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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喆珂走到郭青旁边,没提笔记本和梁一凡签名的事情,说着今晚带动各个看台气氛的问题。
交流之中,讲到梁一凡等下要主持对阵抽签之事,郭青像是想起什么般道:
“珂珂,我听说昨晚橙子很牛*逼*啊。”
“他怎么了?”严喆珂好奇问道。
“当着保卫部副部长的面,从安保队伍里出来向梁一凡要签名,保卫部副部长用对讲机吼他,让他回去,他直接把对讲机给关了!真心牛*逼*,都不怕被处分!”郭青八卦道,“还好梁一凡没介意,事后副部长只骂了他一顿……”
听着郭青的讲述,严喆珂贝齿轻咬了下嘴唇,目光变得温柔,嘴角微微勾起,右手轻轻摩挲了一下笔记本的封面。
…………
一位穿着燕尾服,打着黑色领结的年轻男子,站在嘉宾席过道处,眺望着松大武道社男更衣室,低笑对旁边的同伴们道:“今年松大有林缺加入,不能太小看了,有时间得观摩观摩他们的比赛。”
“社长,一个林缺算什么,哪里用得着我们三江学院重视?”旁边一位身材高大,面有几分稚气的青年略显讨好地笑道,“在古代,您都可以当神仙了!”
“哪里哪里,那是古代人见识太少。”燕尾服男子自得一笑,双脚离地,竟浮起了十厘米!
他就这样浮了起来,顺着过道往嘉宾席后排飘去!
嘉宾席一排比一排高,燕尾服男子刚飘过几排,耳畔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瞿辉,你还是这么骚包。”
燕尾服男子瞿辉扭头看去,只见一位穿白色武道服的青年正立在这排座位边缘,抱胸看着自己,他一米八左右,眉毛杂乱,黑眼圈很重,疲态明显,似乎经常熬夜。
“嘿,许万年,你也没变啊,还是一副混混样。”瞿辉冷笑一声,“我再怎么骚包,也不会沦落到被新入社成员给打败的地步。”
山北大学武道社社长许万年微微笑道:“不用挑拨,我对彭师弟心服口服,不和你唠叨了,小心脚下,不要摔倒了。”
目送他入座,瞿辉一边往后排飘去,一边疑惑道:
“许万年吃错药了吧,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他肯定吃错药了,要不然怎么会咒社长你摔倒,让您小心脚下?您浮在半空,哪会在意这个?”那位身材高大面有稚气的青年好笑说道。
“是啊,在场所有人里面,最不可能摔倒的就是社长你了!”其他三江学院武道社成员纷纷附和。
瞿辉也觉得滑稽,忍不住边飘边回头看向许万年:
“他这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砰!
瞿辉刚说完回头,迎面就撞上了一根支撑穹顶的柱子,撞得鼻子酸痛,眼泪微流,一下就忘记了维持异能,跌往了后方,被同伴们手忙脚乱接住。
“这TM什么建筑啊,路中央立根柱子!”稚气青年怒骂一声,怪罪于柱子。
此时,他们已接近最后一排。
瞿辉重新漂浮了起来,燕尾服没有一点凌乱,目光凝重地望着许万年方向:
“我真的摔倒了……”
这么大一根柱子杵在这里,自己等人竟然都没有注意!
山北大学那一排,许万年看见瞿辉撞柱摔倒,嘿嘿一笑,对其他成员道:“看见没有?”
“许师兄,这就是你的异能?”武道社成员们七嘴八舌开口询问,一位外表清秀脸有雀斑的少年若有所思抿嘴。
许万年得意道:“对啊,我以前一直不觉得,还以为自己是单纯的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幸好彭师弟注意到这一点,找人帮我发掘出了这个‘乌鸦嘴’的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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