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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和杜荷心里很憋屈,作为长安城内排得上名号的纨绔子弟,哪一次不是他们欺负人?
没想到这次居然栽了!
不但不能报仇雪恨,还要跟着自己的父亲过来上门认错,简直太憋屈了。
最可气的是来了半天了居然看没看到正主?
“简直是目中无人啊!”
杜荷顿时一拍桌子,然后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杜荷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房遗爱也拿起一杯酒喝下肚,然后摇了摇头。
“唉,我又何尝不是呢!”
其实他们俩早就想离开了,但房玄龄和杜如晦正在正堂里说话,他们觉得那里压抑,干脆就在院子里一边喝酒一边等待。
可惜的是,房玄龄和杜如晦还没来,郑子文就已经来了,那低沉而又熟悉的声音顿时传入了他们的耳朵。
“我被囚禁了一万年,又被逐出了自己的故乡,现在,你们竟敢闯进我的领地,真是自寻死路!”
房遗爱和杜荷顿时瞪大了眼睛,站起身来大声叫道:“这声音有点熟,不好,是他!”
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郑子文已经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来,并大声叫道:“你们这是自寻死路!”
两人喝了酒,反应自然慢了一线,房遗爱还没站起来,就被郑子文一记飞腿踢出老远,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
杜荷连忙举起了手。
“大哥,您听我说。”
郑子文微微眯起眼睛。
“你是来交罚款的?带钱了没有?”
杜荷一愣,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没!”
“哈哈哈哈!”
郑子文顿时大笑,但转瞬间笑容就完全退去,犹如变脸般,整张脸满是杀气。
“既然如此,那就受死吧,看我连环铁拳,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啊啊啊啊……”
当崔贵带着房玄龄和杜如晦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正坐在桌子旁边吃菜的郑子文。
除此之外,还有地上躺着的两个鼻青脸肿的家伙,正是是房遗爱和杜荷!
崔贵:“这是……”
房玄龄:“俊儿!”
杜如晦:“荷儿!”
看着冲过来的两人,郑子文顿时一愣,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这次的事很可能是个误会。
“麻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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