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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态炎凉,由此大抵可见一二。
。。。。。。
“这一没钱,二没粮,三没兵马,怎么去守大黄城?这皇帝是脑子糊涂了吗?”一行人方才来到长安,便又不得不马不停蹄出了长安城。方子鱼的脾气上来,口不择言的便骂道。
“就是,小寒啊,要不咱们干脆收拾东西走了算了。”一旁的楚仇离赶忙接过话茬,如此说道。
似乎对于自己这个提议极为满意,言罢,这中年大汉还一脸期待的看着徐寒。
不过对方却似乎并没有理会他心思,只是皱眉头沉默不语。
“鹿先生,你最聪明,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楚仇离在那时又看向一旁的鹿先生,询问道。
可这位老者亦是沉默不语。
长安城的遭遇出乎了在场诸人的预料,想来即使是鹿先生也有些措不及防。
“跑,就中了祝贤的下怀了。他就等着我们知难而退,再给我们按上一个叛国的罪名,届时天下之大,却再无我们的半点容身之地。”一旁的周章在那时沉声言道。
“这样啊。。。”大汉闻言,顿时苦恼无比的挠了挠后脑勺,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嘟哝道:“唉,又要去送死。。。”
诸人也在那时沉默了下来,一行人之间的气氛凝重。
他们走了许久,到了日近黄昏之时,远处才出现了一座城郭。
“那里是何处啊?”徐寒终于是在这时说出了今日离开长安后的第一句话。
一旁的苏慕安闻言赶忙掏出了怀里的地图,手忙脚乱的查看,却半晌看不出个端倪。
这个小家伙自从做了徐寒的“护卫”之后,便格外用功,地图更是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反了。”徐寒见他皱着眉头,一脸苦恼之色,终是忍俊不禁的提醒道。
苏慕安这才醒悟过来,赶忙将地图调过了头来。
“盟下城!”待到确定了此地的位置后,他便赶忙言道。
“嗯,走吧,今日就在这里住下吧。”徐寒点了点头,不再多言,领着诸人便要朝着那处城郭走去。
“小寒,你没事吧?”叶红笺见他神色平静暗以为他在为大黄城之事担忧,故而关切的问道。
“嗯?我能有什么事?”徐寒却是转头不明所以的看向叶红笺。
他这般模样,却是让诸人愈发的担心。
“小寒,这事咱们看可以一起想办法,没有兵马、没有粮草但我们。。。”叶红笺继续开导道,从脸上的神色不难看出,对于徐寒深深的担忧。
“没有兵马?没有粮草?”徐寒很是疑惑的反问道。
随即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座城郭,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里不就有吗?”
那时他另一只手中一道贝壳状的事物被他高高扔起,又稳稳接住,那东西在夕阳余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诸人的目光都在那时愣了愣。
那似乎是一枚龙鳞。
一枚蛟龙的龙鳞。。。
。。。。。。
溥天宫深处,未央殿中。
泰元帝登基后前两年还算得勤政,之后便忽然转了性子,深居于未央宫中,沉迷于气运之法,常常数月不曾上朝。这才有了那祝贤趁机把持朝政事情发生。
即使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宇文洛,也就是泰元帝,依然没有上朝的意思。朝中少有的几位还关心此事的朝臣想要求见,都始终被宇文洛以各种理由推脱掉,着实令朝野上下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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