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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唇,轻轻的笑了下。
池欢明白这笑的意思,嘲弄。
她抿唇,沙哑的解释,“昨晚朋友为我庆祝,我喝多了……这是我公司给我开的房间,我喝醉了……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这些就是事实,可是在男人眼神的注视下,她竟然会心虚。
墨时谦重新吸了一口烟,唇上的笑像是染上了邪气,是幽冷的邪气。
“你的房间?你确定,这是你的房间?”
他瞧着她,淡淡的笑,“欢欢,你觉得我这一辈子,会被同一个女人利用两次,再像抹布一样被甩掉?”
池欢的脸,刷的变成了惨白色。
她心脏仿佛被攥住,喉咙艰涩的出声,“我……利用你……什么了?”
男人吐出一个烟圈,缓缓低笑,“你的经纪人废了好大的劲儿找到我,说是只要这一届的电影节,能把影后的桂冠带到你的头上,池大美人陪我睡多长时间都行。”
池欢想也不想的否认,“我没有……我没有这么说过……”
她连他回来了都不知道,她怎么会去……找他。
墨时谦依然是不紧不慢的笑,“那恭喜,有个这么尽职尽责的经纪人,让影后顺利的成为你的囊中之物。”
他的嗓音还是很宠溺,像是曾经最爱她的时候,可那冷峻的眉眼间,净是凉薄的讥诮之色。
他不信。
她说什么,他都不信。
她咬着唇,笑了下,“你不是……恨我吗?”
“你太风光,风光到让我想无视也不行,总是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看的我很不舒服。”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再舒缓的吞云吐雾,最后,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深沉的墨眸里蓄着冰凉的笑,低低缓缓的笑,“所以我打算回来收拾你,可是一不小心就被你勾上床了,被你勾上床的男人大概没几个人舍得你销魂蚀骨的身子,”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敲打着膝盖骨,“那索性留在床上收拾好了。”
池欢怔怔的看着他,怔怔的问道,“什……什么意思?”
墨时谦从单人沙发里站了起来,长腿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床边,逆光而立,俊美的脸上光影交错,他手指掐住她的脸,俯身凑了过去,重重的亲在她的脸颊上。
薄唇贴着她的皮肤,低哑的笑着,“一想到我曾经低声下气的求过一个女人,只要她不离开,就什么都愿意做,可她还是处心积虑的拿掉我的孩子……看不到就算了,可你总是出现,出现得多了,我就辗转难眠,你说,该怎么办?”
她的手指攥着被单,关节泛白,纤细的眼睫毛更是细细密密的颤抖着。
她淹没在他的气息里,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呼吸,只木然的问,“你想……怎么样?”
墨时谦低头,咬上她的唇,“影后的桂冠已经在你头上了。”
“我可以不要……”
“我给你的,你不能不要,我要的,你不能不给,这一点,你最好是牢牢的记住,”
他舔了下她的唇瓣,哑声而笑,“做回我的女人,池欢。”
池欢抬眸看着他,很慢很慢的问,“我听说……你太太是个……优雅高贵的女人。”
他眯起眼睛,恢复了淡淡的笑,“是么。”
她点点头,“如果不是,你想怎么样,我都会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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