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外头相似能算尽天下的傅景麟,竟也有自己不敢确定的事情来。
“笑什么,”他清冽的声音,此刻竟有些喑哑,
“没有呀,只觉得你画得好看,比我还要画得好呢,
阿滢真是夸赞傅景麟,不是故意打趣他的,
她自己个鲜少在自己的脸上,描眉涂抹口脂,偶尔描眉时,手都有些抖着,
要来回的试好几遍才行,哪像这个人,他画得恰到好处。
不过阿滢也并没觉得惊讶,这人画起画来,也格外的好看,
更何况不过只是画眉,这么一个比较小巧的手艺,对,就是手艺……
“你还说得理直气壮,”
傅景麟放下螺子黛后,抬着阿滢的脸颊左右瞧瞧,是画得恰到好处,
眉目之间昨夜沾染上的风情未消散,眼尾且还有着几分情浓缠绵之意。
“唔,往后……不是还有你吗?我要是去赴宴,可还得再求一求你,”
阿滢掩着嘴偷笑,伸手点了点眼前人的心口,力道不重,竟是让人心里发痒,突生热意。
傅景麟垂眸望着她,昨夜幔帐里的风情在脑海里是一一浮现,
要不是此刻不合适,再怕这人羞的往后,不敢出了墨韵院的门,
不然,他没了脸皮又如何。
“是有我,”暗自忍耐心里躁意的人,声音都沾染上了几分热意来,
只得是低头,在那张昨日亲了又亲,叼着啃了啃的红唇上,
如今又有些泄气似的轻轻地抿了两口,这样勉强才能压住心里的那一抹贪念。
“哎呀,不能咬了,等会儿还要去正院给母亲敬茶,”
阿滢立即伸手把人推远一些,赶忙得一手捂住自己的唇瓣,
去了正院人多呢,要让人瞧见她这副模样,要说了出去,还如何见人。
阿滢把人从自己身旁推开,顾不得他那几分留恋,
只当做是没瞧见似的,可有习惯性地跟上一句。
“你定不会让我为难的对不对?你先在一旁瞧瞧元时呀,等会儿去母亲院子里,也把他给带上,”
“好不好啊?景麟?”
“自然,”傅景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依着阿滢的力道,从她身前微微推开,还是有那么一些恋恋不舍地说道。
“你现在可懂得,如何拿捏我了,”
“嗯?”阿滢是没懂,傅景麟这份感叹是何意。
只瞧着他是走到了床榻跟前坐下,面色柔和地给元时捏了被子,
那微微有些透风的幔帐给拉拢,不让冷风吹着床榻中间还在好睡的人。
他细心的样子,阿滢有些恍惚,
可突然想到,方才傅景麟说的那是何意来了。
昨夜被他给折腾,先前是唤了他‘世子爷’,他可记了半夜,
后来硬是拿着这个,逼着她唤了不少夫君相公……
到后头,她急了唤了一声‘景麟’,他稍有那么些满意,应了声才放过她。
至于说如何拿捏他,倒不如说,阿滢如今知晓他想要什么了,
阿滢脸颊微红,就当做是还没懂,傅景麟那话里之意,
她本是叶家千金,因受继母算计,被迫流落在外。而他是景城的主宰者,权势滔天,杀伐果断。偏生,两人自小订了婚约,可他家人瞧不上她,逼迫她退婚。叶星辰潇洒挥手,没问题,这婚约,我本来也没想要。谁料,他霸气出场,壁咚她,女人,这婚约由不得你不要,既然是我未婚妻,没我同意,你敢取消?叶星辰表示,没什么不敢。谁知道,三言两语就被他拐去民政局领了证,盖了章。从此,她身上多了一个‘人妻’的标签。...
重生的姚瑞雪依旧成了某人的血库,如此,她决定在孙家踩她血上位之前,抢先抱住大腿不被其用,好以报仇虐渣,却不想大腿太粗,不如攻其心直上位。某团长,抱什么...
你见过白狗穿衣,老鼠吃猫吗?你听说过纸人唱戏,飞僵吸血吗?来,你听我讲...
请不要用你的年薪来挑战我的零花钱,因为我一个月一千万零花钱!...
大圣,你为什么跟着那个贼秃去抢劫灵山啊?哎,一言难尽啊。当初那贼秃掐着我脖子问我,你是跟我去西天,还是我送你上西天天蓬元帅,你呢?他说西...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