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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千。”
单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怎么再继续问下去。
“没关系。”
白可松捏捏她的小手。不比其他的女孩子的那样柔软那样肉乎乎的,而是一种特别的,甚至有些老茧的硬,曾经黄希文的手也是这样的。只不过单柯是在双杠和枪上练硬的,而黄希文则是试验中渐渐地才发生了变化。
握着熟悉的故人味道,白可松觉得心安不少。
“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白可松抱住单柯,轻轻拍着,有那么一刻。他突然很想念那个曾经和他一起畅想过婚姻的女人,即便那个女人做出了那样的欺骗。白可松不知道这样对单柯是不是太不公平。或者说,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他对单柯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爱。
‘嘀嘀——’
lucy好像被突如其来的切换吓了一跳。耳机里清脆的声音就隔着她的耳膜,差一点,就穿刺过去。
“你做什么?”
她不满地看向在大玻璃对面工作的吉米。
“不做什么。”吉米向麦克风前靠了靠,懒懒的样子,动作有些慢,“我只是想要单纯的纠正你,是爱。”
“示爱?”
“嗯。”
“示什么爱?现在好像也没开始台外连线吧!闹什么?快接上!”
吉米摇摇头,“是白可松对单柯,是爱。”
两个想的不是一处。
‘嘀嘀——’
lucy表情复杂地强制按下了播录按钮,人为切断了那根连通对面的线——与此同时,她仿佛听到隔壁突然间冒出了人的声音,乱糟糟的一团
有一个特别熟悉的女声,还有一个特别熟悉的男声,那女声不是陈茜的,可男声却像极了高程的,不更像是凯瑟约仁的。
lucy扭头看了一眼,摇摇头,继续扶起她的耳麦,看了看下面的稿子,脸色一暗,眸子里淡淡的感伤。
“因为电台故障,我们刚刚的播录出现了中断,我的听众朋友们,在此我深感抱歉。”
片刻的停顿,听到她舒气的声音。
“但白可松的婚礼还是会继续。”lucy仰仰头,扬起手中的稿子向对面的吉米挥了挥,“呵,电台故障也影响不了一个负心的男人继续他的计划,黄希文不能,单柯当然更加不能。一个自私的人怎么能顾得上别人的死活,别人的感受?只是辜负了那样好的天气,当蓝天和谐着白云,婚礼如期而至时,白可松终于利用婚礼成功引蛇出洞,抽出了神父掌心上和单柯压着的那只手,抽身离去,单柯还——”
‘嘀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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