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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有解决办法吗?”钟南有些失望。
“尚书大人,人的脑部构造很是复杂,手术过程中稍有不慎,就会发生大危险。何况我一直以来,只擅长普通的外科手术,要是去做脑部手术,打下手勉强够资格,主刀是万万不可的!”范巴藤实话实说。
“脑科学问的确是博大精深,我华夏郎中大多都不擅长此道;更不要说专门钻研此中学问的,更是不曾听闻。范巴藤先生,你可有什么办法?”钟南仍是不愿意放弃。
范巴藤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尚书大人,请恕我无能为力了!”
听到对方的话,钟南皱起了眉头。
虽然此时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钟南并不打算将病人的身份透露出来,虽然这样一来,可能会让范巴藤更上心。只是相比于泄露消息的风险来说,未免太得不偿失了。
怎么办呢?钟南陷入了沉思。
范巴藤在大明生活了快两千个日子,对中国的人情世故早有了解。他知道兵部尚书是怎样的存在,心道若是能和对方攀上关系,无论是对他,还是对东印度公司,甚至是对他的母国荷兰,都会有莫大的帮助的!
一念至此,范巴藤斟酌着开了口,“不知这位病人,是尚书大人的什么人?”
对于这个问题,钟南还不知怎么回答合适。他不喜欢故意欺骗他人,想了一想,回答道:“这个人对我来说,特别重要,算是我最好的朋友吧!”
“难怪尚书大人如此上心。”范巴藤一副了然的表情。片刻过后,他思索着补充道,“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范巴藤先生放心,只要能够治好我这位朋友,钟某日后定有重谢!”钟南激动不已,并特意强调了“重谢”两个字。
听见对方的承诺,范巴藤不再犹豫,“是这样的,我有一位好友,极为擅长脑科,做过很多起开颅手术。倘若能够将他请来,我想,治好尚书大人的朋友,应该是很有可能的!”
钟南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多谢范巴藤先生!不知你的朋友,住在哪里,我这就派人去讲他八抬大轿请来!至于诊金,全由他说了算!”
“抱歉,尚书大人!刚才我忘记说了,我的这位朋友,喜欢四处游历,所以要想找到他,可能有点麻烦!”
钟南原本以为有了希望,哪知对方最后的话又给了他当头一棒,脸色自然也不太好看。范巴藤也知道自己有些冒失,眼看尚书大人被自己给气到了,他立马做着补救。
“尚书大人,请息怒!听我的这位好友说过,他有一位弟子在京师行医,如果能找到这个人,想必应该……可能会找得到他吧。”
范巴藤的语气,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有底了。他能感到,对面的大人物体内已经充满了怒火,要是让对方在满怀希望的情况下,再一次失望的话,别说和其交好,搞不好还会让自己灾难加身。
“请问范巴藤先生,你好友的弟子叫什么名字?我这就让锦衣卫的人,去打听寻访,相信对方只要确实住在京师,我这帮手下不至于找不到人。”钟南按下怒火。
“让我想想,这人叫什么来着?”根据对方的语气和字眼儿,范巴藤已经听出了尚书大人的不信任。作为一个“中国通”,他哪能不懂其中的弦外之音。只是钟南多年战争经历磨砺出的杀气,和居上位者的强大气场,吓得他乱了方寸,一时间脑子里混沌无比,竟然想不起那个年轻人的名字了。
“范巴藤先生不会是在拿钟某开玩笑吧!”钟南冷笑一声。
“小民怎敢!”范巴藤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同时强令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过了两分钟,他终于想起了那个人的名字。
“尚书大人,我想起来了,我那好友的弟子,名叫约克,在京师经营着一家西医诊所。去年的圣诞节,我回荷兰去过新年,里杰斯还和我说起过他。”范巴藤拍了拍胸口,“上帝呀,我全记起来了。”
“当时,里杰斯还和我抱怨来着,说明朝人不相信西医,约克的诊所在京师好像并不受欢迎。对了,里杰斯就是我的那位好友,他可是整个欧洲都有名的脑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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