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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兮跟凤逸阳走后,司徒南风把自己关在房里,几天打不起精神。
以他司徒南风在上京的地位,要调查她有何难。何况,她美的这样少见,一颦一笑那样让他记忆深刻,怎么就以为瞒天过海了呢?
她那样镇定自若地撒着谎,与摄政王又那样亲近……
想起虞兮,司徒南风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掏走了一般,空落落得疼。
凤逸阳这边厢没有着急送虞兮回宰相府,而是先带回靖王府疗养。
他派人去宰相府传话,说皇上得了风寒,需要留虞兮在宫里住上几天。
虞兮不解。
“回去你会告诉宫相自己受了伤吗?”凤逸阳问她。
虞兮想了想,应该不会。她有很多事要查,说了恐怕会打草惊蛇。
“不说,我可以自己回去养着。”
“都不知道,就不会特殊照顾你,不利于痊愈。”凤逸阳说的理所当然。在王府,他让人悉心照料,好得也快些。
可她住在靖王府算什么?一个未婚女子,住在当今王爷的府上……
虞兮的思绪又飘远了。
“王爷不怕别人说闲话么?”虞兮问完又有些后悔,自己在做什么,试探凤逸阳的心意吗?
她自幼生得好看,人又聪明,从来不缺人献殷勤。又何需这样,去小心翼翼地试探自己在一个人心里是什么地位?
“本王如今是凤国的摄政王,又有谁敢说什么?”
凤逸阳说完,又突然明白了虞兮说这句话用意。
“你别乱想,你住在王府也没人敢说你什么。再过几个月就是本王三十岁生辰了,一切等三十岁生辰再说。”
凤逸阳说,让虞兮靠在他的床上。
两人虽然没有行周公之礼,却也做过许多逾矩的事了,虞兮也不矫情,就大剌剌靠着。
“我晚上睡客房。”她说。
“客房许久没人住,太潮湿,就睡这里。”凤逸阳说得理所当然。
“让王爷睡客房总是不合礼数。”
“这是本王的卧房,本王为什么睡客房?”凤逸阳反问。
不让她去睡,自己也不去,用意再明显不过了。
……虞兮头皮发麻,她虽然心里慢慢有了他,可这样睡在一起,太过不妥。
他一个老古人,怎么比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还开放。
“兮儿在想什么,是不是一想到晚上要同本王同床共枕,已经等不及了。”那人揶揄她,看她慢慢红起来的脸。
“凤逸阳你要不要脸?”她小声说,脸上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朵。
凤逸阳大笑,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还小心地避开了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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