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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邀身上的伤口很多,一道接一道,连日的折磨,新伤加上旧伤交错起来,看起来更是狰狞。
脸上某一日无意打上去的一道伤口已经结疤,就在脸蛋的一侧,难得的,挑剔的乐思不觉得难看,反而觉得给月邀添了几分风情。
“乐思,你不觉得脏吗?”月邀动着唇,勉强维持了一句完整的话出口。
“脏?”乐思收回手,正视起月邀,“那里脏?”
“我啊,整个人从内到外,其实,我早就不该活着不是吗?”月邀未曾挣扎,却也在内心里厌恶着乐思的触碰。
“我带你出去,以后都对你好可好?不要这样月邀,不要。”乐思终于害怕了,前所未有的,她其实很少害怕的,很多年还有今日。
卫宁在的时候,教会乐思,“爱一个人就是对她好,照顾她,全心全意。”
卫宁的话这时候就跟在耳边响起了一般,乐思整个人有些卑微。
“乐思,你在求我?”月邀在笑,在浑身随便一动,就能够牵动伤口的时候,对着乐思扯了嘴角。
“我是被折磨的出现幻觉了吗?”月邀嘟起了唇,嘴唇本来就蜕皮干涩,这时候有些动作,那裂了的地方流出了血。
月邀抿了一下,将一些血吃进嘴里,那血染了整个唇,鲜红,白色的牙齿整齐的一排,若不是亲眼看到,光这一个笑,足够让人以为她是真的开心。
乐思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和月邀对视。
可时间不多时,月邀就不知怎么回事,难受的昏了过去,身子向前倾去,很自然地倒在了乐思的怀里。
寒月回宫将东西放下后,就去找轩辕喻了,这时候的轩辕喻正在作画,看到来的寒月,眼睛赶忙转回了画。
画的还是肖像,不过只是大致的轮廓,这时候看到寒月来了,没有和上次一样收起来。
寒月走了过去,这次自然看清了那幅画,有些疑惑,“陛下画的是谁?”
“问这做什么?”轩辕喻将画笔扔下,抬起头,“皇姐这时候是来关心我的?”
“不,我想问你一些问题。”寒月连忙摆手,做出了动作却又觉得不对,将手放下了,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
“关心我,如今让皇姐连承认都不愿意了吗?”轩辕喻就是这样理解了。
“我想问你,可是知道一个叫乐思的女子。”寒月抬起头,试探性质地开口。
“乐思?”轩辕喻皱起眉,扭头看向寒月的眼神都有些不悦,“皇姐怎么会知道这个人?”
“我,你这样说就是知道了。”寒月听出了别的意思,抿了唇色,继续问,“她究竟是何人?”
“嗯,皇姐先和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直觉这件事的不简单,轩辕喻一点拐弯抹角的意思都没有。
寒月自是不能说,瞬间就不耐烦起来,“你先别问那么多了,你先告诉我,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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