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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柔你脸咋这么红啊,是害羞了还是给我摸出感觉来了。”
“坏蛋你敢笑话我,再也不让惯着你了。”
苏柔猛从腿上把我手拿开,气呼呼开门下车绕过来,拉开我车门让说下车。
“干嘛,我才不下呢。怕被你踢爆喽!”
“坏蛋又想逗我笑,你舍得我还不舍得呢。我现在对生活最大的期望,就是有机会给你生个孩子,将来做个好妈妈。”
我抬腿坐副驾驶上,开玩笑说她不给我机会,再等一百年也做不了妈妈。
以苏柔的性格,她能跟我聊夫妻间的话题,说明她早把自己当成了我女人。就是还在坚守那层一碰就破的膜。
接下来的路不怎么好走,甚至都算不上是路。除了后面的金杯面包车,整条路上没看到一辆车。
苏柔说后面那辆金杯车,从开始就跟在后面。
我也没在意,说可能是凑巧吧。这条山路除了中间几个分叉,没有别的路可走。
翻过一个山包,又是另外一个山包。靠山蜿蜒的石头路不是坑就是水,苏柔碰了两次车底盘,停在路中间扭头看我说她不敢开了。
我跟苏柔换过位置,才猛想起来忘了件事情。
“哎苏柔,你来看孩子就这么空手看吗?总得给孩子们买点东西吧,咱们开车进来都这么费劲,他们想出去买点东西更难。”
苏柔笑笑说,都在后备箱放着呢。
“就是一些学习用品,没买其他的东西。我不想让孩子从小就留下阴影,感觉自己低人一等,是靠别人救济读完小学。”
“他们将来能记得我,那当然最好了。不过我最希望他们只记得学校。这样他们长大后如果有能力,就可能跟我一样帮助更多的孩子。”
“所以你平时过来,都是给学校里钱对吗?”我扭头看苏柔。
她笑了笑伸手捋头发,说前面岔路口左拐就到了。
苏柔简单几句话,觉得慈善应该诠释成一个慈祥母亲的善良。而不是那些举着牌子说我在做慈善,我在做慈善的跳梁小丑。
拐出山包,沿着一片红薯走到头。
苏柔指着对面山脚下的二层白色小楼,说孩子们就在那里。
看她兴奋的样子,我笑了笑说知道。
苏柔问我怎么知道啊,我说有国旗在飘的地方,不是政府就是学校。
我俩说笑的时候,苏柔突然看着后视镜说。
“王晨,路上那辆金杯车还跟着咱们!”
“不会吧。”
我扭头看后视镜,还真是路上那辆金杯车。
一脚油门踩在学校门口,点根烟叼嘴上往金杯跟前靠。
“王晨你干嘛,别惹事!”苏柔忙开门追我。
苏柔刚挽住我胳膊,金杯车门哗啦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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