入住茶马客栈,想着只有最后几道弯了,不如一起同行,也好有伴。一路上四人聊着为什么会来这里旅游,来一趟又是多么不容易等等。
“我们真是不容易,我们工作不在一个地方,香香在南昌,我在广州,两人要凑在一起请假很难,这次难得有机会能请假,想都没想就从两个地方飞来这边了。”阿朗满头是汗,却很健谈,用特有的广东普通话说着他和香香的故事。秦晓田听得津津有味,边聊天边爬着山路会暂时让人忘记身体上的劳累。秦晓田转过脸问和她并肩的香香:“哇塞,你两个的经历这么传奇啊?”香香点了点头,擦了擦额上的汗,小脸和秦晓田一样通红,这都是高原太阳公公的功劳。
“你们俩真是火车上认识的?”秦晓田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就只是刚好在同一节车厢而已,不过一天的时间,分隔两地的人居然就看对了眼,然后互留了电话还有了后续进展,这跟看电视剧一样。
香香大笑起来说:“是啊,我也没想到,竟然会在火车上认识一个男的,还成了我的男朋友。”说完,眼睛斜了一眼阿朗。那抛过来甜蜜的眼神让阿朗爽朗的笑了起来。
有说有笑的确让时间过得比较快,下午4点多,他们四人到达了茶马客栈。刚好四人之前都是订的四人间,刚好可以住在一间房。简单梳洗后,四人到餐厅点了些纳西特色食物作为晚饭,慰劳自己辛苦了一天双脚和冰冷的胃。饭菜很可口,也许是因为饿了,也许是这温热的食物温暖了秦晓田的身心,驱赶了疲倦,她觉得美味至极,一连吃了两碗饭。饭后四人在小小的院落中散步,等着夜幕降临,看漫天星子。坐在这巨大的深蓝色幕布下,抬头望着嵌在幕布上亮闪闪的蓝宝石,呼吸着山上清冷的空气,秦晓田淌下了清鼻涕。
“我进去给你拿件外套。”袁暮天摸了摸秦晓田冰凉的手,起身要进屋里去拿衣服。
“我和你一起去!”阿朗也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外面是有些冷,我进去看看有没有热饮可以给两位美女喝喝。”说完,朝香香和秦晓田报以乐意照顾的一笑,跟着袁暮天一起进去了。
秦晓田搓着手,凝望着似乎触手可及却一眼看不到头的苍穹,缓缓问身边抱着双臂的香香:“看得出来阿朗对你很好呢,你们不想在同一个城市吗?”
“我们认识的时候都还没毕业呢,在火车上的时候他从广州去南京找朋友,我也是从南昌去上海玩,刚好在一节车厢,很偶然的聊上天,我下车时他问我要了电话,本来有点犹豫,但也不知为什么还是给了,没想到他后来会联系我的。”香香的眼神仿佛回到了那节普通车厢,回忆定格在坐在对面的两人自然攀谈的情景,熟络了以后,他们还和邻座一起打双扣。
“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只见过一次的人,靠着电话的那点声音和一封封信件让我们走到了一起,可我们不被周围的同学看好,不被家里看好,我爸妈劝我分手呢。所有人都认为我们毕业就会分手,可现在我们工作一年多了,依然分隔两地,仍然在一起。”香香的嘴角略过一丝笑容,有点甜有点苦。
“那之后你们打算怎么办?”秦晓田问香香的同时其实也是在问自己,她没想那么远。
“嗯……我们正在商量,等这次旅行回去,我准备辞职去广州重新找工作。”香香顿了一下,接着道:“估计又得跟我爸妈他们吵上一阵了。”声音里有许多无奈。秦晓田点点头表示理解。
“不过,人总需要跨出一步做选择,如果我不去,也不是办法,说不定最终结果也不好,但我若去了广州,说不定我们有一个好的未来,我想我爸妈他们最终会理解的,等以后可以接他们到广州住。”秦晓田听了又点点头。
“两位美女在聊什么呢?”阿朗端着两杯热牛奶笑嘻嘻的站在两人背后,他身后还跟着袁暮天。
“没聊什么。”秦晓田和香香两人同时默契的摇摇头,然后为彼此的默契相视一笑。
袁暮天为秦晓田披上外套,秦晓田接过阿朗手中的热牛奶,道了声谢谢,握着热乎乎的杯子暖手。
