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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鸢浅笑着对南宫溢寒说:“皇上,臣妾为您跳一支舞吧。”语毕,月鸢便开始跳舞,舞姿优美,南宫溢寒看的十分入迷。
倏然,月鸢将手中的轻纱抛向了南宫溢寒,南宫溢寒伸手去抓,在鼻下轻轻地闻了闻,样子十分的享受。
这下可是让月鸢更加欣喜了,没想到这个北宸皇帝对自己这么喜欢,这世上的男人,就没有不偷吃的。旋即,月鸢的舞蹈越来越火辣,而且还开始脱下衣服。
可是她身边的婢女却是很努力的帮她把脱下来的衣服全都披在自己身上,这个贱婢,难道是不希望自己跟北宸的皇帝成其好事吗?
“贱婢,你若是再敢坏本公主的好事,本公主就杀了你。”月鸢怒声道。
闻言,小婢女却没有被月鸢的话语给吓回去,依旧紧紧的用衣服裹住自己,月鸢很是不耐烦了,狠狠地抽了婢女一巴掌,“混账,本公主的话你没听到吗?信不信本公主现在就打死你。”
“公主,公主,您不能再衣服了呀,这里有这么多的男人呢,您的身子怎么可以给这些下贱的人看了去。”
此言一出,南宫溢寒似乎有些不悦,月鸢也厌恶这个不懂事的婢女坏了自己的好事,旋即,抬脚狠狠地的踢了上去,小婢女吃痛,从凉亭里滚了出去。
“皇上,咱们不理她,你若是喜欢看鸢儿跳舞,鸢儿就给你跳一段更美的,保证皇上看了喜欢。”
月鸢还没跳几下,就感觉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看到自己身处一个很陌生的地方,这里哪里有什么南宫溢寒啊,围着她色眯眯看着、笑着的人,也都是一些猥琐至极的男人。
“这是什么地方?本公主怎么会在这里?”月鸢怒声道。
她刚才,她刚才明明是在皇宫里的,而且还在凉亭里与皇上巧遇,皇上抚琴,她跳舞,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正思忖着,月鸢看到了倒在台下的自己的贴身婢女,“欢儿,你在这里做什么?本公主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你这个贱婢出卖了本公主?”
楚璃雪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这这个小婢女名字叫做欢儿,平日里都只能听到月鸢叫这个婢女,贱婢、你等字眼儿,若是给了其他的婢女,早已心怀怨恨了吧。可是,这个小婢女却是对月鸢不离不弃的,真的很令人敬佩。
“诸位客官,怎么样?今日我们请来的越西公主,这舞姿如何啊?”月娘笑着询问道。
“好,实在是好,没想到这越西的女子竟然如此的风骚露骨,不愧是女国,这魅惑男人的手段就是多啊。”一身穿宝蓝底菖菖蒲纹杭绸直裰的中年男子戏谑道。
什么?这些个北宸的男子都在说什么?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的舞姿哪里是这些人可以品评的?
“公主,这里不是皇宫,奴婢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欢儿满是惊恐道。
这里看上去像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可是这装修的风格却又不像,“你这个废物,竟然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本公主要你何用。”
闻言,站在一旁的月娘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旋即淡淡道:“越西公主,你也不用害怕,这欣雅轩并不是什么虎穴狼窝,只是这云城之中的一家歌舞坊罢了。”
什么?歌舞坊?北宸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她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呢?可是,她明明在皇宫的呀,怎么会来到这里?
“喂,我怎么会在这里的?你是怎么把我从皇宫里弄出来的?”月鸢指着月娘质问道。
月娘打理欣雅轩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的女子,竟然如此的嚣张,“公主真是说笑了,我就是一个歌舞坊的管事的,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将你从皇宫里弄出来啊?更何况,我这样的平民百姓,又怎么能找到你在皇宫哪个宫殿居住啊。”
月娘说的不卑不亢,让月鸢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的借口发难,可是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她总是要弄清楚的呀。旋即,也放软口气道:“那你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是公主的?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这个公主可就太为难我了,今儿午后有人驾着马车将你送到我们欣雅轩的门口,也是你自己说是越西公主,想要在我们欣雅轩客串的,这有信任愿意客串,给我们欣雅轩带来生意,我们当然是不会拒绝的了。”月娘笑着道。
楚璃雪在人群中听到这么说差点就笑出声了,这个月娘还真是有超强的应变能力,可这个月鸢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月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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