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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忧的神情皆是疲惫和无奈,到底顾念着封绅那一点儿雪中送炭的情谊,再怎么样也看不得他真出事,所以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她踱步到斗柜旁,拉开抽屉,从盒子里取出那把Ethan送给她的格洛克手枪。
“住手!Ethan你闹够了么?”
听到舒心忧的声音,Ethan收回仍在半空要往下踹的脚,他转过身,回头去看舒心忧。
看到她右手拿着枪,左手搭在枪身拉开了保险时,Ethan的眼眸半眯,眉头高高上挑,就要往舒心忧的方向走去。
舒心忧看着朝自己逼近的男人,把枪对准了他。
“站住。”她眼神坚定决绝,决心不允许自己再被男人牵着鼻子走,她要自己亲手掌控全局。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你也想激怒我?”男人看她的枪口正是对准自己的身躯,他停下了脚步,他似乎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态度,难道真的想护封绅不成?
舒心忧无语地撇嘴。
“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我是病人,我有就诊记录,你觉得我疯起来会怎么样?”直接用自己那张‘精神障碍’护身牌,来震慑男人。
男人愣住了,仿佛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当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时,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不安,但很快又被镇定所取代。
“看来Aurora是真信那乱咬人的疯狗了,是害怕我会伤害你么?我想想……得怎么做才能让Aurora信我呢?不如,我们给他个了断如何?”
Ethan侧头看着封绅,歪着头对舒心忧提议。
“Aurora你之前写学校小组的剧本时,是不是问过我警察查碎尸案通常从用水量不正常开始,还有血液检测,你问我用卫生巾去吸血然后分开去扔怎么样,不得不说是个好主意,我们一起试试是否可行?这样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也有了我的把柄,不用怕我以后会伤害你了,这个建议怎么样?”
他用诱惑和诡计循循善诱,想要把自己的罪证递到她的手里,用这种手段来拉拢女人。
女人沉默片刻,她知道,这个男人说的话可不是玩笑,其中蕴含的认真不容忽视,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神经病啊,啊啊啊啊,她要疯了,这个男人这么癫的吗?
封绅虽然狗,但不是真的狗,是说嘎就嘎的吗?就算是狗都不行啊。
“……你”舒心忧哑口无言,一个无奈愤怒的你字后就没了下文,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男人的话,因为她真没想过出人命,哪怕想要手刃,也该是刀了Ethan,毕竟以封绅现在那个苟延残喘的样子,她已经差不多解气了。
就封绅脸上那道口子,肯定比她之前缝手上的针还要多,指定会留下蜈蚣一样的疤痕了。
舒心忧稳住被他扰乱的心神,举着枪对准他的心脏,一步步逼近,在距离两米时停下,“我只问一遍,精神病院的事和封绅说的事,到底是不是你一手操控。”
Ethan随着她的靠近,举起手摆出投降手势,用肢体动作表明他的态度。
知道这一遭已经完全脱离他的掌控,没了顾忌的他大方承认,说话时嘴角勾起完美笑容。“精神病院的事的确是我,不过如果不是我,Aurora如今也没有现在的成绩,Aurora别忘了你现在有的成就和学校都离不开我帮忙,即便你再有天分,也需要伯乐不是么?”
“Aurora你应该明白,有时候追寻的东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想要获取到一些超出你能力范围的东西你就需要承担相应的危机同代价。”
Ethan不动神色的,悄悄地朝舒心忧的方向一点点挪着脚步。
“这点我们在影视创作时就有体现,比如都会有意无意地向观众传递着所有的苦难和伤痛最终都会得到伸张正义、并且能从中取到回报;特别是你们中国作品里常用的好人有好报,总会苦尽甘来的概念,总用这个价值观来烘托‘苦难的高尚’以此抚慰人心。”
他说的并不隐晦,他知道舒心忧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毕竟这涉及到到舒心忧最擅长的领域,创作时人物的弧光和成长磨砺,没人比编剧更深刻。
果然,她眸子一颤,竟觉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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