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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出正月,一个消息已经传得京都贵府里人人皆知了,广平侯府三爷夫妇去玉真观给侯府上香祈福,却是被玄清道长批了命数不合,若是不和离就会祸事连连,听说薛三爷当场脸色就变了,一言不发带着三夫人回了侯府,已经闹着要和离了。
这个消息传出来,京都贵府里又是好一阵热闹,趁着各府里宴请拜年之时,女眷们凑在一处议论着,却都对玄清道长批命之时半信半疑,倒是大都觉着必然是薛三爷早就有了外心,不肯再让沈氏留在府里了,毕竟当初薛三爷光天白日在侯府私会齐娘子的艳事经由胡氏的口早已传得街知巷闻了,人人都知道这位三爷不仅风流,还连待字闺中的官家娘子都不放过,与人私会苟合。
可就在众人议论的广平侯府里却是一片死寂,因了薛老夫人中了风瘫在榻上了,薛茂业也不好再宴请宾客,只能自己一个人出去应酬,或是与交好的权贵相约出去吃席面听戏,整日不着家,薛文昊自打从玉真观回来就闭了门在琼碧院前院书房里,谁也不见。
只有沈若华最是自在,每日只是带着夏嬷嬷清点着要带走的物件,只等着出了正月就搬去北居贤胡同,夏嬷嬷与青梅夭桃连同陪嫁来的婆子丫头们也都欢欢喜喜地,这大半年在广平侯府她们可没少受委屈,如今能够搬出去,沈家又要搬来京都,她们自然是再乐意不过的。
姚氏过来时沈若华正吩咐夏嬷嬷收拾箱笼:“……照着嫁妆单子上的一样样都点了放在箱笼里,那几套大件也别少了去,让人用青绸缎子裹了,到时候一起抬过去。”
夏嬷嬷应着,指着陪嫁单子上的衣料布匹:“这些料子这几日是用不上的,已经打发人装了箱,省下的慢慢收拾也不迟。”
姚氏在外边听得明白,心里一动,这是真要和离了呢,连箱笼都收拾好了,难不成沈氏忽然想明白了,居然答应了和离!
小丫头撩了帘子进去回了话,又出来请了姚氏进去,她忙堆了笑进了房去,见沈若华一身家常的衣裙挽着个素绺儿坐在外间的炕上抬头看着她,忙笑着道:“有几日不见三弟妹了,过来看看你,这是在忙着什么呢?”她往那桌案上的嫁妆单子瞟了一眼。
沈若华也没拦着她,看了一眼夏嬷嬷,让她退了下去,这才笑着道:“二夫人请坐,我这是打发她们收拾陪嫁箱笼呢。”
姚氏没想到她毫不遮拦,坦白地告诉她在收拾嫁妆,脸色不由地变了变:“好端端的三弟妹怎么就想着收拾起嫁妆来了?”她凑近沈若华,“难不成真是为了那个流言,说三爷与三弟妹命相不合,所以闹着要和离了?三弟妹你可别糊涂呀,那不过是句嚼舌根子的话罢了,还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哪里就能当真了,就算是有这么回事,可三弟妹你已经嫁进侯府大半年了,这不都好好的,哪里就至于要和离!这和离可是天大的事,三弟妹你可不能一时冲动犯了糊涂呀。”
沈若华笑看着她,姚氏平日里虽然精滑,却是很少过问与她无关的事,照说三房和离与她没什么关系,何况平日她们两个也不是什么很亲近的,走动都很少,偏偏这一回这么殷勤过来劝她,想来还是有缘故的吧。看来也是听说了薛文昊要尚公主的事,怕寿宁长公主真的嫁进侯府来,她这个家世平平,没有依仗的二嫂会被长公主压得死死的,半点好处都沾不到,所以赶着来劝她不要和离。
“二嫂快别这么说,那玄清真人可是太后娘娘供奉的得道真人,他说的话再不会有错的,若是方才二嫂的话传出去,怕是太后娘娘要治罪的。”沈若华一脸关切地道,“真人说的也不错,毕竟我嫁进侯府这段光景,侯府里可是出了不少事,说不定就是命相不合,还是信的好。”
姚氏被她一句话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又挤出笑来:“三弟妹这是铁了心要和离了?可是这若是真的和离了只怕吃亏的还是咱们妇道人家,你还是再想想吧。”
沈若华眉眼温和如故,语气却是斩钉截铁:“多谢二嫂替我着想,只是这事是不会变了,等侯爷回了府就会商量着办了,我这里先谢过二嫂了。”
姚氏没想到劝了几句没有半点作用,沈若华还是铁了心要和离,只得讪讪又说了几句告辞走了。
出了琼碧院,姚氏脸拉得老长,她原本只当是外边传言,沈氏嫁进侯府便不得脸,薛文昊也是瞧不上她,这么久了也不见她说什么,想来也是安分守己的,可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打算和离,看来这事是真的了。她心里有些急了,眼看世子夫人陈氏已经是不能管家了,老夫人又中风瘫在了床上,怎么说这管家之权也该落在她这位二夫人头上了,偏偏这会子三房要闹和离了,这若是真的和离了,让薛文昊尚了寿宁长公主,她还想当家管中馈,那岂不就是做梦了,谁敢当公主的家呀!哪怕公主不在广平侯府常住,这个家也轮不到她这个没家世没诰命在身的二嫂来当家,她怎么能不着急。
她思前想后,带着丫头去了梨清院,如今侯爷整日不在侯府里,怕是只有老夫人能拦着三房和离的事了。
“她想和离!”瘫在榻上的薛老夫人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怒道,“她休想!她休想带着那些陪嫁和铺面离开侯府!我绝不答应他们和离,去把老三叫来,我来跟他说,绝不许和离。”
姚氏心里顿时有了希望,连忙应着:“可不是,老三与三弟妹好端端的,就不该闹什么和离。”
薛老夫人声音尖利刺耳:“让老三休妻,让他现在就把沈氏休了,那些陪嫁铺面一样也不能教她带走。”声音大地连厢房外边都听见了。
姚氏傻了眼,老夫人这是糊涂了?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出来?就算是心里这样想也不能说出来呀,说不得这里面就有人会去告诉沈若华,何况这话传出去也会落人话柄,老夫人历来精明,怎么会这样不管不顾地说话了。
芍药这会子凑上前来,脸色哀怨,低声与姚氏道:“老夫人这几日因为中了风身子不便很是气恼,说话都有些糊涂了,二夫人还是不要与她说这些才好。”这几日她们可没少挨老夫人的打骂,打翻了不知多少汤药和饭菜,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老夫人叫人拖出去打板子,都不敢往跟前伺候了。
姚氏顿时泄了气,看着瘫在榻上还在高声叫嚷着的薛老夫人,看样子指望老夫人也是不成了,她心里那点子打算是没了希望了。正沮丧之间,房里不知哪里传来一股子恶臭,薛老夫人榻边站着的小丫头哭丧着脸,转过头来道:“老夫人又在床上大解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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