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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香莲没跟她们抢,挪到了另一个窗边,只见一个中年的男子被侍卫架着丢了出来,又有十几个粗壮婆子拖出来四五个被捂着嘴的女人,后面的人手上还抱着几个孩子。
看来,这就是胡家人了。
果不然,婆子一松开那些女人,最老的婆子扯着嗓子就叫骂道:“该挨天打雷劈的宁木香,你不得好死……”
另一个妇人也不管不顾的往府门口冲去:“宁木香,把我的银子还给我,还给我……”
几个年幼孩子们则被她们疯狂的样子吓得“哇哇”大哭,胡家两位姑娘则不知所措。
只不过那些婆子们把他们丢出门口后,就立即一字排开,将府门给挡了个严严实实,没让她们有机会冲回府里去。
“都是胡家人,看来是木姨把他们赶出来了。”楚月瑛道。
宁香莲赞道:“做得好。”
这种事就要当即立断,若拖泥带水,必定拖出祸来。
正说着,只见对面的马车动了,然后在胡府门口停了下来。只是从马车里下来的并不是楚云雁,而是一个宁香莲不认识的妇人。
“她是谁?”宁香莲问。
楚月瑛摇头:“我不认识。”
不认识?
马车外的狼六却答道:“那妇人是林氏绣庄的孟娘子,也是皇后娘娘的御用绣娘,她与米氏往来亲密。”
宁香莲冷笑,加上御用两个字是好听,但还不是一个绣娘吗?与米氏交好,那她今儿到这里,肯定也不是来访亲会友的。
果不然,那个孟绣娘从马车里走了下来,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道:“胡老夫人,米家姐姐,你们府里这是出了什么事?”
米氏瞧着孟绣娘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扑上去抱着就道:“孟娘,你来得正好,你可得帮我们评评理啊。”说着,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不外乎就是木香想独霸胡家家产,把他们给赶出来了。
没等孟绣娘开口,一个婆子张嘴就道:“胡家娘子说话可真好笑,我家夫人和胡参将已经和离了,收回嫁妆不是理所当然吗,难不成还得继续养着你们胡家人?”
“放屁!”本就是农妇出身的胡老夫人张嘴就要骂,旁边的胡大姑娘忙拽着她低语了几句,她才不情愿的闭了嘴。
那孟绣娘也是有备而来,扬声道:“就算贵府二夫人和胡大人和离了,但胡老夫人是长辈,怎么可以不敬?”
“你乐意敬,你自个儿可以接回去供着。”木香从婆子们后面走出来,看着孟绣娘,轻轻弹了一下自己的衣角,漫不经心地指了下小米氏,才道:“你若想要这胡府二夫人的位置,可得赶早。若晚了,只怕就没你份了。”
“宁木香,你……”孟绣娘不知是被她戳破心思,还是觉着自己被她羞辱了,一张脸胀得腓红,冲过来就要打木香。可惜她还没碰到木香的衣角,就被婆子给推开了,然后她没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她身后跟着的丫头尖叫:“流血了,流血了……”
孟绣娘看着自己磨破了一大块皮的手掌,焦急地冲着木香道:“你是故意的,故意让她们伤了我的手,好故意耽搁皇后娘娘的新裳,是不是?”
宁香莲:“……”
什么叫栽赃,只怕这就是。
不过,用这样的手段来为难木香,是不是有些挫?
难不成,这孟绣娘真认为没了她,楚玉容就得光着身子?
再说,楚玉容闹了映水那么一出,正被罚闭宫思过,还有空惦记一件新衣裳?
正腹诽着,有人就把她想说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这次来的人,正是那楚云雁。她没下马车,只是挑起了帘子,轻蔑地看着孟绣娘:“不过是一个有几分本事的绣娘罢了,真认为是自己是世上不可取代的人了?”
孟绣娘瞧着她,眼神中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嘴唇都气得发白,不停地颤抖着,估计还有两分理智,没有开口与她顶撞。
胡家大姑娘可不如孟绣娘沉得住气,张口就道:“楚四姑娘,你怎么能这样,明明……”
“明明是你们不对。”楚云雁没容她将话说完,就抢着道:“刚才那婆子说得都够清楚了,宁夫人已经与胡参将和离了,收回嫁妆又有何错?你们理当搬走。”
说罢,她下了马车,冲着木香走了过去,满脸温柔的笑容:“宁夫人,我来给你做个见证,省得她们颠倒黑白。”
只是宁香莲还听到了另外一句:【使用好感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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