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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盼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她只知道她被扛出广播电台后,就直播给扔到了车里,又看不见,脚又有伤,加上他开车速度又特别的快,她在后座跌跌撞撞很多次,最后一次忍着脚疼,坐了起来,靠在门边,此时,脸色已变。
她想今天?晚上她又一次惹?怒了他……可没有办法,她忍不了,又或者说,她就是看不惯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却又能和她持续夫妻关系。
何不离婚。
离了,他光明正大的和莲蓉在一起就是,反正莲蓉现在也是单身。若不是他护着,今天晚上,左盼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莲蓉。当然,能够让莲蓉全身而退,也有她自己的原因。
修为不够,对于过去那一段被关在铁笼子的事情,无法忘怀。
不能忘怀的还有她的生父把她卖给一个有着恋t癖的老男人,那一年,准确的说她还不到15周岁。武迎月她只是讨厌,毕竟是一个后妈,那时年纪也不大,顶多也就是恶毒。
可她的父亲左良,又怎么忍心,怎么狠得下心来干?这种事情。左盼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叫他一声父亲……
左盼被一阵巨大的关门声给拉回了思绪,车子震得晃了两晃。她回神,想来是已经到了。他从前面绕过来,打开门,拉扯着她的手臂,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有那粗重的呼吸带着如兽一般的侵略。
左盼被他拉扯得踉踉跄跄的下车,这个脚真的不知道何时才能好,照这样下去恐怕要小半年了。走了两步,也走不快,拽着她的人失去了耐心,转回来,又再次把她扛到肩膀上。
“迟御。”她开口,她能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无非也就是惩罚她,怎么弄?强上?丢进游泳池?
没有人回。
她也没有作声,直她被扛到一个屋子里,床板很硬,左盼是被强行丢上去的,脊背被撞得生疼,脚就更不用说了,原本有武迎月的孩子弄的伤,还有脚趾骨折,先前还被那个男人狠狠的踩了一脚。
“你……你干什么?”
他的身体猝然低了下来,胳膊衬在她身体的两侧,眸如鹰隼,落在她的脸上:“聪明的花弄影也会问男人干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想干什么?”
左盼拧起了眉,她没有心情,脚疼,而且也没完全出小月子,不想行房。
“怎么,怕了?”他掐着她的下颌,声音如刃!
“怕什么,不就是男欢女爱,多正常。你的技术好,我很享受。”
迟御的后槽牙咬了起来,这女人,这一身凌厉的刺,太过扎人,他若是不给她折断,那就对不起自己!他怒极反笑,拍着她的脸蛋 ,“到底不愧是花老板,你那一层膜,在哪儿做的,如此逼真?”
左盼没有回应 ,其实她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心里像是有根针在滋滋的转着圈!她是不是有那层膜,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
“当然,名医手下,能不逼真么?”
咚!
拳头一下子砸了下来落在她的耳朵边上 ,砸向硬硬的床板,这声响就在左盼的耳侧,那感觉如同重捶在耳边敲,震得耳膜发痒,震得她心里……都跟着抖了抖。
……
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当然这个时间对于左盼来说,也无所谓。她坐在这个床上,空气里还有灰尘的味道,这里应该是一间仓库。好在,入秋没有多久,不算冷也不热,否则这里也没有空调也没有被子,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过。
门是反锁的,她知道,迟御从这里出去,她必然是打不开的。
脑子里只有他临走前说的最后那句话【就当老子瞎了眼。】瞎了眼,他瞎了什么……莫非对她还动心了不成,所以骂自己瞎了眼。哪会,他这种博爱之人,把唯一的那一点真心给了莲蓉。
心里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不知不觉就已经睡着。
……
迈巴赫在城市穿梭,速度用得极快,不到一会儿的时间就到了凌锦风的家。凌锦风这人老光棍,但有一点,作风好,不混夜场。可他和迟御一起经营的连锁酒店,名下也是夜场,也是一个奇葩了。
他穿着睡衣起来,“我说,大半夜的,你来干 什么?”
迟御轻车熟路的从柜子里拿出酒来,“喝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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