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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将那东西拿到柱子眼前,说道:“这是什么?”
柱子也不抬头,在场的人一看也都转过身去不看了。
孟天楚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我大概应该是女人的亵衣,对吗?”
柱子支吾着不说话。
孟天楚又问:“谁的?”
柱子他娘马上说道:“我的。”
大家一听都偷偷笑了起来,孟天楚也笑了,将东西拿到柱子他娘的跟前,说道:“老人家,你想替你儿子隐瞒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这个东西,大概只有年轻的姑娘或是妇人用了,而且你看这颜色还是红色的呢。再说这尺码小媳妇戴还行,你老人家戴上,不觉得太小了点吗?”
老妇人也不说话了。
孟天楚道:“柱子,这亵衣是谁的?”
柱子结巴地说道:“反正不是玉兰的。”
孟天楚道:“我没有说是玉兰的,你这算不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里正插话道:“孟爷,呵呵,我能担保这东西一定不是玉兰的。”
孟天楚知道里正很是维护玉兰的清白,却没理他,对柱子道:“有人说你是因为玉兰才不成亲,可如今看来,这东西证明似乎你身边不缺女人,那你为什么又不成亲呢?”
柱子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反正我没有杀玉兰,你不相信你自己去查去。”
孟天楚道:“那就麻烦你和我们一起去趟县城,给我们指一指你这几天都在哪些露天地里睡的觉,我要查个清楚!”
柱子连忙说道:“我为什么要去……”
一旁的捕头王译冷声道:“那可由不得你!”上前一把拉着他就要走。
“等一会!”孟天楚说道,他看见慕容迥雪给自己使眼色,瞧着桌子上放着的褡裢。
孟天楚看了看那褡裢里鼓鼓囊囊的,只是柱子一直护着,便瞧了一眼朱昊肩膀上的小猕猴。
那小猴子竟然很通灵性,见孟天楚的神情,便已经知道要它做什么了。蹭地用跳到桌子上,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猴子已经将爪子伸进褡裢里,柱子赶紧上前去阻拦,但是已经晚了,猴子从褡裢里抓出一个荷包和一盒胭脂还有一些女人绣花的丝线。
柱子的娘一见那些东西,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冲到柱子面前劈头盖脸就是几个耳光。
孟天楚刚开始以为是那娘俩儿演戏,谁知她还真打,等几个衙役上去拉开之后,柱子的鼻子都已经流血了,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他娘看着他那可怜样子,心一软,又找了一块帕子去给他擦鼻血。一把擦一边哭着说:“柱子,我求你就听娘的一句话吧,算娘求你!”说完,柱子的娘居然扑腾一下跪在柱子面前,吓得柱子赶紧去扶他娘。
“娘,您这是干什么啊?”
孟天楚冷眼在一旁看着,这些东西为什么让柱子的娘有这么大的反应,不用想,这些东西是买给女人的,而且是柱子喜欢的女人,按理说,柱子这个年龄就算在现代也是可以结婚的大龄青年了,喜欢一个女人买些东西哄那女子开心很正常,可是柱子他娘的反应却好象并不高兴他这么做。
孟天楚对柱子说:“你褡裢里这么多女人用的东西,是买给谁的?”
柱子似乎有些老羞成怒:“买点东西不犯法吧!”
孟天楚点点说,说道:“那好吧,走吧,和我们一起到县城去一趟,给我们指一指你这三天睡觉的地方,然后带我们去看看你给猪买药的地方。”
柱子他娘以为孟天楚要带他儿子上堂受刑,于是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儿子,恐慌地说道:“要去你们带我去好了,不要带我儿子去!”
柱子倒是坦然,说道:“娘,没有什么,我去就是。”
柱子他娘忧心地看了看柱子,说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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