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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一愣,不自然地朝自己脸上抹去,结果摸到了一手泥巴。
她这才反应过来,褚临沉话里的意思。
“你想多了!”她快速起身,朝院子里的放置水缸走去。
平静无波的水面,倒映出她此时的模样。
长发凌乱披散,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上,脸上的泥巴应该是擦汗时不小心摸上去的,虽然不算狼狈,却有些滑稽。
想到自己刚才一直是这个模样给褚临沉煎药、喂药、替他把脉,秦舒再怎么淡定,脸上也不禁有些燥热。
她赶紧去洗了把脸,并用手指把头发粗略梳理了下,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刚弄好,褚临沉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秦舒微微皱着眉头,不明所以地走到他面前,“怎么了?”
话音刚落,褚临沉却弯下身,手上拿着一根鞋带,穿回她鞋上。
这是她情急之下,为了防止毒血蔓延,拿来给他绑手臂的鞋带!
因为少了一根鞋带,她的鞋子并不好走路,去给他找药的时候,脚指头还磨出了好几个泡来。
而此刻,褚临沉这个身份矜贵的男人,正亲自动手,仔仔细细地将鞋带一点点穿回去。
秦舒浑身都僵住了。
只因,此时他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于暧昧。
何况辛家的人还在旁边看着呢!
等她回过神,下意识地想把脚缩回来,褚临沉两手却稳稳地拉着鞋带,不满地喝了一声:“别动。”
这下,她是想动也动不了,只能硬着头皮让他帮自己把鞋带穿好,再用生疏的手法,打了个看起来很勉强的蝴蝶结。
等做完这些,才终于松开了她。
秦舒如获大赦,赶紧退得离他远远的,心里却始终萦绕着一股抛不开的思绪。
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加快了速度。
因为褚临沉中蛇毒,原定回城的时间往后延了几个小时。
等一行人回到海城,已然入夜。
辛家别苑地处偏远,为了赶上明天的婚礼吉时,今晚辛家人应邀在褚宅留宿。
后排车厢里,褚临沉偏头看着身旁的秦舒,说道:“已经这么晚,我看今天你也别回去了,跟巍巍一起回褚宅吧。明天的婚礼你不想参加,我派人送你回去就是了。”
他虽然解了毒,身体却还没彻底恢复。而秦舒为了救他,体力消耗不少。所以这一路上,都是由辛裕开车。
秦舒朝驾驶座里的辛裕看了眼,想到对方这一路上也开了几个小时的车了,加上现在确实比较晚,自然不好意思再麻烦对方送自己回去。
她只好点了点头。
“太好了,今晚又能跟妈咪一起了!”小巍巍顿时高兴地说道。
褚临沉也是弯了弯唇角。
秦舒依旧和小巍巍睡之前老夫人院里的厢房。
除此之外,安若晴和辛宝娥今晚也住在这里。
院子里似乎一下子热闹起来,最高兴的非宋瑾容莫属了。
“辛家媳妇儿,咱们好多年没见了。不知道你现在还做不做刺绣了?你那一手绣技我这老婆子是怎么也学不会,就等着你什么时候能亲自给我指点指点呢!”
宋瑾容一见到安若晴,便忍不住像个好学生一样求教起来。
安若晴却怅然摇了摇头:“我现在也是有心无力,已经很久不碰针线了。”
“那真是可惜了。”宋瑾容叹了口气,突地想到什么,说道:“对了,我记得秦舒丫头有个荷包,想请你帮忙看看。”
“荷包?”辛宝娥一怔,“什么样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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