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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达对秦举人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得到朱达这个回复之后,周青云就要回城,按照他的说法,秦举人叮嘱他尽快带回朱达的回复,如果朱达这边有什么别的想法,秦举人要在县里及时的调配和应对,这举动让朱达失笑,朱达并不觉得赃物发卖是什么大事,却没想到上上下下如此看重。
周青云要出门的时候又被朱达喊住,朱达让他传消息给秦举人,说是安排人把城内自己手里的几处宅院修缮打扫,尽可能多的储存粮食和柴草,必要的时候可以动用县衙征调民力。
朱达在城内的几处宅院很是不小,都是方家和杨家的产业,可城内秦家都住不满,其他人都住在城外田庄里,折腾这几处宅院做什么。
“有人说咱们这下雪,鞑子那边也下雪,而且下得更大,这么大的雪草原上一定闹灾,只怕再过些日子天边又能看见烽烟了。”朱达回答了周青云的疑问,周青云也听懂了,满脸郑重的离开。
周青云走之后半个时辰,常凯才带着几辆大车来到,但这几辆大车上装载的只是田庄所需的物资,朱达还以为常凯会把那些“赃物”一并带来。
“朱兄弟,你嫂子净是瞎折腾,她不是要琢磨羊毛织布嘛,可昨个却要棉花,你说说这羊毛和棉花能是一回事吗,也不知她要棉花做甚,自从老哥我当上正差之后,她就把纺纱织布的营生撇了。。。。。。”一件面常凯先抱怨几句拉了家常。
“要棉花?嫂子要棉花你就给她。”朱达先是一愣,颇为严肃的回答说道。
本是拉家常闲聊,没曾想朱达这般郑重,倒是让常凯有些愕然,随即他又注意到朱达莫名振奋不少,这让他变得更加纳闷。
殊途同归、人民的智慧、群众的力量。。。。。。朱达脑海里闪过几个词,刘月、周氏和常凯的婆娘,她们三人都是分开忙碌的,没可能呼通生气,更没可能知道对方的进展,但却不约而同的开始要棉花,看来羊毛织布这桩事有大进展了。
不过朱达没有振奋多久,他的注意力就被常凯的叙述吸引过去。
“。。。。。。那些货却不是咱们县里的赃物,是大同一位大老爷的货,那大老爷遭了兵灾,这些财货阴差阳错的成了怀仁县的好处。。。。。。”
“。。。。。。不过几位班头和几位老爷手里还有些见不得光的物事,这次也要拿出来卖了,老林已经跟我赌咒发誓,说这些物事都查不出来历的,绝不会牵连到朱兄弟。。。。。。”
“。。。。。。那些货物都在县库里存着,亏得他们动心思去藏,外面都是用破粮食包堆着,你说这要是换了县太爷,到时候把县库一封,这些货真就成了县库里的公物,拿不出来怎么办,我出城的时候他们正在热火朝天的清点搬运,估摸着得下午才能送过来。。。。。。”
常凯所说的和周青云带来的话没有太大区别,彼此印证,不过朱达现在最关心的反倒是几名妇人都要棉花的进展,那个比倒卖赃物发财还要重要。这边常凯还没出门,那边李和却领着李幢过来了,这几天李幢对李和这位同姓很是拉拢交好,已经提议过结拜以及攀亲,但都被李和客气的拒绝。
“朱兄弟,若是没有回程的货物,也不必强求,这次来李家上下都知道朱兄弟是自家人,咱们没必要急在一时,我李家商队大几十口,每日里人吃马嚼耗费的都是朱兄弟的钱粮,这又何苦呢,不如今日告辞如何?”李幢很是郑重的说道。
这番话真是把朱达当自己人看了,听到这话的朱达反倒是笑出声来,这反应让李幢心中恼怒,在他看来,自家一番真心实意却被这般轻佻对待,先前是不是看错了这朱达。
“不急,下午货就来了。”朱达笑着说道。
既然朱达说了有货过来,李幢也只能先答应着,可心里免不了嘀咕,若是去怀仁之外的地方还能采买些利大的货,这怀仁能凑起来的无非是些粮食土布之类的粗重货物,赚不到什么钱,还要贴进去些,不过这李幢倒是调整得快,等回到住处的时候就已经自嘲贪心不足,这次怎么说都是赚了。
县里的车队比预想中来得更早,吃过午饭后半个时辰就到了田庄,一共十二辆大车,车上都装满了货物,这车和货还好说,真正惹人注意的是押送车队的人马,除去赶车和推车的民壮之外,还有近百好人马押运。
打眼一看,里面有五十几位是三班里的差役,都是差人中的青壮汉子,其他三四十人却是生面孔,但也都是青壮,个个有股凶悍之气。
朱达能推断出衙门里挑选押送的人,一定是能打的会把式的,那些懂得长立规矩的老手和滑头在这里则派不上用场,但真正让朱达在意的是剩下那三四十人,这些人是城内哪股力量?
