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毛线一想到当时的场面,这心尖就打颤。
从本心里,她并没有看不起农民工,他们中的很多人的收入比大学老师还要高。
这个社会就是需要很多工种,有人卖苦力,有人卖脑力,也有人卖肉体,本质上讲,都是为了生存,大家都是凭本事闯荡,靠专业吃饭。
谁也用不着可怜谁,或者羡慕谁。想过得更好,那就更努力一些。
妄图走捷径,那是不现实的,玩火不一定尿炕,但是容易燎着手啊。真要说给他们几个按上个绑架的罪名,判个十年八年的,毛线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你俩都给我记着,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给家里人联系,不要因为钱的事冒险。”老王叹口气,说道,“你们想过没有?要是你们姐俩,昨儿都撂那儿了,我和你妈怎么办?”
“你们不是小孩子了,我希望你们能懂一点,这世上啊,啥人啥事都有可能会遇上,你不能拼命。”老王看着毛线,“这又不是战争年代,为了主义、为了信仰,还能落个烈士的名声,你们要是撂了那就是白撂了。我们就是把咱家所有的家底都给人,也换不回来了。”
毛线并不同意这个观点,人心的贪婪是难以想象的,很多人不作恶并不是因为善良,而是——没有机会。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干部在基层的时候都很清廉,一上高位就被腐化了。
真的是高处不胜寒吗?
怕是因为低处没有那样的优渥的资源吧?
一番思想教育之后,俩孩子面上倒是应的痛快,但是看上去并不是那么信服,对这件事的结果,也是以胜利者的姿态自居。
老王摇摇头,给毛瑾递了眼色,俩人去外面走廊上透了口气。
这俩孩子怎么就没有一点畏惧之心呢?
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家里商量?简直不像话!毛瑾想了半天,给出一个答案:没有后顾之忧。
毛瑾接着举了几个例子:那些抗争片里的叛徒,八成是因为家里人被人家控制、挟持才背弃信仰,叛变革命的!
他们有所牵绊啊!
老王深以为然,觉得毛瑾这个形容很贴切。
看来,还得让他们赶紧成家。这家里有人了,他们在外头行事就会有所收敛,有所顾忌。说白了,这人不能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只顾着自己痛快!得有使命感!
这要是成了家,膝下再有个一男半女的,他们还真能这么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吗?
这一次,老王果断地站到了毛瑾这一边。
催婚!马上催!
先大后小,按个来!
经历了这件事之后,毛瑾和老王这对患难夫妻也算是拨云见日了,他们的思想达到了空前的统一。
其实,从他们本心来讲,俩人对彼此都没啥可说的,心里保留的那点,都是为了自己个儿的孩子。
眼见着这俩孩子处得真跟亲姐俩似的,他们这心里呀,其实还是有些感动,甚至欣慰的。
他们总有一天是要先于孩子走的,担心的无非就是孩子以后没个人照应。这次王鑫远被绑,毛线二话不说铤而走险,那不是亲姐俩,也胜似亲姐俩。
老王觉得呀,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家四口总算走到一块儿来了,他这走路都哼着小曲儿,都有些飘飘然了。
毛瑾受这件事的刺激很大,她觉得这紧要关头还是得有人,必须是能以命相托的那种,像尹越那种是万万不行的。
对女儿毛线这婚事,她就愁了,数来数去,对她姑娘上心的,还就只有杜云这一根苗啊!
...
推荐我的新书恶魔大人,撩上瘾我天生异瞳,出生于七月半,俗称鬼节,出生当日克死母亲,每年的七月半村里必死一人。十岁那年,死去的村民找我索命,为保性命,结冥婚,嫁鬼王,镇阴魂。坟地的鬼火,井中的死婴,邪气的玉镯一件件离奇惊悚的事件在我身边上演。大师扬言我活不过二十,老娘偏偏不信邪。大学毕业,莫名其妙成了清洁‘鬼’公司的一员,莫名其妙被扣上了‘异瞳天师’的殊荣。什么?BOSS让我去捉鬼?...
电影首映式上,记者看到夏思雨脖子后痕迹这是什么?夏思雨不在意的撩了撩耳畔长发蚊子咬的。回家后,薄言把她按在墙边,声音戏谑而危险蚊子?要再给...
柳明燕以为重生是上天对她的补偿,因为谁让她是被逼而死的。正当她意得志满的享受重生后的美好人生时,为什么总有些莫明其妙的人出现在她身边?小子,你这么傲娇的跟女生说话,你妈知道吗?教官,您跟本姑娘谈情说爱,有打报告给您妈吗?那谁?坏人姻缘是要招雷劈的你造吗?叉腰,四十五度望天的柳明燕很郁闷,她只是想平凡的过完这一生,咋就这么难!?...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
有严重的共情障碍轻微的述情障碍,趋近于0度负面p型人格,与罪犯只差了一条道德线。这是心理医生对戎黎的诊断。有人见过他满手是血的样子,有人见过他在枪林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