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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绰因为赈灾反被御史参奏,后来又逆风翻盘的事在长安城中被说书艺人们写成了戏文段子。加上李适的赐字,使得云舒棉布的价格更加水涨船高,一尺难求,成了极为体面的年节贺礼。铺子里实在买不到,求布若渴的人家便都跑到了庄子上去求布。
每日两百匹,每人限购一匹,还是很快就售完了。
“力管事,我知道,你们东家一定自留了不少云舒棉布,总不可能真的全都卖掉了吧?我家主人与刘司仪郎同为东宫属官,家中娘子实在喜欢得紧,还请您通融一二!”买到的人喜笑颜开,没买到的人却坚持着不肯走。
“我先来的!今日若是买不到云舒棉布,我可就真回不去了,力管事,救命啊!不用一匹,够做五身衣服的量就行!”另一个没买到的人道。
“我只要能做一两身衣服的布料就行,否则年后雅集,我家娘子可要在众人面前失面子的。”
“有自是有的,可我们五娘子说了,这些都是留下自家用的。贵客别急,再过半年,下一季的云舒棉布就会上市了。那时候种棉花的多,织出来的布必然也多。”阿力为难道。
路过的一个农夫感慨道:“瞧瞧,刘家的昆仑奴都做得比别家的体面!”
年节时期,各大家族在拜年串门时联姻的事不少。
虽然顾少连康复了,郭四郎却始终没有去顾家提亲。初六那天,反而传来他跟舒王家的宝安郡主定婚的消息。
马车上,刘绰对这件事情唏嘘不已。
“郭銛到最后还是拗不过他阿娘啊!”
“舒王是昭靖太子李邈之子,而升平公主跟昭靖太子李邈和召王李偲都是崔贵妃所生。说起来,也算是亲上加亲了。”一旁的李二道。
“也不知道若兰现在怎么样了,她还是很中意郭四的···”脸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刘绰的话戛然而止。
偷亲成功的李二醋意冲天,‘不满’道:“绰绰,我回来这么久了,你不是在忙着救灾,就是在给太子殿下诊病,完全忽略了我这个未婚夫。今日咱们好不容易约着到曲江池游玩,你居然还想着旁的男子?”
刘绰的脸红得像猴屁股一般,娇羞道:“登徒子!”
“此话怎讲?咱们是合法的,亲一下怎么了?”李二说着又在刘绰唇上偷袭了一下。“这还是绰绰你教我的呢!”
刘绰的脸更红了,强撑道:“我想的分明是若兰,哪里是什么旁的男子了?堂堂李二郎连若兰的醋也要吃么?”
李二听了刘绰的话,哈哈大笑起来。他轻轻捏了捏刘绰的脸颊,柔声道:“难道你还能逼迫升平公主点头答应不成?做不到的事,总想着,不过徒增烦恼而已。我是担心你,再为了别人的事伤神罢了。”
腊月初七那日,眼见着刘绰为了成辅端的事昏死在他怀里。那可怕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了。
刘绰点点头,叹息道:“若兰一直钟情于郭四郎,如今郭四郎订婚,她怕是要伤心一阵子了。”
李二开解道:“其实,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郭銛护不住若兰。有升平公主在,若兰真的嫁进去,只有数不尽的苦楚要受。”
“那顾尚书这边定的是韦家的三郎君还是七郎君?”刘绰接着问。
李二再次用偷袭她的唇瓣来表达不满,“刚聊完郭四郎君,这一下又是韦家的两个郎君?”
刘绰已经顾不得害羞了,她捂着热辣辣的脸颊道:“你就是找借口想亲我对不对?”
李二不要脸地承认了,“回长安那日我先去的你家,就是想一亲芳泽,以慰相思之苦的。”
“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不知羞呢!”恋爱中的李二如此可爱,这点倒真让刘绰有些意外,“这样的话,也能挂在嘴上说!”
嘴上虽这么说,她脸上的笑意却是遮都遮不住。
李德裕的一张俊脸又凑近了些,他道:“绰绰,你就不想亲亲我么?你不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刘绰说着,双手环住李二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又何尝不是呢?
十六岁的少男少女,尝了情之滋味,自然是欲罢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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