好在身边就有能问的人,接货的时候常凯自然要跟着,听到朱达的问题他立刻回答说道:“你看那十几个是城里几位大爷的家丁,那些穿着破烂的是大牢里的罪囚。”
朱达立刻明白了,随即心中凛然,城内豪强的家丁还好说,这些大牢里的罪囚却是他没想到的,从前不是没听人讲过,这大牢里犯了重罪和死罪的囚犯,实际上等于牢头的奴隶,这些囚犯想要在牢里活得好一些,甚至求条生路,自然要对牢头唯命是从,厮杀拼命当然不在话下。
这股力量不在计算之中,朱达对自己的疏忽有几分自责,但他也没有担心太多,怀仁县小小县城,大牢里不会有那么多囚犯。
金管年和林班头又来了,林班头自然是统领车队的,金管年还带着十一位穿着长衫的吏员,这些人想必就是充当文书账房的。
车队被引到了清理出来的空地,把县里的人安顿好之后,李家商队的人也被请了过来。
李幢和他下面的管事伙计们看得空地上的差人和罪囚后都是大吃一惊,有的人还算镇定,有的人脸色大变,还有人喊出了“我就说他们要谋财害命”这样的胡话,但这反应说不上过分,任谁看到突然多出来的近百号拿枪带棒凶神恶煞的青壮,脑海里都会想到摔杯为号,刀斧手冲出杀人的桥段。
“你们的货送来了。”朱达笑着说道,李家商队的反应和胡话让他觉得好笑。
听到这句话,李家商队的人才镇定下来,不过从李幢到下面的伙计人人脸上都有疑虑,有人小声嘀咕“看来不买不行”,还有人低声警告“少说两句,这次咱们怎么都赚了”,但有过来时的教训,大家说的都很小声,商队的人见多识广,当他们看到有十几辆大车之后,就觉得一定是粮食土产那种又占地方,价钱又不高的货物了。
李幢和他身边的老管事都严厉的回头扫视众人,警告大家不要多嘴多舌惹主家生气,老管事还语重心长地叮嘱少东家“朱老爷费心费力的操办几天才给咱们弄到这些货物,还耗费了这么多人力,这份情谊咱们可不能辜负了”。
“富叔,这个道理我懂得。”李幢笑着回应说道。
朱达安排难民们在地上将干草平铺,又指挥这县里的车队将货物卸在干草上,在开始的时候县里的差人和民壮还有些乱糟糟的,在朱达这边的安排下很快就井井有条起来。
“这小子还真有几分门道,咱们这些人可不好管,这才一炷香的工夫居然管起来了。”林班头看到这一幕对金管年感慨了两句。
“还不是举人老爷教的。。。。。。”金管年不屑的说道,他有自己的判断。
当大车的苫布被掀开一件件货物被搬下来的时候,原本不以为意,强作笑容的李家商队的众人都是瞪大的眼睛,身为商队中人当然熟悉各色货物,无论是拆包前还是拆包后,尽管车上卸下的货物还包着草包、油纸包、甚至裹在箱笼里。
他们很清楚怀仁县有什么特产,可卸下来的这些肯定不是怀仁县的土产,甚至在这个小小县城里都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存量,难道是作假?但这个推测很快就被自己推翻,造价何必这么大费周章,郑重其事。
“上来验货吧。”朱达的话打断了李家商队的胡思乱想。
李幢和老管事还有商队的其他人交换眼神,看到都注意到彼此有些发懵,但他们也没有失态很久,李幢和老管事点了七个人的名字一同上前,这些被点到名字的管事和伙计都是靠得住的老手。
县城里的人只有十位留在货物边上,其他的人都被朱达赶到空地的一边,不然几十号拿刀带棒的凶恶汉子盯着交易,怎么看也不像公平买卖,差人和罪囚们之所以乖乖听话,一方面是朱达的威敏,一方面则是田庄里的家丁和难民手持长矛列队巡视,让差役们心里不舒服的是,在田庄里的年轻差人们更像是田庄里的,而不是衙门里的。
走上前的李幢态度非常客气,先笑着拱手致意,然后又小心的询问说道:“请问各位,这些货物每一包都可以拆开查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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