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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能告诉踯躅何故扯谎,又何故不见?”握住真冬的手,踯躅问道。
抬眼复低下,真冬怯怯启齿:“我不见她,你为何凶我……”
那神情,就像是做错事怕挨打的孩子。踯躅是头次目睹。
“怪不得这段时间没听您提起那位少当家,原是一直躲着不见么。踯躅不知您和她之间有何事,姑且让踯躅猜猜,是先生倾心于她又不舍跟踯躅的欢好,可是这样?”
该说是被戳中心思还是拨开了这松雪真冬试图掩藏的真情呢,真冬几度张合嘴巴,“踯躅……”
“是,踯躅在。”
“我对你,并非只有床榻欢情。”
闻言,踯躅垂眸,再望心上人时却是笑中带泪了。
“得先生一言,踯躅……”
欢场迎来送往多少人就听过多少真真假假的爱,没有一次相信,也莫敢相信。不问她之真心,是早就决定下的。真听她说出来,谁又会不高兴呢。
“可先生以为这样做,踯躅会开心么。”
倚上真冬的肩,踯躅轻抚她的脸庞:“踯躅从未想过先生的心会是踯躅一人的。”
“你又如何不是在扯谎。”
“即便如此,踯躅也不需先生的怜悯。先生若能一颗心全向踯躅那自求之不得,可先生呢?先生卑鄙至此,可知既伤了她也伤了踯躅?明知先生只隔一扇门犹不忍戳穿您拙劣的谎言,先生践踏他人真心又来讨踯躅的欢心,最终伤的岂不是您自己?”
机敏伶俐的女子,一眼看穿这松雪真冬所有的逞强和伪装。
生气归生气,也正是这般直接,所以才会喜欢,和她在一起才会无比安心踏实。
亲吻她的指尖,那里残有爱液的味道。真冬细细舔净,细细诉说暗藏己身的怯懦和软弱。
“这样做,我心里会好受些。你骂我卑鄙小人也好什么也好,我便是这样的人。”
“踯躅无意逼您去做您不愿的事,只是想说倘果真能使您心安,那踯躅不再多嘴……踯躅亦是卑鄙小人。”
她们于妓楼喧嚣四起时厮磨、接吻、交欢,奉献上最盛的热情。
两人一同共赴极乐,热汗与热息,爱恋共情欲,一次次高潮麻木了秘处以外的感知。
凝视她的眼,踯躅看得见欲望外的爱。可她为什么看起来像要哭了,像依然在受某种煎熬和折磨。
诚然,她的怯弱令人恶心又伤心。
“踯躅不想那位松雪少当家分走您一丝一毫的情意。”
抱住真冬,踯躅抚摸她颤抖的脊背,道出这会令自己难过的真心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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