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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背景,衬得不远处的一弯孤舟尤其显眼,仿佛天地之间,只剩这一条寂静的小船。
乍一看到这幅美景之时,雁宁还以为自己又穿越进了哪本小说之中。
等到船上冒出一个手执灯笼的人来时,雁宁才定论道:她肯定是做梦了。
无他,只因船上那人是——欠揍的死淫妖!
在雁宁的视线里,冥霄一手提着一盏细纱宫灯,灯面画着含苞待放的芍药花;另一只手十分装腔作势地背在身后,慢悠悠踱步到船头。
一身广袖宽袍,俨然一副玉树临风的模样。
可惜属于妖物的邪气是藏也藏不住。
雁宁“切”了一声,不以为意抱着手臂,看着小船无人划桨,仍徐徐驶向岸边。
“卖家说,女子更偏好精巧的宫灯。我手上这盏,你喜欢吗?”
冥霄貌似注意力都在灯笼上面,说话时并不看向雁宁。
缕缕夜风袭来,将他衣袍向后掠起,长发迎风拂动,一张白玉似的面庞,在月光下近乎生辉,越发衬得眉眼深邃,挺鼻薄唇,容颜妙绝。
绕是雁宁对他满心厌恶,也不得不承认,这幅好相貌,当真是俊美极了。
“喂,我说你发什么神经?”
雁宁语气相当不屑,只因她坚信——在自己的梦里,还能被对方欺负了不成?
无视她的嘲讽,冥霄一副毫不在意的宽容模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这盏灯,你喜欢吗?”
雁宁目光不禁落在他身前的灯上:白纱上画着大红芍药,几朵黄色线穗垂落于灯笼四角,与漆红的灯架相得益彰。
泛黄的烛光透过白纱,中心最是明亮,仿佛藏着一颗诱人的宝石,亟待来客的采摘。
“喜欢。”雁宁喃喃道,神情出现一丝恍惚。
看到她的变化,冥霄微微勾起嘴角。昳丽的眼眸中,闪动着狩猎般的精光。
“喜欢那就送你了。”
说着,他将手臂向前一伸,木炳留出半尺长的空隙,示意雁宁抓住。
望着近在咫尺的宫灯,雁宁面无表情伸出手,靠近那木质的灯炳。
即将触碰的一刹那,她忽然停下了动作,双眉紧紧拧起,脸上浮现出挣扎之态。
警告危险的本能,使她意识到了反常,但身体却弥足深陷,如困在泥潭之中,无法解脱。
“拿上吧,你我之间,不必客气。”
话音落下,雁宁眼中的挣扎霎时消失,葱根般的手指,缓缓握住微凉的木柄。
下一刻,冥霄唇间笑意骤然加深,与此同时,宫灯被用力拽了回去。
惯性使得雁宁身体向前一扑,瞬息落入冥霄早已准备好的怀抱。
“抓到了。”
一声喟叹响在耳边,雁宁腰间缠上两只大手,将她整个人都箍在对方牢固而坚实的怀里。
灯笼被丢在脚边,咕溜滚到了一旁,灯架倒地,里面却还亮着,显然放的不是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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