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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夫人的脸扭曲地有些狰狞,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你胡说,沈氏会什么医术,她那么个没用的蠢物还能给人看诊,纯属胡言乱语!你想骗我!”
姚氏苦着脸:“我也是不信的,只是如今京都贵府都知道了,都说沈家娘子医术极好,说不定真能有法子给老夫人治好呢。”
薛老夫人哪里肯信,冷笑道:“这样糊涂的话你也敢说,分明是想骗我再让沈氏进门来,休想!只要我在一日,就休想让她再回侯府!”说罢又是一阵恶毒地咒骂,半点脸面也不顾了。
姚氏只得低声应着,看着原本慈眉善目的薛老夫人如今一头发白的头发胡乱散在脑后,满脸阴刻怨毒的神色看得人不寒而栗,哪里还有当初那一副弥勒菩萨的模样,分明如同恶鬼一般。她不敢再多劝,慌慌张张带着丫头退了出去,走了老远还听见厢房里老夫人的咒骂声,还有丫头们哭泣求饶的声音。
出了梨清院,她松了一口气,却又皱了眉头,若是薛老夫人的病不能好起来,那这侯府里终究还是世子夫人当家,若是等到三房尚了公主,她就更没可能打理中馈了,若是这会子再不想想法子,二房可真就什么也捞不着了,怕是还得再想想主意。
她正走着思量着,一位小丫头慌慌张张过来了,在她身边站住了屈膝道:“二夫人,世子夫人请您过去琼碧院里,那边怕是,怕是有事……”
姚氏没好气地道:“慌慌张张做什么,那是三房的院子,让我过去要做什么!”
小丫头满脸惊恐的模样,低声道:“寿宁长公主来了,就在琼碧院里,世子夫人方才已经过去了,请二夫人也过去呢。”
一听到寿宁长公主几个字,姚氏就觉得头痛,又是惧怕又是厌倦,好生烦恼。自打三房和离之后,寿宁长公主已经把薛文昊视为她的囊中之物一般,隔三差五就来广平侯府里走一遭,起初还留着些脸面过来小坐吃茶,见一见薛文昊,到后来已经把广平侯府当成了自家的公主府一般,径直就去了琼碧院,为了薛文昊的妾室丫头闹了好几回了,半点脸面都没给广平侯府留下,闹得不可开交。偏生广平侯爷薛茂业也不敢说什么,只得躲了出去,倒是让陈氏与姚氏二人去劝解着。
可是寿宁长公主的脾气岂是好相与的,陈氏与她二人去了没说上几句,被寿宁长公主赶了出来,或是给了脸子看,话语更是刻薄,全然不曾把她们当成嫂子来看,陈氏性子好倒还忍得,她是半分都不想再凑上前去了,只盼着三房尚了公主能搬去公主府,倒还能有个清净日子过,不必每日这样受气。
只是眼下寿宁长公主已经来了,陈氏又打发了人来请,她也不能装聋作哑地避开去,只得沮丧地道:“这又是怎么了,好好地又去了琼碧院,还打发人来请一定是又闹了起来了。”
小丫头跟在她身后往琼碧院走去,轻声说着:“……一早就过来了,去了琼碧院让人把三爷请出来,偏生三爷昨夜歇在了西厢房莲姨娘那里,长公主带着婆子丫头就冲了进去,这会子已经叫人把三房的莲姨娘掌嘴了。”
姚氏抚了抚额头,这都是什么事,这还没成亲就把侯府里的几个姨娘侍妾打得不成样子,若真是成了婚只怕是容不得半点,可薛三爷偏生又是个风流多情的,怕是有的闹了。她实在是不想过去,寿宁长公主泼起醋来,谁都别想好过。
才到了琼碧院门口,就看见一群丫头们挤挤挨挨地缩在回廊边,连门都不敢进去,唯恐被人看见一般。姚氏皱着眉:“这成什么样子,还不让人快些散了,好生当差事去。”却也知道这是因为寿宁长公主,长公主如今可是盯得死死的,但凡这院子里的丫头有几分姿色,都让人打发走了,就怕又被薛文昊收了房去。
姚氏一路跟着小丫头到了西厢房,这会子西厢房的院子里正热闹着,寿宁长公主昂着头高高坐在上位,阴冷地盯着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儿的莲姨娘,几个婆子正按着她,狠狠掌着嘴,那张往日里娇美的脸上已经血泪纵横,肿的老高叫人看不下去了。一旁坐着的陈氏虽然不曾开口,但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厌倦,看也不看莲姨娘,只是低着头吃着茶。
另一边坐着的薛文昊脸色更是铁青,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先前是齐氏,在前院抱厦里伺候了他一宿就被寿宁长公主的婆子把脸给打烂了,如今连看一眼都觉得为难,现在又是莲姨娘,这可是他的妾室,本就该伺候他的,却也被打得不成样子,这样下去只怕再没有人敢让他碰了,他岂不是连姨娘们的门都不能进了,这成什么样子了!
可他看着寿宁长公主一脸狰狞的模样,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就连莲姨娘哀哀戚戚向他求救也只能咬牙狠心假装没看见,实在不是他不想救,只是寿宁长公主那霸道专横的性子,让他不敢开口,唯恐说了之后会引来更大的怒火,反倒对他和侯府不好,所以只好让莲姨娘受委屈了。
姚氏硬着头皮进去给寿宁长公主请安,长公主一双浑浊阴沉的眼看了她一眼,理也不理会,只是喝道:“给我狠狠打,让她以后还敢花言巧语勾引爷们,什么姨娘,只要有我在,她们是死是活就只能由我说了算!”婆子们听了打得更凶了,莲姨娘连哀号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嘴里,只能呜呜地呻吟着,听得人后背生凉。
寿宁长公主满意地看着莲姨娘的惨状,这才缓缓转过头来盯着陈氏:“世子夫人,广平侯今日既然不在,我就索性与你说了,已经过了孝期了,康王妃替我去宫中请了诏谕,过不了几日礼部就会来颁诏,你们准备好礼单等着成礼吧。”
陈氏一愣,才想起是说尚公主的事,忙要答应,却被寿宁长公主下一句话堵在嘴里说不出来了,只听她说:“只是我嫁来侯府可以,但薛三爷不能有个瘫在榻上无用的嫡母,辱没了皇家的声誉!”八宝豆沙包说尚公主了,要尚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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