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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贵妃陡的变了脸色,声音亦是变了变,“本宫等不及了,太子在外头并不老实,本宫怕他再整出些别的事来,反而坏了本宫的好事。”
仝峪还有些犹豫。
仝贵妃索性挑明了,“本宫不妨实话告诉二哥,皇后掌握了我一些事,所以逼得本宫不得不提前行事,若皇后到皇上跟前揭发本宫,只怕咱们都要遭殃了。”
仝峪马上变了脸色,“娘娘行事一向谨慎,怎会被皇后握住把柄?只不知是什么样的事?”
仝贵妃眸子里锐光陡现,“伺候过黎言梦的一个小宫女逃跑了,那件事是她去做的。”
仝峪倒抽一口冷气,那件事非但涉及到太子清誉,还有关皇室子嗣的大事,万一被皇上发现了,仝氏就完了。
他忙道,“娘娘,微臣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告诉父亲,此时不宜再拖了,娘娘既已下定决心,那就早些知会王爷,让王爷也提早做好准备吧。”
仝贵妃点点头,“那件事就有劳二哥了,但愿诸事顺利,咱们仝家也能光耀天下了。”
仝峪原本沉寂的心瞬间便被点燃了,他双目里放出崭亮的光芒,仿佛成功正在向他们招手。
当夕阳最后一缕红光照在梁王府漆黑的府门上时,罗根基正站在门口拽着铜铃使劲的敲打。
小厮在门里头喊道,“什么人?”
罗根基停下手,放低了声音道,“我不是醉鬼,我是和硕郡主的夫婿,请问王爷在府里吗?”
晋王爷府上的和硕郡主那小厮自是知道的,不管真假,他都不敢怠慢,急忙进去禀告。
宇文谦正陪沈郁下棋,听说罗根基来了,稍稍有些惊讶,“让他进来吧。”
那小厮马上出门把罗根基带到宇文谦跟前,沈郁自是避到里间去了。
罗根基一看见宇文谦便挺身跪在地上,目中带了几分热切,“王爷,臣有事禀告。”
宇文谦沉声道,“不必多礼,起来吧。有什么事说吧。”
“多谢王爷。”罗根基应声而起,接着道,“王爷,前段日子您在柳次酒楼碰见过微臣,您还记得吗?”
宇文谦眉角几不可闻的挑了挑,却并未多说,静等着罗根基说下去。
罗根基自是不敢抬头看他,说话时也是小心谨慎,“后来微臣喝醉了,醒来后就在一间包房里了,而且还有个女人,那女人自称是王爷让她来陪我的,王爷,可有此事吗?”
宇文谦眉目间隐着丝丝沉怒,“罗根基,你到底想说什么?”
罗根基既然壮着胆子来了,便没害怕梁王会因此事而怪他,遂接着说下去,“王爷,微臣想说的是柳次酒楼的徐掌柜心怀不轨,企图对您的名声诋毁,找了个烟花女子来欺骗微臣,又把这样的事栽倒您的头上,王爷,此心实在可恶,这不过小事一桩,可谁又知道他们在暗地会做些什么呢?”
宇文谦定定的看着他,“你专门找本王,就是来说这件事的吗?”
罗根基略一点头,“此时可大可小,王爷不可不防,还请王爷三思。”
宇文谦朝后靠了靠身子,斜着眼看他,“罗根基,依你之见,本王应该怎么对付柳次酒楼呢?”
罗根基被徐崴赶出酒楼后,想了很久才想通他一定是被人设计了,而梁王不过是被人拿来当做借口一用而已,他怀疑徐崴一定也知道内情,当即便跑来梁王府。
即便是死,他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他低垂着头,沉声道,“王爷,依微臣所见,理应派人去摸一摸柳次酒楼的底,然后再把掌柜徐崴抓起来,或许能问出些什么来。”
宇文谦直起身子来,很是认真的审视着罗根基,顿了顿才问道,“罗根基,你知道柳次酒楼的主子是谁吗?”
罗根基摇头道,“微臣不知。”
宇文谦一字一句的道,“是本王。”
罗根基蓦地抬起头来,直直的望进宇文谦的目中,显然很不能接受这样的信息,惊慌的道,“怎么可能?怎么会是王爷您呢?”
他摇了摇头,拒绝相信,“不是王爷,绝对不是王爷。”
宇文谦已经很不耐烦了,他觉得罗根基像个大街上玩戏耍的小丑一般,简直自取其辱,遂陡的厉声道,“罗根基,本王看你是喝酒喝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你是想说本王弄来个女人要害你吗?那你也应该告到金銮殿上去,而不是跑到本王跟前来乱表什么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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