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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那捡回来的宝贝媳妇儿板上钉钉了?是不是那晚上干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
许致言手里的钢笔有频率的敲打着桌面,嘴角的笑容像是夏日十点的骄阳,刘浩然一看忍不住啧了啧,就听到许致言不要脸的回复。
“恩,就那样呗!”
就那样呗。
那晚上一吻结束后,把人圈在怀里直接带回了新房,看着又安安静静乖起来的夏安年,许致言哭笑不得,想要惩罚随意乱喝酒的人,又想轻柔的爱抚他来发泄两天没见的想念。
然而,刚把他扶到床。上的时候,夏安年就立马坐起来,一口吐在了他身上,吐完还抹了抹嘴,嫌弃的踹了他一脚,转身滚到了床那边,如果不是一条腿已经耷拉下去,估计会一直滚到地上。
被夏安年这样一弄,他瞬间楞在原地,看着胸前的斑斑点点,硬是凑过去在夏安年额头上亲了两下,惹得对方因为骤然凑近的“味道”躲了躲,才起身冲了个澡。
想把夏安年也抱到浴室冲一冲,没想到醉了的人反而骨头都重起来,最后也只是拿着毛巾擦了擦,好说歹说哄着人漱了漱口,又把被子盖好,他才坐回床边。
夜凉如水,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根香烟点起来夹在指尖,间或吸上两口,更多的是着迷的用目光勾勒着眼前人安静如天使的睡颜。
夏安年的眉眼是在是算不上漂亮惊艳,比他之前身边围绕着的男男女女差了不少,但眉眼间的干净是他从未见过的,比许多小孩子还纯粹。
尤其是那闭着的眼帘打开之后,在颤抖的睫毛下时而躲闪的眼眸,大概是像远在天边的青海湖吧,他不记得是谁说过了,青海湖是上天的遗泪。
忍不住倾身用嘴唇在夏安年眼睛上轻轻地碰了碰,看夏安年下意识的皱着眉躲了躲,他想了想掐了眼,那个多事儿的小傻瓜才又习惯性的往过蹭了蹭。
事实上并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他只是静静的在床边做了一晚,知道天色快亮的时候才起身打扫了地上的烟灰,又喷了些空气清新剂,俯身给夏安年掖了掖被角。
也没想什么具体的事情,他只是用那烟雾缭绕又足够有安全感的一个晚上,来酝酿一些或许该成为勇气和冲动的东西。
“哥们儿,咱能不一想你媳妇儿就出神吗。”捅了捅半晌没出声音的许致言,“你这是疯狂迷恋男票综合征。”
许致言转头看了眼他,点点头,“我乐意。”
刘浩然被噎的无语,看了他一眼任命的转过头,却听许致言问,“你呢。”
我?
刘浩然才明白他这是接着之前问的,“我比你乐得可高级。”
话音才落就接收到许致言眼里扫射来的利剑,刘浩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您高级,您家夏安年同学更高级,我这是低俗爱好,您爱媳妇儿天经地义是那阳春白雪,我连下里巴人都算不上,可以不?”
听他一大串说下来,许致言丝毫不害臊的点点头,“不错,再接再厉。”
“你,算了,我跟你说,我是真看到乐呵的了。”说着刘浩然的脸色难得的兴奋起来,“今儿我们服上有一叫如花你姐的女号,愣是一个人轮灭了个中等团,估计是个男的玩儿的女号,得有一阵子没见过实力这么强的了。”
许致言看着眼里冒光的刘浩然,他自己高中的时候也爱玩儿游戏,却从没想刘浩然这样,对游戏的操作技术和游戏原件的研发都这样感兴趣。
许致言记得之前看刘浩然自己在电脑上打代码,还多嘴问过他咋没报个计算机系,原本也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刘浩然静了静,只说了句他妈说自己要犯心脏病了。
心念转动间许致言就想起自己那一对号称为了他好,结果高考结束的当天晚上就迫不及待离婚,连问都没问过他志愿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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