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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如何面对
房外传来下人们劳作的声音,今日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即便这府里多了个新的女主人。
想到这里,北墨染突然灵光一闪,多出来一个女主人,下人们照旧生活,对他们毫无影响,那么对自己呢?影响很大,可是,她却不能表现得太在意,若如此,就真真的一败涂地了,她应该拿出正妃的款来,安之若素处之泰然,才不会让奸人得逞了去。
想到这一层,北墨染才彻底清醒,她唤来下人们,把屋子打扫装饰一新,平日里这时候该干嘛照样干嘛,下人们惊奇异常,但又都不得不佩服这正妃的气场。
“娘娘,王爷到了。”下人通报道,北墨染眼睛一亮,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她现在很渴望见到司冥寒,希望听他说昨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又害怕见到司冥寒,怕自己情不能自已。
可是,司冥寒终究已经来了,此时正站在门口,脸上并未有新婚的神采,相反面容憔悴落拓,眼里布满血丝,正怔怔的望着她。
北墨染想对他笑,却没忍住,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司冥寒心疼至极,一个大步上前将北墨染抱在怀里,疼惜道:“墨染,对不起,但请你相信我,我并没有辜负你。”
北墨染投进司冥寒温暖的怀抱,本来冰冷的心已经被融化,可是突然听到司冥寒说他并未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一股无名之火瞬间被点燃,连她自己都意外,搞不清楚是为什么。
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她用力推开司冥寒的双手,挣扎着逃开他的怀抱,愤愤的质问道:“司冥寒,你说要拼尽全力给我一世安稳?为了你的宏图大志,娶了新人。我也不计较了!你忙吧。”
司冥寒望着近乎歇斯底里的北墨染,一时有些恍惚,不他到底深爱着她,不忍和她吵架,强压着怒火,温柔劝道:“墨染,昨夜的事情……”
北墨染一边摇头,一边冷笑:“还要怎么解释,别告诉我什么都没发生,我不是三岁小儿,我不想……我不想再相信你。”北墨染狠了狠心,终究还是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已经泣不成声,捂着疼痛的胸口压抑的哭着。
司冥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北墨染第一次跟他说,不再相信他,他感到无比的绝望痛心,又为北墨染的决绝感到失望恼怒,这个最懂自己的女人,此时却不留一丝余地。
昨日大婚,他草草完成礼仪,就怕北墨染伤心,夜里本不欲去洞房,可是交杯酒还是要喝的,否则传出去,岂不是伤了杨家的面子?他娶杨薇是为了挣来一条有力的臂膀,可不是为了招来一堆嫌隙,所以,该走的过场必须要走,这是做给别人看的,堵人口实。
至于圆房,这个女人,真是……
也罢,等染儿冷静冷静,过了这个劲头再说开就是。
“染儿,我不想和你争吵下去,我想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一下。什么时候你想通了,我给你说。毕竟,隔墙有耳。你累了,就在家好好歇息,我过几日便回来,这府里一切都交给你来打理了,若是……若是她敢为难你,你只管教训便是了,或者等我回来替你讨还公道,墨染,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司冥寒冷静的说完这些,便头也不回的去了。
司冥寒的话诚挚热烈,北墨染焦躁的心有了片刻平静。
可是想起昨夜的事,到底心里还是不能立刻释怀,就这样情思复杂的歪在床上,胡思乱想。
很困很累,北墨染昏昏沉沉的竟欲睡去,却在这时,突然听到下人通传:“杨侧妃拜见正妃娘娘,给正妃娘娘请安。”
北墨染腾地坐直身子,真真不想见她,可是不得不见。
杨薇挽起发髻,不再作姑娘打扮,妆容精致,衣着华丽,在婢女的搀扶下,宛若新嫁娘幸福甜蜜的样子,满面春风的给北墨染请安问好。
北墨染的心里像针扎一样疼痛酸楚,但是在这个女人面前,却不能漏出丝毫破绽,打迭起精神,强自笑道:“妹妹多礼了,快起来吧,新婚第二日,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杨薇抬起头,笑道:“多谢姐姐体谅,妹妹原是要赖一会儿懒的,可是一则要赶来给姐姐请安,二则也是……说出来不怕姐姐笑话,妹妹能嫁给寒王,心里着实欢喜的很,连觉都不想好好睡了。”说着低下头红着脸咬着嘴唇笑不止息。
北墨染一阵嫌恶,挡不住嫉妒之情的蔓延,实在不想再多看一眼眼前这个抢了她男人的女人,便装作看向窗外,漫不经心的说道:“妹妹好福气,多少人想嫁得如意郎君,都不得愿呢。”
“妹妹哪有姐姐有福气,嫁得如意郎君不够好,要郎君也对自己有意才好呢,昨夜……寒王……寒王虽然和我在在一起,但今早晨,妹妹还未醒来,他就不见了,后来打听,才知道是到姐姐这里来了,可见寒王对姐姐的心,真真令妹妹羡慕的紧。”杨薇话里虽在惋惜寒王没有陪她,大早就来找北墨染,可她的眼神却散发着奚落挑衅的气息。
“昨夜,寒王和我在一起。”北墨染只听得这一句话,便整个人都呆傻了,哪里再听得进去她其他的言辞,就这一句,她北墨染已经完全溃不成军,司冥寒,你不是说昨夜什么都没发生吗,可是为何杨薇却说你们昨夜在一起,到底谁在说谎?
杨薇但见北墨染脸色痛苦,心里暗自窃喜,还假装大度不在意,呵,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我就是要你痛苦难当,最好知难而退,自觉离寒王远一些!
“碧儿,拿上来。”杨薇突然转身命令婢女呈上来一个盘子,北墨染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古怪,默默地看着她们。
杨薇掀开盘子上的布,露出一块新婚夜所用的喜帕,上面一朵鲜红跃然入眼,杨薇毫无新婚女子的羞赧,而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傲然的对北墨染冷笑。
北墨染看着那不堪的东西,瞬间崩溃,跌倒在床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双手捧着喉咙不住发出呕吐之声。
婢女听见房内有异,慌忙进来伺候,杨薇收好喜帕,震惊自若的行礼道:“姐姐像是身子染恙,妹妹本应该在此伺候,可是您知道的,明日还要归省,恐怕沾染了晦气反而不好,所以请姐姐体谅,妹妹先行告退了。”
说完,带着婢女耀武扬威的去了。
干呕了好半天,北墨染才好些,喝了茶,痛苦的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心头更像是被什么堵着,憋着呼吸都觉得艰难。
司冥寒啊,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还以为这一生没有看错人爱错人,到头来终还是痴心妄想。
所谓隔墙有耳,解释,罢了罢了,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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