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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
最后也不知道冈萨雷斯和这本日记之间的关系,也许只是他无意中从什么地方收购的,也可能是当事人临终之前转交给他的遗物,但这一切现在都不再可以考据。
他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未必一无所知。
“那这是啥?”
白纱莘指着笔记本最后几页的涂鸦问道。
柴烈火早就注意到了那几张手绘的图,因为画技实在是不敢恭维,哪怕就现在把实物放在眼前估计都认不出来,基本上已经超越了涂鸦的程度,马上就能追上医生的药方。
一般来说,就这种鬼看了都心跳加速的智障画作,总会让人怀疑当初画下来的用意。
看了一眼之后,柴烈火就完全放弃了,再看下去肯定会对自己的鉴赏能力造成无法逆转的损伤。
“这东西……怎么看上去……好像是那个凶器?”
林羽瞪大眼睛看了一阵,脑子里反复对比了一下之后,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好厉害!竟然能把连形状都完全不一样的东西看成同一个!究竟是怎样做到的?
“喂,形状完全不一样好吗?”
周无形抢先吐槽道。
凶器指的是那一把杀过人的刀,现在勉强还算完好地保存在楼下,因为把刀从玉玄空身上拔出来的时候,周无形戴上了手套,所以上面搞不好还残留着指纹……尽管很多人深信是幽灵恶鬼做的。
不过,现在这个年代,凶手肯定会尽量回避留下指纹。
至少长度上完全不像。
“可是,我觉得和刀柄很像啊。”
被这么一说,林羽现在也不大确定是不是了,瞪大双眼再认认真真看了一阵,结果反而变得更加心虚,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一半。
“不用想了,我确定这就是那把刀的一部分。”
玉徳彰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
“啊?”
“是这样吗?”
玉玄剑和玉玄空两兄弟不约而同地惊呼道,似乎他们兄弟二人对这把刀的了解并不是很多。
一直在这里工作的两个女仆更是一头雾水,什么都不清楚,玉徳彰一下子变成了讨论的中心。
“所以那到底是啥?”
白纱莘叼着大概是薄荷口味的绿色棒棒糖问道。
“是进行‘回生仪式’时候使用的祭祀刀,不过这个仪式在爷爷那一辈似乎就停止了,连我都没亲眼见过。”
玉徳彰看了一下围观自己的众人,继续说道。
仪式?
柴烈火脑中立刻联想起笔记上的某些内容,虽然至今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仪式,但总觉得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回生仪式……吗?从来没听过。”
玉玄剑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摇了摇头。
玉玄空也一脸不解地等待着下文,似乎这个传说并没有流传到他们这一代。
至于女仆们就更不可能得知。
“是啊,你们可能不知道,在很长时间以前,这一带其实流行过杀人祭祀的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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