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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力壮,连连攻克多座险峰,吕天敌声名大噪,迅速成为媒体宠儿,本来照司马冰心以为,爬山又不是别的运动,打球还要讲团队精神,登山独自一个人就能干,喜欢爬哪就爬哪,失败了就独自葬身,不用惊扰什么人,该是最不惹事、最适合讨人厌家伙的运动了。
哪知道……招惹麻烦的,从来就不是运动本身,而是名与利,只要有名有利,就会吸引人,人多的地方自然形成江湖,江湖……从来就是风波不息。
吕天敌专业能力杰出,就有人为了牟利而汇聚,成立以他为首的运动用品公司,群众风靡,每日赚进钜额金钱,风光得意,跟着就因此冒出竞争对手、内部异心份子,大家为了利益,想把吕天敌拉下马来,各种中伤、设局陷害,一桶桶脏水泼来,明枪暗箭,都快成了一出戏剧,让司马冰心瞠目结舌。
就连这回攀登世界第一高峰,本来是吕天敌打小的一个心愿,是人生中的一大重要旅程碑,可打从一开始,这件事就闹得沸沸扬扬,从一个单纯的人生目标,变成了牵涉集团存亡、百亿赌金的大竞赛……
“……爬山都能爬得惊天动地,你也真算是大人物了。”司马冰心叹道:“我本来以为,登山协会的刁难、前辈的打压、还有那些舆论攻击,就已经是操作的极限了,没想到上了山之后,什么杀手、下毒、*的,全部都来,别说攻顶了,少点本事,还没离开山脚就死啦。”
“……我也觉得,这家伙变态的。”
霸皇皱眉摇头,“自己先天性心脏病,什么别的不好干,游游泳、散散步不好吗?偏偏就爱爬山,还立志登什么世上第一峰……他体质不行的,出发时候又中毒,又逢大雪,还没上山腰,就心脏衰竭,一命呜呼了,如果不是我刚好过来接手,他已是雪中枯骨一具,什么心愿都是毫无意义。”
“说得那么嚣张,也不想想,你上山的那几关,都是靠我在摆平的。”司马冰心一手插腰,“要不是有我,又帮你弄雪崩,又替你冰冻杀手,你早就没命了,更还别说你被人打穿的肺,都是我……”
“些许小事,用得着那么唠叨吗?”霸皇不耐道:“只不过因为那时还没完成这个躯体的心愿,修练未成,不好发动力量,怕功亏一篑,要不然……些许毛贼,还用得着你吗?”
“是是是,你是大英雄,作什么都不用别人帮的。”司马冰心想了想,忽然有些迟疑,考虑片刻后,小声道:“但你和人翻脸的机率,会不会高了一点?”
饶是以司马冰心的大胆,这话仍说得异常心虚,生怕碰触到霸皇的逆鳞,惹起泼天怒气,但心中的好奇,又让她不得不问。
毕竟,跟着霸皇跑了多个世界,也看了他多个不同的投影,除了每个主人公的际遇相若,性情的某方面近似,更大的一个相同点,就是这些不同的投影,都遭到至亲或是好友的关键背叛。
这些背叛……全都非常要命,不但背叛的人,都是主人公的挚友或是至亲,还都挑在重要的人生当口,背刺出卖,如果不是恰好撞到霸皇降临,逆转乾坤,估计主人公就这么殒落身亡,死得含恨莫名了。
那些投影的人生,都是霸皇人生的一个反射,重复倒是不足为奇,可能都是反映霸皇人生里特别闹心的一段,问题是,那些至亲好友的背叛,都有一个特色,让司马冰心摆思不得其解。
一生中也算见了不少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司马冰心对背后出卖这种事,不算陌生,但背叛者这种人都有些共通的特性,要嘛是心虚,要嘛是因为强烈的欲望、恨意而疯狂,所以才会作出背叛的行为。
可霸皇这边的背叛者……宋清近也好,之前那几个也罢,看起来都不像是坏人,眼中更是不见一丝混浊,司马冰心无法理解,背叛者为何能有那么清澈的眼神?好像……他们认为这个出卖,是替天行道、不得不为,这又是什么道理?
看霸皇默然不语,司马冰心鼓起胆量,小心道:“像那个宋清近,吕天敌救他性命,还给了他荣华富贵,什么大恩大德,莫过于此,我看他也不像忘恩负义的人,怎么就……还有之前那几个,你说他们怎么会……”
“既然有冲突,两边总有一个是不对的。”霸皇的声音极冷,“既然你觉得他们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那么……错的那个就是我了,是我倒行逆施,无恶不作,才逼得这些有情有义的好汉子,一个个都来反我……不是吗?”
