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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看到皇叔祖父和皇叔祖母,孙儿才晓得,古人诚不欺我。”墨成策举杯敬酒,“孙儿在此祝愿皇叔祖父和皇叔祖母螽斯衍庆、鸿案相庄。”
群臣趁机跟随,说些天长地久的吉祥话。
墨承影左手举杯,笑着与群臣共饮,右手却放到江焰背后,朝沈雁归勾了勾。
沈雁归莫名有种……偷情的感觉,她选择视而不见。
墨承影眉头微皱,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往江焰身边坐了坐,假意夫妻碰杯,右手不期抓住沈雁归的手。
她的手指纤长,却被他一掌握紧。
大手抓小手,他指腹抚着她的掌心,甚至得意得还想晃上一晃。
沈雁归哪里敢动?
她不动声色往江焰身边挪了挪,将自己半副身子挡住,墨承影却趁机将她的手抓得更紧。
残阳入水,半江瑟瑟半江红,日光暗淡,火把点燃。
墨承影望着墨成策身旁的女子,“本王记得皇孙妃似乎有孕?这是……”
墨成策连忙回答:“回皇叔祖父的话,拙荆上月诞下一子,不便出门,这才带了侧妃过来。”
“一子?”
墨承影侧脸看向江焰,手捏了捏沈雁归的手,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夫人是不是也该为为夫生个小王爷?”
江焰粉拳轻敲,往墨承影肩头一靠,娇羞道:“王爷。”
骤然少了遮挡,沈雁归吓得扯回自己的手。
酒酣耳热,众人献艺。
有人一展歌喉,有人翩翩起舞,鼓瑟吹笙、诗词行令,人群中不知是谁大着胆子提议,请求王妃表演一曲。
旁边吃醉酒的冯婉言喃喃摇头道:“听不得听不得,王妃的琴要命。”
声音不大,却足够将众人吓个激灵,一个个的余光尽瞥向摄政王,小心打量着上位者的脸色。
“看了一下午的舞蹈,倒叫人有些乏了。”
墨承影主动解围道,“本王记得婉侧妃的琴艺不错,不如为本王伴奏。”
众人一听“为本王伴奏”都来了精神,“我等何德何能,竟能瞧见摄政王亲自上阵?”
“今日宴席一开始,本王就说了,不分上下、尽兴为佳,众人想看王妃表演,可本王王妃一向内敛持重,本王少不得要陪同一起,她才愿出来。”
墨承影端的是至情至性的好夫君,他侧脸看向江焰,“本王记得王妃枪法一绝,不如当下比试一番?”
江焰不好推辞,点头答应。
二人入帐更衣,沈雁归连忙起身跟上,却被人误以为是伺候席宴的寻常丫鬟,将托盘放到她手上。
“这些是方才烤好的,你端去席上给诸位贵人。”
她看了眼帐篷,就近将盘子放下,却听皇孙好奇询问。
“你是什么人?怎的今晚一直跟在王妃身后?”
旁边的郑金福瞧着也觉得奇怪,“是啊,王妃身边不是一向都有绿萼姑娘伺候吗?你是哪里来的?”
沈雁归啊啊哦哦,手指东指西,试图解释,却没一个人能听懂。
江佩蓉同沈圆圆耳语两句,小圆圆立刻走过来。
“她叫茶儿,不会说话,但是救了我姐姐,她会医术,所以留在姐姐和姐夫身边伺候。”
墨成策客气道:“原来是王妃的救命恩人,多有得罪。”
沈雁归福一福身,摇了摇头。
“你饿不饿?我跟阿娘这里有好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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