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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那苏公子听了,哼了一声,很不屑的样子:“谁让她对我好了,我并不领情。至于说对莲儿好,我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她狠不得莲儿死,死了以后她就好……”
“她就好什么?”
“没有什么,孟师爷既然还没有查出凶手是谁,那在下还是先行告辞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来过你这里,所以请孟师爷为我保密。”
说完苏炎就站起身来告辞,孟天楚笑笑,也站起身来相送:“苏公子放心,孟某也不是一个碎嘴的人,你嘱咐过了,我不说就是。”
孟天楚送苏炎刚刚走出客厅,突然就看见飞燕飞快地跑了过来:“老爷,衙门催你回去,说是刚才有人老衙门报案,又出事了。”
孟天楚一听,赶紧送走了苏炎,自己径直去了衙门。
来到衙门,那报案的人还在大堂上没有离开,王译和慕容迥雪想是已经问了一些基本的情况,见孟天楚来了,慕容迥雪就走上前去:“师爷你终于来了,我想那个席姑娘怕是走不成了。”
孟天楚有些不明白,看了看那个报案的人,大概四十岁出头的样子,一个看起来就是做体力活的妇人,穿着很是简朴,样子很是悲伤。
“这个报案的人和那席姑娘有什么关系吗?”孟天楚道。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我们去客栈找那个席姑娘,那客栈里的小二说他们店子里的二狗带席姑娘他们去翠云山庄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啦?”
“来报案的人就是那二狗的娘,说是昨天早上到现在那二狗都还没有回家,她去那客栈问了一下,才知道昨天晚上那二狗和席姑娘他们出去后就没有再回过家也没有回过客栈。”
孟天楚走到那妇人身边,问道:“你家二狗多大岁数了?”
“十七岁了。”
孟天楚走到王译的身边:“你现在赶紧去客栈问问那席若葶和那客栈的掌柜,晚了,他们大概就走了。”
王译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想必已经离开了。”
“还没有,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
王译一听,就赶紧带人出门去了。
孟天楚又仔细地问了问那二狗的娘别的一些情况,然后送走了她之后,想了想,还是带着慕容迥雪骑马来到了那个客栈,正好碰见席若葶带着一行人准备上马车离开。站在席若葶旁边的苏炎正眼也不看孟天楚想是从来不认识一样。
孟天楚看了看王译,王译走上前,小声地说道:“这个女人压根儿就不搭理我们,我们说什么她就象没有听见一样。”
孟天楚走到席若葶的车前,微笑着说道:“席姑娘就这么走了?”
席若葶看也不看孟天楚,就象是眼前没有这个人一样,正要将车上的门帘放下,孟天楚却用手拦住了:“人家的娘找来了,你难道就用沉默来回答这一切?”
“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席若葶终于说话了。
孟天楚依旧微笑着:“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晚上才让人家陪你去了一趟翠云山庄,怎么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记了呢?”
“我说了,我没有去什么翠云山庄,也没有让谁陪我去过。”
“那怎么这个客栈的小二还有掌柜都说看见你带二狗一起去了呢?王译把那小二和掌柜给我叫来。”
叫来了那掌柜和小二,孟天楚当着席若葶的面问道:“你们店里的那个二狗昨天晚上是不是和这位客人一起出去的?”
那掌柜胆怯地看了看席若葶,然后看了看孟天楚,苦笑道:“没有啊,是不是孟师爷您记错了?”
孟天楚转身看了看那小二,那小二更是不敢看孟天楚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半晌才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不记得了。”
孟天楚一听,气就上来了,上前一把扭住那小二的领口:“昨天是你自己亲口告诉我们三个,当时还不是我一个人听见,大家都听见了,你怎么现在突然说你记不得了?”
那小二嬉皮笑脸地看看孟天楚:“大概是我记错了,最近客栈里的生意很好,我大概是累糊涂了,师爷您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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