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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西凉武威城,处处洋溢着欢声笑语。张符宝被李儒半是威胁半是哄骗来到西凉传道后,生活过得惬意又自在。她灵动俏皮,模样娇憨,很快就讨得了马超母亲、董白与蔡文姬的欢心,就连马腾见了她,也忍不住露出几分喜爱。
平日里,张符宝不是陪着马母讲解佛理。马母对五斗米教深信不疑,郑重其事地捐献五斗米,还特意让张符宝亲自主持入教仪式。就是跟着董白在西凉各处游玩,马云禄也总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马云禄比张符宝略小一点,可这三人自幼被家中长辈宠着,都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胆性子。董白如今心有所属,相对安稳些,马云禄却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整天和张符宝凑在一起,变着法儿地捣蛋。每次闯了祸,马云禄都毫不犹豫地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生怕张符宝受到一丝责怪。在马母和马腾眼里,张符宝乖巧懂事,是个十足的乖乖女,全然不知每次那些让人哭笑不得的闹剧,都有她在背后“推波助澜”。
闲暇时,张符宝也常去找蔡文姬嬉闹。更多时候,她带着马超的两个义子满世界疯玩。蔡文姬出身书香世家,性子文雅安静,总是微笑着看着他们,眼神里满是宠溺。
张符宝在西凉的日子,堪称惬意顺遂。凭借马母毫无保留的扶持,加上马腾的宽松放任,她于武威城传播五斗米教教义时畅通无阻。马腾特意在城中选了块风水绝佳之地,为五斗米教筑起一座巍峨气派的道观,用以供奉先师张道陵。
日常里,张符宝在民众跟前始终维持着圣女形象。她身着素白道袍,面庞端庄圣洁,一举手一投足,都尽显庄严、肃穆之感。民众对她敬重有加,随着教徒数量日益增长,她在西凉的地位也稳步攀升,日子过得轻松自在、毫无烦忧。
年关临近,寒风瑟瑟,凉州城处处张灯结彩,满是喜庆氛围。一天,城门口忽然喧闹起来,原来是张符宝的二哥张贵,受父亲张鲁指派,率使节团从汉中赶来。使节团阵容庞大,随行车辆满载着汉中的珍稀特产和精致礼品,这既是呈给马腾的新年重礼,也是张鲁向西凉表达友好的心意。当然,此行关键目的是看望张符宝,瞧瞧她在西凉的生活状况,是否吃苦受累。
张符宝得知二哥到来,兴奋不已,脚步匆匆,一路小跑着前去迎接。瞧见那张熟悉亲切的面庞,她眼眶瞬间湿润,激动得声音都微微发颤,赶忙拉住张贵的手,连珠炮似的询问家中情形。张贵看着出落得愈发标致的妹妹,又见她在西凉生活优渥、备受尊崇,一颗高悬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当晚,马腾设宴,为汉中使节接风洗尘。宴会上,珍馐美馔摆满一桌,众人举杯畅饮,谈天说地,话题从两地的风土人情聊到近来的奇闻趣事,欢声笑语在大厅中久久回荡。
酒宴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张贵却一直心急如焚,盼着能和妹妹单独说说话。好不容易等到宾客渐渐散去,大厅里的喧嚣慢慢平息,张贵瞅准时机,快步走到张符宝身边。
他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低声说道:“符宝,咱爹自从你走后,天天牵肠挂肚。晚上常常睡不着觉,饭也吃得越来越少,人都瘦了一大圈。”张符宝听到这话,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眼中满是震惊与心疼。她脑海中浮现出父亲以往的模样,再想想二哥描述的日渐消瘦的父亲,心里像被重重击了一拳。
张符宝的眼眶瞬间红了,鼻尖也微微发酸,心中的玩心一下子消散得无影无踪。当晚,她便匆匆来到马母住处,一见到马母,便“扑通”一声跪下,眼中蓄满泪水,声音带着哭腔:“马母,我得知父亲近况,实在放心不下。我想求求您,让马伯父放我回汉中,在父亲面前尽孝。”
马母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张符宝,心疼得不行,眼眶也跟着红了。她连忙伸手扶起张符宝,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说道:“符宝啊,我知道你孝顺,可你一走,我这心里空落落的。你在这儿的日子,给我们带来多少欢乐,你就是我的开心果啊。”马母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着张符宝的头发,满是不舍。
张符宝见马母面露难色、满心不舍,心中一酸,“扑通”一声再次跪地,双手紧紧攥着马母的衣角,泪水止不住地滚落,哭喊道:“伯母,我知道您疼我,可我爹如今这般模样,我若不回去,实在良心难安。我在这边每日玩耍嬉闹,却让父亲在汉中为我忧心成疾,我怎能咽下这口气。求您发发慈悲,让我回去陪陪他吧!”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满是恳切与哀求,身体也因激动和悲伤微微抽搐着。
