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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开车啊?!快走啊!”他几近愤怒地吼叫着。
“我的科学家,何必这么着急呢?”乔治笑眯眯地望着单柯,“她好像没死呢。”
“你们到底走不走!”白可松怒斥道,他知道,单柯的病不能再耽误了,如果再不救治,她很有可能会烙下病根,每逢阴雨天,浑身的关节就会痛的要死!
乔治笑着与张千对视了一眼,随即吩咐道——“我们走吧!”
——
——
清晨的阳光犹如淡金的轻纱笼罩万物,明媚而轻快地照射到了单柯的身上。她朦胧的睡颜,小巧的鼻梁,还有那湿濡的睫毛都幻化成为一道道清晨的剪影。
单柯睡眼惺忪地吸了吸鼻子,此刻,她正躺在一张陌生且柔软的vi-spring床上,四周都是暖色调的花草壁纸还有几盆精致的丁香花,格局看起来分外温馨,这不禁让单柯舒服了不少。
可——
这是哪?
自己,来过吗?
“咝——”
单柯吃力地,试图从床上爬起来,但却浑身酸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这是一个,温润的,她再熟悉不过的嗓音。
“怎么不说话?傻了吗?”
白可松温柔地笑望着单柯,而单柯整个人看起来却呆呆地。
“你病刚好,吃点淡粥就可以了,先补充补充体力。来。”
只见白可松从床尾处推出一个可活动的长支架,这支架正好延伸到单柯的腰部,上面有一个类似于托盘的桌板。单柯被白可松扶起来,半坐着靠在她身后绵软的垫子上。
“来,先吃点东西吧!”白可松轻轻托起粥碗,却又将粥碗突然地放回了桌板上,“呼!好烫,你还是晾一晾再吃吧!”
“呵呵。”单柯的眼里笑出了晶莹的泪花,“可松,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傻。”
白可松见状犹豫道,“你怎么哭了?身体是不是有哪里又不舒服了?”
“没有不舒服。”单柯摇摇头,“只是这样的劫后余生,让我突然感觉到活着真好,有你真好。”
白可松不禁嗤笑道,“很少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也真的是很少听到你这么说话,没想到你也挺小女人的。”
“是吗?我也是女人。”单柯伸出手,白可松本以为她是要去拿粥碗,却不想她把手伸向了自己,“这可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的胡茬了。”
“胡茬?”白可松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几天太忙了,都忘了刮掉它们了。”
“没关系,我不在乎。”单柯柔声笑了笑,“对了,我睡了很久吗?你都忙了几天了?”
“没有,没有很久,三天而已。不过你可是烧了整整三天,直到今天才退烧的。”
“三天呢啊!”单柯不由得感觉到诧异,“那我现在在哪?我们,我们怎么会在这儿?”
白可松暗叹了口气,他知道,这该问的,单柯是一定会问的,而他该说的总归是要说出来的。
“我们被张千和乔治的人暗算了,现在我和你都住在乔治家,那个仓库,也是他们安排关押你的地方。”
“乔治?张千,张千我知道,可是这个乔治是谁?”
“乔治就像是威尔士的神,是一个厉害人物,张千现在跟这个男人合作了,这对我们来说非常不利。”
“那我们现在是在威尔士了?”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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