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严?”河内,汉军大营。
刘毅看着手中的书信皱了皱眉,最近长安流言四起,刘毅虽然不在长安,但这些情报却是很容易得到,这些时日以来,女儿的,妻子的书信,还有一些少府送来的书信中都有提及,有人在后方搞事情,刘毅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李严。
李严无疑是个聪明人,文武全才,但心胸却不太宽广,这个毛病很容易被人利用,大汉需要人才,李严这样的,自然更需要,所以哪怕从刘备时代,李严就明里暗里的给自己使绊子,刘毅也只是故作不知,甚至有意避开朝堂纷争,避开权利漩涡,不过这样的忍让,似乎让对方觉得可以变本加厉了?
都没惹他,究竟是有多恨我?
刘毅皱了皱眉,李严这个人真的很难捉摸,就拿当初刘备入蜀时候蜀中的格局来说吧,他应该算是东州士,但又是荆州士人,早年以才干闻名于荆襄,按说,应该是在荆州、益州以及东州士三大集团都吃得开的人。
但事实上,李严在朝中的地位虽然仅次于三公,但却非常尴尬,荆州士人不待见他,跟蜀中士人的关系也有些糟糕,偏偏以吴懿等人为首的东州士也并不亲近,跟个没娘的孩子一般,自成一派。
虽然在朝中也有一些人跟他亲善,但相比于诸葛亮、刘毅、庞统,又或是刘巴、黄权来说,李严身边的那些人,明显降了一级。
大汉如今最顶尖的圈子本来该有他的一份,但却被独立在外,显得有些势单力孤,但要说他孤家寡人,往下层次里,跟他亲近的人却又不少。
虽然这次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李严的影子,但刘毅知道,朝中有能力并且有动机做这件事的,似乎也只有李严了,至少在大汉这边,一石刘毅失去帅位,最可能接替刘毅担任北路军都督的人,就是李严。
心可真大!
刘毅摇了摇头,眼下大方向上时灭魏,刘毅不可能回朝去收拾李严,不过这个仇,刘毅这一次不准备再放过了,等大局已定之后,他会跟李严去算算总账,顺便问问他是什么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软柿子好捏的。
“都督,你怎么还坐着?”正想着,魏延从帐外进来,看到刘毅这般老神自在的坐着,忍不住道。
“那我应该站着?”刘毅莫名其妙的看着魏延,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脾气?
“都督,末将已经听说了,长安那边,流言四起,都说都督要拥兵自重,都督就一点都不担心?”魏延看着刘毅,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当然,这只是一种态度,他还没胆量去呵斥刘毅,不说身份,单说两人的关系,那也一直当刘毅是老大的。
“担心若是有用的话,我们还打什么仗?直接担心一下天下是不是就太平了?”刘毅指了指身旁的座位道:“坐下说话,心态放平一些,我跟你说过的话都忘了?你的敌人还没露头呢,你这里自己先炸了,最后高兴地,肯定不是你。”
“我这不是担心都督么?”面对一脸平淡的刘毅,魏延满肚子牢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很显然,刘毅根本没把这事当世。
“最坏的后路我都给做好了,就算朝廷真的换帅,至少我们不会败。”刘毅笑道。
“定是朝中有小人作祟!”魏延咬牙切齿道。
“别妄下定论!”刘毅看了魏延一眼道:“你这个心态,很容易中了对手的离间计,临阵换帅,最大的受益者是魏朝,是司马懿,而不是朝中的人。”
“是司马懿?”魏延看着刘毅道。
“你先冷静下来,自己好好捋一捋,这问题不难吧?”刘毅好笑道:“这就跟下棋一样,心浮气躁,就容易陷入其中,不可自拔,若能冷静下来,跳出棋局,看看两边的棋路,就差不多知道了,你想想,司马懿现在在干什么?”
“坚壁清野。”魏延想了想突然道:“这老贼当真阴险。”
“你看,你冷静下来,自己就能想明白。”刘毅笑道:“很多东西,当局者迷,最愤怒的时候,别胡思乱想,肯定是敌人要你想的,冷静一下,然后把事情捋一捋,什么事儿,其实都不难看出。”
“那都督,我们现在该如何做?”魏延看着刘毅道。
“再等等,我给陛下写封奏书,让陛下配合我们演一出戏,司马老贼这么卖力的玩儿,魏郡都给我们腾出来了,可不能让他失望,这么大地盘,不要白不要。”刘毅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笑道。
“都督要出兵?”魏延看着刘毅愕然道。
被净身出户,她转身搭上前夫的顶头上司。他帮她打脸虐渣,她帮他挡烂桃花。沈玥以为,她与许绍城不过是各取所需,却没想到自己早已入了他的圈套...
卡卡黄是伊斯坦布尔之夜最大的功臣,虽然他上场比较少。安切洛蒂黄是超级天才,可惜他身体不太好。马尔蒂尼黄是球队最重要的球员,我建议俱乐部再跟他续约5年。巴塞罗那为了签约黄凯文,我们决定以100万欧元年薪签下他表弟表示诚意,米兰的兽医不行,来巴塞罗那他就不会受伤了。拜仁慕尼黑我们有神医!黄凯文,足坛最大的混子...
道家我种下一颗种子,剩下的就跟我没有关系了。挑完事就跑,这才是我的正确打开方式。...
创作过13部小说,且通通太监掉了的男人,在现实中,被女读者抓到了!虽然她有妙不可言的催更技能,(和惨不忍睹的逼更手段)但普通作者依然只有0024的概率...
相识十年,她爱他如命本以为相知相许天生一对,却没想到在订婚宴上被他当众悔婚霸占财产家破人亡。五年后,他运筹帷幄以她的油画拍卖逼她出来步步为营,却被冒出来的缩小版萌包子震了心神!警察叔叔,这里有个怪...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