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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华恍然想起了先前在海棠花会上周祈佑对梁宛儿的殷勤,梁宛儿那时候的确是情怀初动,也就不奇怪为何她现在会这样。只是没想到东平王府先前与信国公府议亲没有议成,却是想着要与梁家结亲!
沈若华目光复杂,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路:“梁娘子现在如何了?身子可还好?”
梁夫人含着泪摇头:“她不肯出来,也不让我进去,这几日连吃食都不肯动,丫头们端了进去又原样端了出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她素来刚强坚韧,唯独对这个独生女儿舍不得,伤透了心。
沈若华低声道:“我先进去看看,劝劝她。”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没有先前面对姚二娘子时的酸楚,倒像是只剩下平静,连她自己都觉得吃惊。
梁宛儿的厢房门外站了许多丫头婆子,都是焦急的模样,手里捧着的吃食都已经凉了却仍旧没有动过,看来梁宛儿还是不肯听话。梁夫人连连叹气,含着泪与沈若华道:“沈娘子,这样的事我也不瞒着你了,只因为先前宛儿与你亲近些,只好请你帮着劝一劝了,她这么几日都没有用吃食,我怕她身子受不住呀……”她说着更是辛酸,强忍着泪别开眼去,儿女之苦最心疼的莫过于亲娘,她又何尝舍得。
沈若华心里轻轻一叹,让青梅提着药箱在门外等着,自己上前拍了拍房门:“梁娘子,是我,能让我进来么?”
房间里没有声音,一旁的丫头低声道:“娘子怕是睡了,方才婢们拍了好一会门,她都不理会。”
话音刚落,房间里却传来梁宛儿怯怯地声音:“是沈家姐姐?你进来吧。”声音又低又弱,几不可闻。
门吱呀一声打开来,露出梁宛儿苍白的小脸,她披散着头发,眼睛红肿,怯生生望着沈若华,却是不敢看梁夫人一眼。沈若华向梁夫人点点头,推门进去了。
坐在梁宛儿的榻边,看着她抱着锦被缩在榻上,委屈地流着泪,沈若华叹了口气,到一旁给她倒了一盏茶过来:“梁家娘子,你这又是何苦。”
梁宛儿流着泪抬起头来:“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答应呢,东平王府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人家,连太后娘娘不都夸赞他们忠勇,为何他们就是不肯让我嫁过去?”
沈若华还没开口,她又哭着道:“我知道,他们是觉得东平王府是藩王府邸,我们梁家世代为将,镇守西南,不能与藩王结亲,可我只是个女儿家,嫁去东平王府又能有什么不妥,为什么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沈若华看着她哭成泪人,静静地不发一言,听她哭诉着,直到她不再说了,才低低道:“梁娘子可是欢喜上了东平王世子?”
梁宛儿虽然流着泪,却还是红了脸,低下头轻声道:“不,不是……”
沈若华俯下身子,看着她道:“你可是见过东平王世子?”
梁宛儿有些惊慌,又有些藏不住的甜蜜,好一会才低声道:“在尚书大人府上的宴席上见过一面,他与我说了几句话……”
“他可是说了议亲的事?”沈若华的声音平静却很是冷淡。
梁宛儿迟疑着点点头:“……他说从第一次在府里见到我,就很是欢喜,觉得我与京都这些官家娘子很是不同,若是能跟我在一起会很是欢喜,一定会带我回巴蜀……”
“去看看那里的蝴蝶与花海,还可以骑马划船……”沈若华在心里慢慢补充着,这些都是当初周祈佑对永嘉郡主说的话,一字不差,一模一样的甜言蜜语,只是这一次却是说给别人听了。
梁宛儿脸上不禁露出甜美的微笑,又怕教沈若华看见,只能低着头轻声道:“我只是不曾想过世子他居然会欢喜我,毕竟京都有那么多娘子喜欢他。”
沈若华在一旁坐下了,给自己也倒了一盏茶,慢慢吃了一口:“所以梁家娘子想要嫁给他,才会这样不肯出门不肯吃饭?”
梁宛儿有些羞愧:“可我也没有别的法子,我既然与他盟誓,自然就不能嫁给别人。”她很有些委屈,“可是那日祖父说让父亲母亲给我在大同说一门亲事,要把我带回大同成亲,我怎么能嫁给别人,我已经应承了世子……”
沈若华看着梁宛儿那张虽然怯怯却很有些坚定的脸,心里的叹息无法说出口,只能淡淡道:“我曾与梁家娘子说过,你的婚事不是梁将军与梁夫人能够决定的,只有宫中才能定下,你这样只是在为难梁夫人,梁夫人这几日怕都没有好好吃个饭歇息一下了。”
梁宛儿更是羞惭:“可,可我也没有别的法子,若是不成只怕真要被带回大同去了。”
沈若华伸手给她把了脉,起身来看了她一眼:“他若真欢喜你,就该知道梁家是不会把你嫁给他的,若是执意娶你就该放弃世子之位,进宫求了太后娘娘恩典,留在京都做个散闲宗室,又怎么会提了一次亲别不再替这事了。”她脸色清冷如月,声音也越发冰冷:“你有父母庇护,做个安然无忧的官家娘子,就该好好替他们考虑,岂能只顾着自己的性子,伤透了亲娘的心,这世上若有人真心实意替你着想,也就是你父母双亲了。你好好想想吧。”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走出房去,留下一脸惊愕的梁宛儿呆呆坐在榻上。
出了房来,沈若华与等在门外焦急的梁夫人道:“梁娘子没有大碍,只要好生休息几日就好。”
梁夫人不住往房里张望:“她还是不肯出来不肯用饭吗?”
沈若华露出淡淡的笑容:“无妨,一会让人送进去吧,她会想明白的。”梁宛儿还是有几分心思,知道羞愧,就算是再想嫁给周祈佑也会安生些。
她与梁夫人说了几句,在梁夫人千恩万谢之下,出了梁家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回北居贤胡同去,就靠在马车上一言不发。她脸上满是倦容,神色却是一片麻木的冰冷,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又或是什么都没有想。
青梅把沈若华的女官令牌交给了车夫,让他给宵禁巡城的兵士看,回头看见沈若华竟然已经倚靠在马车壁上沉沉睡去了,忙拿了锦毡给她盖上,轻轻叹了口气,娘子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就这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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