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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的庆典一直持续到深夜。
人们纵情饮酒、观看戏法和表演、一同围聚在城市中心庆祝节日。
这样的热闹渐渐散去,除了留在路边的醉鬼,街上的行人逐渐稀疏。
旅馆房间内的灯仍亮着。
艾西正抱着莫尔的肩膀,她的腿环在对方腰上,交合处水声黏连。阴茎甫一抽出,又立刻加倍地撞进去,拓开水液丰沛的小穴,发出噗嗤声响。
吻从唇边延伸到脖颈,细密地落在咽喉,而后继续向下,床随之嘎吱晃动一下,少女的乳波摇晃,被吸吮舔弄过的乳尖红肿挺翘,沾着濡湿唾液。
艾西目光难以聚焦,她忍耐地咬住下唇,又因冲撞间的快感而不得不松开,张口小声叫着莫尔的名字。
阴茎埋在体内,炽热地熨烫着小腹,摩擦里产生的热度让她全身发烫,更紧地攀附着对方的身体,寻找没有被自己体温感染的皮肤。
她仰起头,索取亲吻,莫尔低头含住她的舌尖。唇齿纠缠,水声轻响,两人的气味混在一起,不辨彼此。
放开时,艾西脸颊绯红。她因快感难以承受,埋首进对方颈窝里,呼气吹拂过皮肤,吹出一片浅浅的湿热发红。
性器深深埋入体内射精,炽热精液灌满子宫。艾西眼前摇晃地泄身,神智已是模模糊糊,莫尔将手指探进她的口中,她乖乖地一根根舔过,舌尖蹭着指腹,触感湿软。
艾西睁着的眼睛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
堵着满腹精液的阴茎又勃勃跳动了一下,坚硬肿胀。只是仍然从蜜壶里抽出,带出交合处粘稠爱液。花阜已被肏得红肿,冒出白灼。
若是她没有生病,莫尔当然要把人翻过来再来一次。
艾西今天比往常更要早的就已乏力。他将人放回床上,艾西靠回枕头,睫毛垂着,显得很是疲惫。
早过了夜晚十二点,她伸手握住莫尔的手,努力睁开眼睛跟他说:“生日快乐。”
“嗯。”莫尔轻声应道,吻了吻她的耳后,将少女抱在怀里,“礼物我收到了,我很喜欢。”
正在他触手可及之处。
怀里的女孩低低“唔”了一声。
第二日艾西的风寒便好了。
除了双腿酸软,她已不再感到其他难受。
她不得不考虑,莫尔说的那所谓的偏方难不成真的有效。
她终于可以上街去逛逛,庆典过后,街上一片狼藉。到处是被丢弃的火把、被踩坏的花朵,可以想见,昨夜庆祝的人群何其热闹。
“我们明年再来一次怎么样?”艾西问莫尔。
莫尔着看她:“如果你再生病呢。”
“怎么可能这么倒霉。”艾西驳斥说,声音突然又低起来,“就算生病了,不是还有……还有偏方吗。”
莫尔轻笑,将她的手握进手掌里,笑道:“的确,我们还有偏方。”
艾西牵着他的手,忽然问道:“莫尔,你说……我们生个孩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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