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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药效过了再回放!
魔域独特的白天到来,标志着黎明的雾蓝从西面升起,光亮透过窗户,映照着红纱帐。一双手从帐内伸出,两手一张,扯开薄纱,耀眼的天光立刻窜进帐内,打在熟睡的眉眼上。
云扶风乍一睁眼,见到的便是这幅景象:雁宁只着中衣,双手环胸,神情疲倦,面无表情地俯视他。
紧接着便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赤条条一具身体,大敞四开地躺在床上。
——当真是极其不雅,极其不合礼法,极其不像个君子。
说是迟那时快,云扶风一把抓过角落里的床单,整个围在身上。
“宁、阿宁。”
言语支支吾吾,云扶风在雁宁似笑非笑的眼神里,渐渐想起了昨天的经过。
他,他竟然……
回忆简直如同晴空霹雳,羞赧迅速蔓延开来,叫他低着头不敢看雁宁。
他,他怎可如此淫乱?
阿宁以后该如何看自己?
想起自己不仅纠缠对方做个不停,还……还不顾她的反对,要给她舔……
云扶风彻底通红了一张脸。
比回忆深刻于脑海更悲哀的,是云扶风愕然发现,自己的性器竟然又有抬头之势!
飞快转过身,他背对雁宁,用歉疚的语气道:“昨日,昨日甚是唐突,在下深感……深感抱歉。”
从来淡定自若的大师兄,竟也有张口结舌的一天。
出乎意料的,雁宁对他的话无甚反应,反而伸手按上他肩膀,将他强行扭了回来。
“喂。”她淡淡开口,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我说下次能不能别抱着我睡?很热啊。”
“好,好。”云扶风呆呆点头,眼神一片茫然。
得了回答,雁宁嘴角喜不自禁弯起,随后翻身下床,捡起地上衣服,一件件穿好。
云扶风看着她一连串动作,尚且发懵,不知她是何意思。
这厢雁宁已经穿戴整齐,一回头瞧见云扶风纹丝未动,不由催促道:“快点儿,要走了。”
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
一声关门声响过后,殿门幽幽关闭。
这声音似乎震醒了云扶风僵滞的思绪,且见他飞快翻身下榻,整齐又快速地开始穿衣。
收拾到一半,他突然愣住,瞳孔缩紧,想起来什么一般,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
“阿宁说‘下次’,意思是……还会有下次?!”
殿门外,雁宁慢慢腾腾向台下走,浮华台建得甚是高大,台阶也长,必须小心盯着脚下的路,以免摔倒;她一边揉腰,一边暗骂云扶风外表看着清冷禁欲,实则相当不知节制!
走着走着,她心有所感般,倏而抬眸。
却看见浮华台下,小魔物正徒步往上走,身后是一级又一级的白石台阶,绵延得很长很长。
他仰着头,一步一步向她走来,不知走了多久。
对视的瞬间,雁宁心底忽然一颤——程度非常轻微,仿佛针扎似的,短暂又快速地刺了一下。
既不是疼痛,亦不是难过,而是近似于谎言被曝于阳光下的失措。
她沉默着原地站定,半垂着眸子。
直到若水走到她面前,站在下一级台阶上,握住她的双手。
“姐姐,我来接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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