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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忘了,现在的你是有妇之夫,家里还有一个一直在等着你的老婆呢。”
傅时年轻笑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说的没错,时间不早了,散了。”
纪南风暗骂了一声
“这才几点啊,夜生活刚开始啊。”
“那是你们这些没老婆单(身shen)狗的夜生活,可不是我的。”
纪南风和乔遇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削他”
傅时年回到碧水云天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等在客厅的苏木,仔细算算他们也有将近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即便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林姨一直陪苏木等着,此刻见傅时年出现,迈步迎了上来,接过他手中的外(套tao)
“先生回来了太太等你很久了。”
苏木从沙发上站起来,静静的看着他,海藻般的长发柔顺的散着,一(身shen)白色的棉麻长裙,整个人看起来温柔的像月色一般,但傅时年却并没有要和她交谈的心思,从她的(身shen)上移开视线,迈步想楼上走去。
苏木想要开口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对着站在一旁的林姨微微笑了笑
“林姨,你陪我等了一晚上,早点去休息吧。”
“太太,您脚伤还没好利索,我扶您上楼吧。”
苏木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慢慢走。”
林姨离开后空((荡dang)dang)((荡dang)dang)的客厅只剩下苏木一个人,她关了吵杂了一晚上的电视,关了灯,一瘸一拐的慢慢上了楼,但她却没有回主卧,而是去了客房的方向,在门口站了片刻,她还是选择没有敲门的推门而入。
傅时年正站在(床chuang)边摘手表,闻声回(身shen)看过来,见苏木站在门口,轻笑一声
“傅太太有话和我说”
苏木走进去,将房门在自己的(身shen)后悄悄关上,她猜到傅时年会嘲讽自己,果不其然她在下一秒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傅太太这是做什么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我可没兴趣和一个刚小产不久又受了伤的(性xing)冷淡发生什么。”
“你一定要说这样的话来羞辱我吗”
傅时年却是连讽刺都不再想,不再看她,将手表放在(床chuang)头柜上的同时冷声开口
“滚出去”
背后很久都没有声音,安静的好像根本不存在另一个人,傅时年微微蹙了眉头,连解衬衫扣子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回(身shen)看了一眼,只一眼,便愣在了那里。
结婚两年,傅时年还从未见过苏木这般主动的姿态,此时的她脚边堆积着一条从她(身shen)上脱下来的长裙,全(身shen)只有下(身shen)的一件白色蕾丝底裤,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极力控制不去遮掩自己的重点部位,双手在(身shen)侧握成了拳。
傅时年挑了挑眉,突然觉得今晚或许会发生一场很有意思的表演,他也不忙着去解什么扣子了,不慌不忙的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视线牢牢的锁在了苏木的(身shen)上
“傅太太这是要做什么我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苏木没有说话,她只是在傅时年开口说话之后迈步走过去。
她走的很慢,脚上有伤,姿态也算不得好看,尤其是能感觉到傅时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shen)上,对于苏木而言,如同烙印,同在一个房间内,即使再慢也总有走到的时候,苏木站在傅时年的面前,缓缓的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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