马母看着张符宝这副痛彻心扉的模样,眼眶也红了,心里一阵揪痛。她俯下身,轻轻扶起张符宝,抬手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符宝啊,你这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行,我去跟你马腾伯伯说说,他向来敬重孝道,说不定能同意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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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沉,月色如水般洒落在府邸的庭院,马腾书房内烛火摇曳。马母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只见马腾正对着巨大的沙盘,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双眼紧紧盯着代表各方势力分布的旗幡,手中的令箭不时在沙盘上比划,全神贯注地斟酌着当下复杂的局势。
马母款步上前,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夫君,你先歇一歇,听我说说。符宝那孩子刚刚来找我,哭得梨花带雨,一心想要回汉中去。她父亲张鲁因为思念女儿,已经日渐憔悴、疾病缠身了。这孩子一片赤诚孝心,咱们实在是不该阻拦呐。”
马腾闻言,浑身一震,缓缓转过身来,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满是忧虑之色,且愈发浓重。他微微摇头,沉声道:“夫人,此事绝非你想得那般简单。你且看,如今超儿正在扬州与袁术激烈交战,前线局势瞬息万变,粮草补给就是大军的命脉,至关重要。”说着,他抬手重重地指向沙盘上代表马超军队的位置,“张符宝留在咱们西凉,是张鲁同意借道的关键所在。唯有借了汉中的道,咱们筹备的粮草才能顺利运往前线,送到超儿他们手中。要是符宝这一走,张鲁心生不满,反悔了,断了咱们的粮道,那超儿他们可就彻底陷入绝境,危在旦夕了。到时候,这仗还怎么打?咱们多年的谋划又该怎么办?”
马母轻轻叹了口气,在一旁的椅子缓缓坐下,耐心地劝道:“我心里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可你不妨换位思考一下,若是咱们自己的孩子在外漂泊,想家想得厉害,咱们做父母的心里能不难受吗?符宝回去尽孝,这是天经地义的人之常情啊。张鲁这人,向来重情重义,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未必会仅仅因为符宝回去就轻易翻脸,做出断粮道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她微微一顿,目光诚挚地看向马腾,加重了语气,“况且,要是咱们强行阻拦符宝,在她眼里,在张鲁眼里,咱们都成了不通情达理之人。万一张鲁知晓此事,觉得咱们冷酷无情,全然不顾他对女儿的深切思念,一怒之下,真的断了粮道,那咱们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彻底弄巧成拙了。到那时,不用袁术动手,咱们自己就乱了阵脚。”
马腾背着手,在屋内来回急促地踱步,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的内心正经历着激烈的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前线战事吃紧,粮草补给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另一方面是夫人所言也在情理之中,强行留下符宝确实有失道义。每一步都踏得沉重,仿佛在权衡着千万人的生死与道义的天平。
过了许久,马腾终于停下脚步,胸腔中发出一声沉重的长叹,满脸尽显无奈之色:“夫人,你说得在理。罢了罢了,就依你说的办吧,让符宝回去。只盼张鲁能够顾全大局,别在这战事胶着的节骨眼上出什么岔子,否则,我西凉大军危矣。”
张符宝听到马母说让她在西凉过完年再走,原本满是哀愁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眼睛也亮了起来,她激动地拉住马母的手,说道:“伯母,真的可以吗?太好啦,我还担心不能陪您过年呢,又挂念着家中的父亲,这下可算是两全其美了!”马母慈爱地摸摸她的头,笑着说:“傻孩子,就盼着你能开开心心的,这过年啊,就得热热闹闹的才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符宝全身心地投入到准备过年的喜悦之中。她和马云禄、董白一起,跟着府里的下人学着剪窗花,她们的小手在红纸上翻折、裁剪,不一会儿,形态各异的花鸟鱼虫便跃然纸上。张符宝还亲手写了春联,虽然笔法稍显稚嫩,但那一笔一划都饱含着她对新年的美好期许。除夕夜,马府张灯结彩,阖家团圆,众人围坐在一起吃着丰盛的年夜饭,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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