宁静欢愉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第二天一大早四人必须挑战中虎跳,行程非常紧张,走过张老师客栈,天梯栈道和一线天,到达核桃园时已经下午五点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香香和阿朗将回到丽江城里,然后去到下一个目的地版纳,而秦晓田和袁暮天则租好了车返回寄存行李处取回行李后要前往香格里拉。
依依不舍的分别后,坐在一路颠簸的面包车里,秦晓田压抑着心中的焦躁,好声没好气地吐槽:“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把滇藏公路叫把心脏都颠出来的路了。”刚一说完,整个人的身子就向上飞起,头撞到了汽车顶。秦晓田大呼一声,捂着自己的脑袋揉着,袁暮天本来快睡着了,听到“噹”的一声敏锐的睁开了双眼,好笑又心疼地楼过秦晓田。
“姑娘,坐稳了,扶着点把手。”前面开车的司机好心提醒,车里除了他俩还有另外两个一起拼车去香格里拉的人。
到达中甸县城已是深夜。秦晓田又困又累,一路上又没吃什么东西,到了宾馆后随意买了两碗方便面打发完自己便沉沉睡去。
藏区的天蓝得纯净又纯粹,云朵白得像未沾染人间浊气的仙兽。尽管早晚的空气吸入进喉咙有点刺痛,尽管米饭是夹生的,秦晓田还是爱上了这飘着幡旗,累着石块,到处是牛羊,遍野是土豆花和格桑花的土地。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土豆花,原来那么美,红色、黄色、白色,随风摇曳,映衬在蓝天白云下,穿梭在牛羊间,徜徉在美不胜收的景色中,秦晓田陶醉得一塌糊涂。登上石阶爬上松赞林寺,秦晓田有点喘不过气,真不愧是高原,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轻微的高原反应,可这丝毫不妨碍她敞开心胸去爱这干净的蓝天,软绵绵的白云,厚重的红土地,寺内传来唱诵藏文佛经和转经筒呼啦啦的声音,秦晓田顿觉心有了归属感。她牵着袁暮天的手,四手迎风打开,闭上双眼,放下一切,耳清目明,身体的感官全部被调动起来,身上的毛细孔也张开了,体内的细胞在跳跃,感知也渐渐透明灵敏起来。秦晓田从未想到自己竟如此喜爱这梵音缭绕的圣殿,让她卸下一切防备、紧张和不安,审视内心,归于沉静安宁。
在返回湘城的火车上,袁暮天突然好奇的问起秦晓田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外号。秦晓田像抓到了个好玩的话题,一本正经的说:“我中学的时候开始戴眼镜,那会班上戴眼镜的同学不多,同学们本来喜欢叫戴眼镜的四眼,但这外号太过普通,不知是谁说的我的田字是四个格子,叫秦四格好了,所以他们就叫我四格了。”说完,就听到袁暮天在一旁皱着脸狂笑,还边重复:“秦四格,秦四格。太有创意了!”秦晓田作势要举起矿泉水瓶砸袁暮天。
“别、别!”袁暮天用双手挡住塑料瓶,一把夺走,然后突然停下笑声道:“四格?我觉得还不如叫四格格呢,是不是啊?我的格格殿下?”
“格格你个头啊!”秦晓田去抢袁暮天手中的塑料瓶,袁暮天灵活的站起身一闪,秦晓田扑了个空。气得大叫:“袁暮天,你故意的,拿来还我!”接着又不甘心地问:“那你的外号是什么?”
“我嘛?”袁暮天狡黠一下道:“没有,哈哈哈哈!”
“哼,你这坏人,诈我,不理你了!”秦晓田停止了一切动作,背对袁暮天,不做声。
“真生气了?”袁暮天靠过来,就这一瞬间,秦晓田一转身快准稳地一把抢过袁暮天左手拿着的塑料瓶,对准袁暮天的肚子给了两下。袁暮天捂着肚子,弯着腰狠狠道:“好你个四格格,居然偷袭我。”
第一场两人的旅行就这样在四格格的外号中结束了。多年后,秦晓田回忆起来,嘴角仍会不自觉的扯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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