“……我……我又没这么说,你也没那么差啊!”
司马冰心胸中猛打着鼓,刚刚霸皇看来的那一眼,冷中带杀,有那么一瞬,她真以为自己要被砍了。
那是货真价实的杀意,与他和宋清近对峙时,眼中不时闪现的,就是这样的杀意,很骇人,但司马冰心暗自比较,发现与记忆里霸皇砍杀自己时,那个画面有不同。
记忆里的那一战,霸皇挥刀斩来时,眼中闪烁的神情,与其说是恨意,更多其实是狂态,处于一种高度亢奋的战斗情绪,杀天、斩地,日月皆敌,汹涌的杀意,比此刻更强烈得多,如果尽情释放,好像……能杀尽诸天万界的所有生命。
可现在的杀意,没有多少狂热,倒是冷得怕人,眼中流露的刻骨恨意,是那种认定了目标,会追杀到世界尽头去的那种,两相比较,很难说哪种比较恐怖,但把自己搅到这里头,无疑是不智的。
……如果说,这些投影的经历,都是反映他的人生,那在万古之前,肯定有个他的至亲或挚友出卖了他,才会不断重演类似的事……可恶。真想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冰心意识到不妥,不敢硬问,正要转过话题,霸皇皱着眉头,仰望天空,低声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可能真是我做错了,但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到底是怎么走到那样的,我也不知,这回旅行诸天,我就是……”
话声到后头越来越小,司马冰心听不清楚,方自困惑,一个念头陡然跃出,脱口道:“该、该不会……你到处融合投影,说是为了修练,其实就是为了主动经历这些事,回味被人出卖的感觉吧?”
霸皇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司马冰心,好像在嫌厌这问题的愚蠢,跟着就没有再说。
“唉,这世上变态的人多了,你哪可能每个人都去在乎?与其一直纠结别人为什么这样作,还不如多关注一下自己。”
司马冰心笑道:“说起来,你的投影,和你完全是一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先天条件不足,别人只会退缩,可身为你的投影,就被激发斗心,立志要爬上第一峰……这不就是你的人生信念吗?可能就是看他遇强越强,其他人才妒忌起来,想要背后捅他的!”
“就因为是那样的个性,才容易被人设计。”霸皇淡淡道:“别人压一下,就往前冲一步,再压一下,就再往前冲一步……最终,只会像头大水牛,被人牵到想牵去的地方,一路冲得头伸长长,连人家下刀都不废什么力……嘿!”
一声轻笑,内中包含的意味极是复杂,司马冰心一怔,知他想起了前世的收场,但那一段记忆,自己尚未回想起来,插不上话,只能在旁边傻笑,虽然也想问问,既然有此感慨,这一世是否改正了从前的错误?但想想还是怕碰了人家痛脚,选择闭口不言。
不过,透过这些旅程,除了更为碰触到霸皇的过去,自己赫然发现,他和青女的感情,赫然情牵多世……
“……也不太算多世,我转生了好几世,她自始至终就只那么一世。”
霸皇淡淡道:“我自斩神躯转世后,开头的几世,并未觉醒,普通一介凡人之身,寿元也短,转世次数虽多,加起来也没多少时间……那一世,出身只是寻常农家,日子很苦,我出来放羊,看一条小青蛇被陷阱困住,随手就放了……”
司马冰心双眼放光,“好浪漫啊,你救了她,她受了你的情,从此生生世世,以情相报,多美啊!比那种趁人洗澡,偷人衣服,后头敲诈勒索,*之后还带生娃的要好得多了。”
“好你娘亲!浪漫你老母!我本来是想把那条蛇抓回去加菜的,谁知道牠动作那么滑溜,我才一破坏陷阱,牠就一溜菸跑走,我追赶不及,只能目送,你都不知道,我那时看着蛇越跑越远,连想哭的心都有,手上还被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有毒没毒的……”
霸皇一语破坏当年美丽情话,皱眉道:“逮不到蛇也就算了,那陷阱还是一个仙人布下,我破坏了陷阱,那家伙把怒气发我头上,一道雷把我劈了……哼哼,当然后来他也没少挨劈就是了。”
司马冰心无言以对,觉得瑰丽的浪漫恋情,一下子就成了玻璃心碎满地,想想如果那个牧童不是肚子饿,青女死在陷阱里,后头就不会有什么恋情,又或者不是青女跑得快,直接被宰了,做成蛇羹什么的,那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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